“就算是五代目還活着,也不敢在日向家族如此放肆。”
一個年級頗大的分家長老怒極反笑,他一站起來,就有十幾個人跟着,眼眶四周青筋暴起,直接開啓了白眼,冷冷得注視着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大堂正中心的黑髮男孩。
“一起上吧,老……我趕時間!”
郭旺面色不變,只是輕笑着,揉了一下自己的雙手五指,咯咯作響。
這句話,令得剩下還在觀望的日向族人們,同時氣急站起。
面對四十多雙白眼,郭旺轉過頭看了一遍,隨後低頭嘴角泛起弧線,一道道如同纏絲般的查克拉以他爲中心擴散開來,形成了一個八卦領域。
“柔拳·二百五十六掌!”
……
當郭旺牽着小花火走出大堂的時候,裡面躺了一地的白眼仔。
面對他以轉生眼催動的柔拳法,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
除了沒有出手的日向夫人等人之外,其餘所有的人都捱了無形氣掌,全身上下關鍵的穴道被封住,幾天之內會感覺渾身無力。
“這樣做真的好嗎,我可是難得說服了日向長老,讓你擁有了如此顯赫的身份。”
癸有點不滿的噘着嘴,雖然重生歸來了,但郭旺原本無敵忍界的實力十不存一。爲了避免在恢復期間出現意外,自然不能夠以志村團藏的真正身份行動。
而這具肉體擁有最爲純正的白眼,冒充日向宗家的身份,可謂是得天獨厚。
“身份,地位,財富……哪怕是所謂的榮耀憧憬,都是虛假的。”
郭旺說這句話的時候,揉了揉一臉懵懂的小花火腦袋,柔順漆黑的長髮手感很好,開始了對於女兒遲到了四年的初次教育。
“花火,記住,唯有實力,纔是真實,永恆,不虛妄的!”
“到了最後的最後,你會發現,自己能夠掌握的,也只有實力。”
“這也是我們存在於這個世界乃至於宇宙的,個體證明。”
還沒有到六歲的花火聽得似懂非懂,但抱着這個帥氣強大的哥哥手臂,很是鄭重的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日向家主,火影,甚至是忍界霸主,對於我們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郭旺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迎面走來了三個人,令他不由得止住了話題。
“癸奶奶,花火阿姨,你們怎麼在這裡?”
鳴人帶着雛田和寧次,臉上有點茫然。在他的印象之中,由於花火的特殊身份,每次面對雛田,都會盡量回避。像今天這樣主動上門來日向家,似乎還是第一次。
“鳴人嗎,長大了啊。”
看到眼前這個穿着綠色緊身衣,帶着刷得可以照人的明亮護額,郭旺有點欣慰的說了一句。
“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
我是你爺爺!
這句話被癸掐了一把,咽在了喉嚨口,郭旺想起來,自己現在的形象,可不是相認的好機會。
“我是你爺爺的弟子,也是雛田和花火的親生哥哥,日向郭旺。”
“國王?好臭屁的名字啊!”
鳴人這話一出,郭旺額頭青筋浮現,不由自主的就開了白眼。
隨後,在雛田的驚呼聲之中,有着小學霸王之稱的鳴人就被揍的鼻青臉腫。
……
第二天,日向家的大公子名頭響遍了全村。
郭旺一個人將整個日向家族的高手打趴下的消息,自然沒有被好面子的白眼仔們說出去。
但他吊打了村內太子爺的事情,已經令得許多人震驚了。
雖然木葉之內階級並沒有像大名那邊森嚴,但鳴人這個從小就是在名師教導之下成長的火二代,可是貨真價實的同齡人鬥毆最強,稱霸小學的那種。
唯一可以和他五五開的,只有一個開眼之後的宇智波佐助。
再然後,就是大他一歲的寧次了,後者憑藉柔拳和白眼,勉強可以壓制不能開八門的鳴人。最後就是高等部那些天才了。
而就在今天,竟然有同齡人可以吊打鳴人了。
隨後,日向家的大公子的資料,出現在了一些有心人的案頭。
“日向郭旺,據說是日足的私生子,從小被送入根之中,修行殺人術。”
“年僅十一歲,比日向雛田大六個月。柔拳法已經出神入化,根的秘傳暗殺劍術據說也盡得五代目真傳。”
“是五代目火影培養的‘忍之暗’接班人,天賦異稟。”
短短三句話,就是現在木葉明面上能夠收集到的所有資料。
“日足不像是那種人啊。”
火影樓,猿飛日斬抽了口煙,看着照片之上笑得從容自信的孩子,一點都看不出當初團藏忍之暗時期的陰鬱。
就這?繼承忍之暗?
“日向家族那邊已經確認了,是有史以來純度最高的白眼。”
綱手看完了日向長老發來的書信,有點頭疼的遞給了只剩下了一隻手的猿飛日斬。後者接過看完之後,又傳給了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兩位顧問。
“看來,我們的五代目,和日向家族合作很深入啊。這件事情,我們三個老傢伙,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過。”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若是團藏想要隱瞞的話,孩子又養在根之中,整個村子沒人知道也不稀奇。”
對於這位同伴的性格最爲了解的兩位顧問看都沒看一眼,就確定了事情的真僞。
“根!哪怕是他死去了,這個組織依舊是村子最大的深沉和黑暗。”
猿飛日斬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忌憚。他執掌的暗部和根比起來,也許在人數之上不遜色,但在頂尖高手的數量和質量方面,卻是相差太多了。
光是葉倉和華冰兩女,就可以令得他和綱手不敢動彈。
【只是可惜,玖辛奈那個孩子怎麼就認定了志村家。我都將她和水門的房間重新修繕好還給她們母子兩,居然都不願意回去。】
忍界大戰,暴露了身份的玖辛奈,回到村子之後,索性也就攤牌了。
沒想到吧,老孃還活着。
雖然攤牌之後,鳴人的日子更苦了,真媽教訓起他來,那可是一點顧忌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