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蓮川木汐來到燭組織的時候,便看到了坐在生物艙之前看着宇智波鼬屍體的宇智波佐助,伸手揉了揉宇智波佐助的腦袋,笑着說道:“佐助,你換了鼬的眼睛了?”
點點頭,宇智波佐助說道:“是的,我換了鼬的眼睛,因爲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宇智波斑不可能讓我見到鼬的身體,所以等到復活了鼬之後,木汐大哥請你把我的眼睛還給鼬吧。”
“我拒絕,鼬的眼睛就是你的,況且就算是把鼬的眼睛還給了他,無非是讓你們兄弟兩個都變成了瞎子而已,你放心好了,我已經給鼬準備了一雙適合他的眼睛,不過在給鼬還上那雙眼睛之前我想要問你,你允許我把你父親的眼睛換給鼬嗎?”
“父親的眼睛?木汐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看着一臉驚訝的宇智波佐助,蓮川木汐直接開口對他說道:“簡單的來說,就是我的復活忍術在你們宇智波一族覆滅之前便開始研究了,所以我把你父親和母親的屍體都保存了起來,想要有一天真的可以復活他們的時候在和你們兄弟兩個說,只是後來的事情一環接一環,卻是沒有辦法立刻復活他們了,因爲能夠復活的次數是我無法控制的,而且每一次都很緊急,因此只能夠等到戰爭結束再說了。”
聽到這話,宇智波佐助整個人都呆滯了下來,如果說父母的死亡和哥哥的背叛對他的打擊最大,那麼哥哥其實是爲了保護自己,而父母還有可能復活的這個結果,無疑讓宇智波佐助陷入了狂喜和驚訝的漩渦之中,一時之間無法自拔。
良久之後,宇智波佐助才吐出一口氣,雙眼恢復了冷靜,對蓮川木汐說道:“木汐大哥,把父親的眼睛給鼬吧,我想這樣的結果也是父親喜歡看到的,另外……我的父親和母親,真的可以復活,對嗎?”
“當然!這算是我對你的承諾!”
“木汐大哥,真的是……多謝了。”
“你只要不讓我那麼操心,我就真的是謝謝你了。”
說完話,蓮川木汐笑了笑,便來到了宇智波止水的面前。
看着正在看着宇智波鼬屍體的宇智波止水,緩緩的開口說道:“止水,現在咱們這裡沒有催眠成功的死囚,恐怕需要你出手了。”
笑着看向蓮川木汐,宇智波止水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開始了,我可是等不及要打鼬這小子一拳了。”
“這可輪不到止水你,我要排在第一個。”
“那就讓你第一個好了。”
很快,宇智波鼬的屍體便被取了出來,清洗乾淨,處理好了身上的傷口,這才放在了一張手術牀上。
這個時候,在重吾和鬼燈水月的押解下,一個不斷掙扎的死囚被帶了過來,他看着躺在手術牀上的宇智波鼬,剛想要說些什麼,卻突然看到了宇智波止水的雙眼,立刻受到了宇智波止水的幻術控制。
同時,宇智波止水的左眼逐漸的化爲了萬花筒寫輪眼的樣子,緩緩的旋轉起來,施展出了最強幻術,別天神!
“嗡!”
死囚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嗡鳴,很快便對躺在了牀上的宇智波鼬充滿了崇拜之情,對於宇智波鼬的死萬分的悔恨和痛哭,心中充滿了要復活宇智波鼬的想法。
這個時候,看到死囚的樣子,蓮川木汐伸手拍在了死囚的胸口上,頓時封印在死囚體內的大量查克拉釋放出來,緊接着蓮川木汐又對着死囚的眉心一點,關於己生轉生的所有使用方式便立刻烙印在了死囚的腦海之中!
“現在你可以過去了,爲你的信仰獻出自己的生命,從而讓他徹底復活吧!”
聽到蓮川木汐這話,死囚立刻擡起了頭,一步步的走到了宇智波鼬的身前,滿臉崇敬的看着宇智波鼬的屍體,雙手緩緩的結印,終於施展出了己生轉生的忍術,把自己的雙手按在了宇智波鼬的胸口,龐大的生命力混合着查克拉注入宇智波鼬的體內,無論是體表的傷勢,還是身體內部的病痛,毒素,全部伴隨着己生轉生化爲了無形。
這個時候,蓮川木汐迅速的來到了宇智波鼬的身邊,撕開了一隻卷軸召喚出了一隻生物罐,從中取出了兩隻寫輪眼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宇智波鼬那空洞的眼眶之中,頓時在眼睛放入宇智波鼬眼眶中的時候,伴隨着己生轉生的繼續使用,那兩隻眼睛迅速的與宇智波鼬的身體融合,不需要度過漫長的恢復期了!
死囚的臉色越發的灰敗,身體也越發的虛弱,終於在最後一絲生命力消耗乾淨之後,他一頭倒在了地面上,臉上還帶着感動和幸福的淚水。
此時,宇智波鼬再度恢復了呼吸和心跳,經過了簡單的檢查,確定宇智波鼬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之後,便對宇智波佐助點了點頭,由宇智波佐助和幹柿鬼鮫一起,把宇智波鼬推到了病房之中。
在他們走後,蓮川木汐把死囚的屍體放在了手術臺上,蓋上了白布。
宇智波止水走到了蓮川木汐的身邊,開口說道:“木汐,這個忍術……戰爭之後,封存起來吧!包括你洗腦的那套流程,都需要徹底的封存起來,絕對不能夠交給木葉,只能夠讓你自己保存!”
“我知道了,其實這也是我的想法,對於我來說,使用這些死囚的生命換取一個親人朋友,或者是強大戰力的生命,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單以人道主義方面來講,這肯定是滅絕人性的事情也就是了。”
“你不需要有什麼負罪感,操控那個人的是我,萬惡之源也是我,所以這是我的事情,我要揹負的責任,而不是你的,木汐,你揹負的東西已經很多了。”
“止水,你倒是沒有必要安慰我,在我看來,你們宇智波的心裡狀況絕對要比我重要的多了,你和鼬還好,都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支撐下來的忍者,唯獨佐助,我很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