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到底做了什麼!!”九尾因全身上下傳來的劇烈疼痛,五官變得扭曲到了一點,不斷的用腦袋撞着堅實的鐵籠,瘋狂的掙扎着想要擺脫開來那道紅色光弧的束縛。
此時的九尾,就好像一位膽結石的重度患者般,那悽烈的慘叫聲聽上去讓人感到有些駭心。
但九尾越掙扎,那紅色光弧的束縛力就變得越強,想要用自己強大的查克拉來爆開光弧的九尾,在釋放出查克拉的瞬間,它便看到了自己的查克拉被紅色光弧給壓碎。
這一幕也讓九尾的內心第一次產生了恐懼與絕望,在它的記憶中,能做到這種地步的只有那個被稱爲六道仙人的大筒木羽衣,就算是宇智波斑,也僅能用寫輪眼來控制自己。
這讓九尾對眼前的祈櫻頓時多了幾分忌憚,很快地,它便停下了掙扎,生無可戀的趴在地上。
看着眼前不做掙扎,乖乖躺在地上的九尾,祈櫻內心不禁偷笑道。
這哪裡還是兇狠殘暴的九尾……顯然就是一隻被馴服的小狐狸嘛。
“冷靜下來了嗎?”祈櫻雙手叉在腰間,慢慢地走到鐵籠面前。
就在這時,九尾抓住這個機會,猛地從地上暴起,舉起那巨大鋒利的爪子朝着自己揮來,但九尾的爪子還沒伸出鐵籠外,便被紅色光弧瞬間壓倒在地。
“勸你還是別掙扎了,這東西專門用來對付你們尾獸的,想要反殺我是不可能的。”祈櫻撇了撇嘴後,一臉淡然的看着九尾。
“你到底做了什麼?爲什麼會知道我的真名!”九尾無力的趴在地上,眼神中透露着滿滿的不甘與驚訝。
“我能說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至於你的真名,嗯……”祈櫻裝出一副深思的樣子想着。
九尾非常期待的等待着祈櫻的回答,畢竟它很好奇眼前這個小丫頭是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
知道自己真名的只有其他八大尾獸與羽衣那一代的人,這個時代的人根本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名,這讓九尾內心充滿了疑惑。
再加上這束縛住自己的奇怪力量,讓九尾頓時火放棄了掙扎的念頭,現在的它只想先將內心的疑慮消除。
片刻過後,祈櫻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傻笑道:“我也不知道。”
“你這個小丫頭,竟然在我面前裝傻!!”九尾被祈櫻的裝傻態度頓時激怒,露出一副兇狠的神情。
“你還想試試剛剛的感覺嗎?”祈櫻看着又要暴起的九尾,露出愉悅的笑容說道。
聽到這句話後,九尾頓時變得安分下來。
“這纔對嘛,我這次進來玖辛奈的體內找你,只是想試試這個東西的力量,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我也沒想對你怎麼樣。”祈櫻說完後,走回到那個刻有“九”字的圓點前面,接着將手掌按在上面。
下一秒,從這圓點中流出一道紅色的查克拉,從祈櫻的掌心間漸漸涌入,緊接着那些連接到圓點的紅色紋痕便全部收縮到了祈櫻的掌心間,那個九字也一起進入祈櫻掌心之間。
在所有的紋痕消失後,祈櫻掌心間的九字也漸漸散去。
這時有一堆文字與信息涌入祈櫻的大腦,以記憶體的形式融入祈櫻的記憶中,一個忍術的印式與作用也呈現在腦海。
“特殊契約術,與指定的尾獸定下契約,擁有強制權,可以限制尾獸的力量與行動,但不能封印,印式爲寅-巳-午-戌-亥。”
這突然涌現的信息十有八九也是這尾獸之魂物品的說明,不過沒想到系統消失之後竟然還有這個說明。
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看見這類物品的說明了。
“嗯,既然是與尾獸定下契約的術,又是限制尾獸的力量與行動的話,讓我想想。”祈櫻思考片刻後在嘴邊喃道。
“要不就叫做控尾法印吧。”
雖然名字有些奇怪,但祈櫻也想不到其他什麼好的名字來命名,對這術的命名其實也不是關鍵,最關鍵的還是在於它的作用。
在紋痕消失後,束縛住九尾的紅色光弧也隨着紋痕回到祈櫻體內,九尾頓時感覺到全身一陣釋然,在長長的呼出口氣後,從地上爬了起來。
但此刻的九尾,已經不敢再去招惹眼前的這名少女,剛剛的一幕依舊讓它心有餘悸,不想再去嘗試剛剛那種痛苦到死的滋味了。
“好了,試驗也完了,我該走了,九尾,我們還會有機會見面的。”祈櫻說着便結起印式,打算離開這困住九尾的地方。
“等等,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九尾用爪子扣住鐵欄質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還不是那個時機。”祈櫻說完後,便消失在了這個昏暗的空間中,留下九尾獨自一獸在內。
回到現實世界的祈櫻將玖辛奈的幻術解開後,陷入昏睡中的玖辛奈也醒了過來。
“頭好疼,祈櫻,剛剛發生了什麼?”處於懵然中的玖辛奈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臉迷茫的看着眼前站着的祈櫻。
“沒什麼,你突然暈倒了,可能太累了吧,我送你回家。”祈櫻說着便將玖辛奈從椅子上扶起。
“我太累了?不會吧,最累的是水門啊,他……”
“別管那個笨蛋了,反正讓他休息他也不聽,你應該對他態度要兇殘一點,不然他不知道你的恐怖。”祈櫻扶着玖辛奈往她的住所邊走邊教導着。
“可是水門都那麼辛苦了,這樣也太。”
“聽我的,玖辛奈,水門他就是個妻管嚴,而且女人必須要在家中有話語權,要不然等你人老珠黃了,再想掌控他可就難了。”
如此說道的祈櫻在內心暗暗想道,雖然自己前世也是個男人,不過既然現在變成了女的,那就要爲女性講話。
玖辛奈知道祈櫻的後半句話是半開玩笑半認真,但她卻當真了,在內心暗暗下定決心,必須要對水門採取強制措施,讓他好好休息。
坐在辦公室的水門突然打了個噴嚏,接着朝窗外的木葉看去。
“現在這個時間點,玖辛奈應該到家了吧。”
(數多年後,水門終於知道了玖辛奈爲何性格變得比以往都要暴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