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給我看好了……”程濟說着就把黑驢蹄子放到嘴裡咬了一口,然後又拿了出來遞給旁邊的劉名,劉名咬了一下,然後沒好氣地把黑驢蹄子丟給我說:“這下,你總相信了吧?”
我和胖子一看他倆咬了黑驢蹄子都安然無事,頓時心裡放下了一大半,胖子把刀收了起來,我也放下鏟子,但仍然握在手裡,怕有什麼變故。
“你倆……真不夠意思。”劉名走上前來,沒好氣地說。
“這……這不是害怕嗎?對了,程叔那手上的白毛怎麼回事?”我轉頭問程濟。
“我爹年輕的時候在古墓裡中了邪氣,留下的後遺症,只要他精神一緊張就會這樣,過一會就自己下去了……”劉名漫不經心地說着。
我還沒明白過來,劉名忽然湊到我身前,一個抱摔就把我摔倒在地,緊接着劉名就說:“看到沒有?我要是糉子想害你,你根本不是對手。”說着一把拉我起來。
“那……那在上面你幹嗎……幹嗎做那怪動作?”我已經放下心來,但還是有些疑惑。
“那是一個機關……”程濟說着開始打量着四周的情況,然後彎腰隨手揀起一個大腿骨放到蠟燭的光下仔細看。
“機關?”胖子迷惑不解。
“不錯,四個水銀屍體全都做了一個動作,那就是拈花一笑,可是你再仔細看的話,你就會發現只有那個侏儒水銀屍做的拈花一笑是正確的。墓主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弄四個水銀屍在那裡,絕對會有什麼竅門,當我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我就懷疑那是入墓的暗示,再經過我對那四個門的風水位置推算,就知道了侏儒的門是入墓的正確大門,我做拈花一笑,就是爲了分辨到底是哪個水銀屍做得正確。”程濟說着,拾起我剛剛落在地上的手電給了我。
“還有,其實那侏儒水銀屍並不是侏儒……”劉名神秘莫測地說。
“長的還沒一米呢!不……不是……侏儒?”胖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不可能吧,剛纔……咱們都同時看到的啊。”我也有點摸不着頭腦。
“那其實是個正常人的屍體,只是經過人的加工後就變成了侏儒的樣子……”劉名說道。
“處……處理……怎麼處理能把人邊成侏儒啊?”胖子不明白。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那屍體是經過截臂去腿後就變成那樣,還是具乾屍,所以千年都沒腐爛……”劉名答道。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程濟一見我門就一直問下去就又說,“等出去了咱們再說好嗎?”說着打開自己手裡的聚光手電,看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