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那老闆娘母夜叉的模樣,我立馬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那死胖子,竟然臨陣脫逃!一邊說着“這可不關我事兒,我昨兒個可在市裡”,就一邊從那老闆娘身邊擠了過去,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黑暗裡!
見狀,我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問候胖子他們家祖宗十八代了!
人鼻樑是被我撞塌的,那兩顆門牙也是被我撞豁的,現在又故意把我給堵在了樓梯間裡……
望着對方那通紅的雙眼,我都不敢繼續往下想!
接着,那老闆娘在胖子走後不久,噗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接着就聲淚俱下的哭了起來!
這,這你大爺的,該,該不會是因爲我毀了她的容,她要賴上我了吧?
一想到以後要跟這麼一位大嬸兒在一起,我不由乾澀的嚥了口唾沫。
而這個時候,胖子那狗日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倒轉了回來,就站在不遠處,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望着這邊奸笑。
然而,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哭了一會兒,稍微收斂了些情緒後,那老闆娘直接一個頭就磕在了地上!
“江黃,我雞道是我不好,昨貪的事兒,請你大淫不計小淫過,求求你,揍揍我女兒吧!”
一邊說着,那老闆娘一邊不停的給我磕着頭,搞得我是一頭的霧水!
“啥?你剛說啥?讓江凡揍你女兒?嘿!胖爺我走南闖北的,見過的怪事兒也不少了,今天這事兒還真特麼怪了嘿!”
見胖子靠攏了過來,我直接一個飛踹就踹在了他肚子上!
後者雖然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但臉上卻是露出了尷尬的神情。
“你特麼給老子記住!以後再丟下老子一個人逃,老子跟你沒完!”
說着,我這才轉過了身扶起了那老闆娘。
雖然那老闆娘豁了兩顆牙,說話有點兒漏風,但我還是依稀聽懂了她的意思,她女兒好像出事兒了。
果然不錯,接着她就告訴我,說他女兒在這兒的中心校就讀初三,以前都是按時回家,但今天,卻已經到這個點兒了還沒回來!
她說之前陳大錘通知過他們,說是爲了讓學生多積累一些社會經驗儘早融入社會,會選出一批初三的學生出去打暑假工,而且時間也定在了這幾天。
但其他人都沒離開,唯獨她女兒一個人不見了!她打電話,女兒也一直不接!
據老闆娘的話說,自己的女兒很是乖巧聽話,而且在收到學校的通知後,她千叮嚀萬囑咐過自己的女兒,說是出發前無論如何都要先給家裡打個電話。
但直到現在,陳敏的電話仍是沒人接聽,去學校找了也沒有!派出所的人又說報人口失蹤案,必須得失蹤超過二十四小時。
就在她們一家急得團團轉的時候,一個蒙面男就出現在了她家的陽臺上。
說完後,那老闆娘就坐在樓梯間裡一個勁兒的抹起了眼淚。
“我說江凡,那蒙面人什麼來路?爲什麼就認定了你能救她女兒?”
“那蒙面人什麼來路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我們不快着點兒,又一個花季少女就要慘遭毒手了!”
說完,我就朝着白天打聽到的,陳大錘的住處奔了出去。
鎮子雖然不大,但在到達陳大錘的住處時,我還是累得不停的喘起了粗氣。
大老遠的,我們就看到陳大錘的院子裡種着一棵碩大的橘子樹。
見狀,胖子立馬就樂了,“怎麼樣?胖爺我的分析沒錯吧?這兇手,就是陳大錘!錯不了!”
說完,胖子就伸手摘下了伸出院牆的一根枝丫放進了兜兒裡。
接着,我們就翻過了院牆,偷摸的馬到了陳大錘家的窗戶底下。
“校,校長,我,我不能再喝了。”
“嗯,能喝這麼多已經不錯了!這喝酒,是進入社會必須要學會的,現在,我就來教你另外一件每個人都必定會有的經驗。”
我和胖子剛馬到窗戶下,就聽見裡邊兒傳來了陳大錘和一個女孩兒的聲音。
等到我們隔着窗戶偷偷朝裡望去時,剛好看到陳大錘把那被灌得醉醺醺的小女孩兒扶到了牀上!而一把那女孩兒扶上牀,陳大錘就猴急的開始脫起了對方的衣物!
雖然那小女孩兒開始掙扎了起來,但一個小女孩兒又能有多大的力氣?再加上被灌了酒,那小女孩兒的掙扎就更是顯得弱小和無力。
見狀,我和胖子同時罵了一聲畜生,接着就破窗而入,直接把陳大錘給按在了地上一頓狂揍!
等到我們揍夠了,這才把陳大錘從地上拎了起來。
然而,一起身,那陳大錘就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了起來!
“艹你大爺的,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鎮長的親……”
“鎮你媽個蛋!今天就算你是市長的親弟弟,老子也要揍你!”
不等他喊完,胖子一拳就砸在了他的鼻樑上。
“噗”的一聲過後,陳大錘的鼻樑應聲塌了下去,鼻血也如水龍頭一般從鼻孔裡噴了出來!
原本我是打算把陳大錘綁起來然後報警的,但胖子,卻在用牀單裹了陳敏後,就拉着我出了門。
“怎麼?我們就放任這個禽獸不管?”
聞言,胖子回頭朝着陳大錘的院子望了一眼,那眼神之中,明顯已經泛起了殺氣。
“不是不管,而是故意放他回去召集人手!除惡務盡,這種畜生的同黨,絕對好不到哪兒去!你就等着明天看好戲吧!只要是陳大錘叫來的幫手,一個也別想逃!特麼通通得給老子去吃牢飯去!”
自從在和珅的陵寢中他對我幾次捨命相救後,他的話我已經深信不疑。他說明兒個能把陳大錘及其同夥一網打盡,就一定能辦到!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從哪兒來的信心。
在看到我們用被褥扛回來一個人後,那老闆娘當即瘋了一樣的撲了上來,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的落下,直到我們把看到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她的情緒這才稍微穩定了一些下來。
然而,在打開被褥看到裡邊兒那衣冠不整的小姑娘時,那老闆娘卻愣了。
“這,這不繫我女兒!”
什麼?
一聽這話,我和胖子頓時長大了嘴巴說不出一句話來。
忙活了大半天,對方竟然不是陳敏?
“你們等等,我去調蜂蜜水,雖然不是陳敏,但我們也不能放着不管。”
還是蘇菲心地好,立馬就奔到了廚房裡開始忙活了起來。
等到一碗蜂蜜水下肚,那女孩兒這才悠悠的醒轉了過來,張口“哇”的一聲,吐了個一塌糊塗。
等到吐完了,那女孩兒的精神這才稍微好了一些。
“您,您是陳敏的媽媽對嗎?”
一聽到女孩兒開口,老闆娘當即就激動了起來,“對,對!我係陳敏的媽媽,你雞不雞道她在什麼地慌?”
雙手捂着頭,那小女孩兒使勁搖晃了幾下腦袋,之後才面色泛白的說道:“不知道,我和她本來是一起的,但後來校長讓她跟着另一個人走了,我好像聽校長叫那人哥哥來着。”
只說了這麼多,那小女孩兒就捂着頭倒在了牀上開始嚷嚷着頭疼了起來,明顯是酒喝多了。
雖然只有這麼一句話,但我和胖子還是立馬明白了目標在哪兒,當即就再次出門,朝着陳大民家的方向奔了出去。
陳大民家養了幾條狼狗,爲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在進去之前,胖子在幾張黃紙上畫了些我不認識的符號,接着搓成團扔到了陳大民院兒裡。
也不知道胖子在那些黃紙上畫了什麼,那些紙團一入院兒,幾條狼狗就像搶食一般衝了上去,只眨眼的功夫就把所有的紙團給吞了下去,接着,就如喝醉了般,原地晃動了幾下後就倒了下去。
見狀,我和胖子二話不說就翻牆入院,朝着一個仍舊透着些許亮光的窗口摸了過去。
藉着屋內那微弱的光亮,我們看到一個男人正把一個女的壓在了牀上不停的聳動着屁股,隨着他的晃動,牀架有規律的“吱嘎”作響着。
不用說,一定是陳大民那狗日的正在對陳敏施暴!
見狀,我和胖子當即就要起身破窗而入,但就在我們起身的瞬間,屋子裡的燈,卻忽然“啪”的一聲被人給按亮了!
見到陳大民提着根棍子從門口怒氣衝衝的走進屋子,我和胖子立馬就縮了回去。
我們這兒剛藏好,屋子裡就傳來了陳大民的怒罵聲。
“我就說一直好好的,怎麼忽然就出事兒了!原來是你這個孽障惹的禍!”
“啊!爹,別打!啊!爹!我錯了,別打,別打!”
“與其讓你把全家人都害死,老子還不如現在就打死你一了百了!”
“啊……爹啊!我錯了……”
聽到裡邊兒的叫罵聲和求饒聲,我和胖子的目光不由對視在了一起,兩個人的眼中,都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那個一直在殘害無辜少女的,是陳大民的兒子?而且陳大民還不知情?但之前被我們救下的那個女孩兒,不是說陳敏是跟着陳大民走的嗎?而且,陳大民的兒子有那個能耐能讓所有有關人員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