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疾風在一旁看着那幾個站了一會兒離去的人,還有一個穿着褐黃色羽織倒在地上滿身酒味的人一臉的好奇。
“那個年輕人也沒有長一張欠錢的沮喪臉呀,怎麼一幅衰象?”
月光疾風好奇的湊了過去。
這時候,一個看上去和溫柔的妹子從他的身邊路過。
當然,也從那個倒地上的人身邊路過。
這時候,那個傢伙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動作之迅捷,讓月光疾風微微驚歎。
“這個速度已經和普通的忍者差不多了呀。”
然後月光疾風遇到了讓自己瞠目結舌的事情。
只見那個年輕人直接一把抱住了一旁妹子的大腿,然後大聲地喊道:“做我女朋友吧!成爲我的未婚妻吧,和我一起生孩子吧!”
月光疾風驚呆了。
我去,一步到位?
那個妹子明顯受到了驚嚇,在微微的僵硬之後,她放聲大叫了起來。
“啊啊啊——”
接着雙手掄起對着那個年輕人左右開弓。
看得月光疾風直打哆嗦。
我去,這妹子下手真狠。
然而,那個年輕人一幅皮糙肉厚的模樣,並且依舊嚷着之前的話。
月光疾風看不下去了。
上前一把提起那傢伙,同時對着那個妹子道:“姑娘,你先走吧,這裡交給我。”
那個妹子明顯受了驚嚇,胸口一起一伏的。
“好……好,感謝感謝。”
說完就匆忙地走掉了。
月光疾風則是抓着這個酒鬼同學一臉無奈。
“該說他可憐呢,還是可恨呢?”
月光疾風撇了撇嘴。
打算將這傢伙丟到邊上,讓他自生自滅。
隨後他看着那戶門牌上寫着幾個字。
“我妻家。”
月光疾風一怔。
我妻可不是一個常見的姓氏,不過在某個時間段還是很火的,比如說某柱滅之刃裡面的主角之一,就叫做我妻逸善。
“這個世界該不會和我開了個玩笑吧!”
月光疾風搖了搖手上的那個傢伙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啊!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你叫什麼名字!”月光疾風大聲道。
“我妻純美!”他擡起了頭,衝着月光疾風同樣大聲地喊。
“……”月光疾風呆滯了。
還真特麼的有緣,這長相和我妻逸善有着七八成的相似。
“好,今天我住你家了。”月光疾風來了興趣。
我妻純美在月光疾風的手上搖搖晃晃,大聲地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月光疾風懶得管這個喝醉了的傢伙,直接打開了他家的大門走了進去。
把我妻純美往地上一扔,隨後月光疾風進了裡屋,在那唯一的一張牀上躺下。
當然,爲了防止有人阻礙他愉快的睡眠,他還用忍具在牀邊上擺了下了幾個簡單的陷阱。
……………………
……………………
愉快的一個夜晚就這麼過去。
我妻純美醒來是因爲一陣涼颼颼的風。
唉,怎麼這麼的冷呀。
我妻純美下意思地蜷縮自己的身體。
但是還是冷,於是他朝着四周摸索,想找到被子蓋上來。
但是摸摸索索了好一陣子,都沒有摸到東西。
我妻純美納悶了。
於是他朝着前面翻滾。
一個不慎,腦袋掄在了牆上。
“哎喲我去。”
我妻純美兩眼冒星星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靠着牆壁一臉茫然,並且發出了當代有名的哲學三問。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嘛?”
我妻純美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他最後的記憶是酒桌,和那桌前的三文魚。
“這裡是我的家,我昨天到底經歷了什麼呀。算了,到牀上去睡覺吧。”
向着,我妻純美朝着自家內屋走去,結果到了門口往裡一看,一個大男人躺在自家的牀上,並且美滋滋的樣子。
我妻純美頓時不樂意了,並且十分的惶恐。
“我去,我昨天難不成帶了一個男人回家?”
隨後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在確定自己沒有被不清不白的玷污之後他鬆了口氣,隨後朝着那個牀上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
不管是誰,搶我的牀睡覺就是不行。
走着走着,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阻力。
他疑惑地往地上一看,一根透明的絲線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唉,這是啥?”
隨後措不及防,從他的身體兩側飛來了兩顆流星錘。
我妻純美慌了。
“這是啥情況呀!”
流星錘速度飛快,我妻純美完全沒有躲的機會。
然後他就被流星錘後面的帶子給纏上了。
一圈兩圈……
地上多了只木乃伊。
“嗯嗯嗯!”
“???!”
我妻純美玩命地掙扎。
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
他動也不能動,喊也喊不出聲。
這大清晨五六點的時候,我妻純美陷入了深沉的絕望。
良久,我妻純美放棄了抵抗,就這麼苦澀地耷拉着眼皮,躺在地上。
“我我妻純美一世英名,唉,可惜可惜。”
莫約七八點鐘,太陽升起來了,將大地照亮。
光線透過窗戶照耀進來,月光疾風從牀上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嗯吶!舒服,果然,人的精神還是要充足的睡眠才能夠治癒,其他說明東西都沒這個好。”
隨後他看到了地上被捆成了木乃伊的我妻純美。
直接他像條毛毛蟲似得不斷地翻滾着,就好像是要破土而出的木乃伊一樣。
月光疾風上前給他把嘴巴里面的帶子扯了下來。
“救命……”
我妻純美歇斯底里的,淒涼的慘叫。
月光疾風立馬把東西塞了回去。
“喂喂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麼說話不好吧!”月光疾風衝着我妻純美道。
我妻純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救命恩人?
真的假的?
月光疾風看着我妻純美似乎冷靜下來了,於是試着將帶子再拿出來。
“救……”
這一次月光疾風沒有把東西塞進去,而是直接把我妻純美打暈了。
月光疾風看着被自己一記手刀打暈的我妻純美不由得有些責怪自己的手:“唉,反應過於激烈了。把jio塞進去都比打暈好呀。”
月光疾風看着我妻純美,開始思索怎麼樣才能讓着傢伙醒來的方法。
同時讓他醒來之後的大喊大叫沒有什麼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