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愛

不會的!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一雙手搭上了我的肩,將我的身子扶正,我慢慢的回過頭,終於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和他眼中映着的早已淚流滿面的我的臉。

觀衆席上突然一片肅靜,所有人都因爲我突然的淚水而驚愕的忘了動作。

那人放下我肩膀上的手,然後端着我的結婚戒指,屈下一條腿跪了下來,嘴角仍是那深深的笑意。

他什麼也沒有說,但那意思在也明顯不過。

無數次我都在腦海裡一遍遍的幻想,幻想我和金短手牽着手,幻想我和他一起笑着談論自己的理想,正是這幻想,讓我度過了戒毒所裡黑暗痛苦的那一年。我想,只要我活着,只要我撐下去,總有一天我會有機會和他重逢。

以前總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樣的畫面,我連想都不敢想,總害怕幻想破滅,自己會崩潰。

而他真的來了,就在我面前,半跪着向我求婚,在我的婚禮上。

而且只要我點頭,我就每天都能看到他,每天都能。

我慢慢的回過頭,對着朝這邊怒吼的父親說:“爸,對不起。”

下一秒,我就撲到了他的身上,彷彿要將他融於自己的骨血一般緊緊的抱着,生怕只要輕輕一鬆手,他就會推開我再次離開。

我哭着說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他失笑,深受輕拍着我的背,說,我也是。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我停止了哭鬧,我終於安心的鬆了手,享受此刻突然的重逢。但馬上就有一雙手打破了我和金短的這份平靜,小孩抓住了我和金短,把我們拉了起來,我這才知道爲什麼只聽到觀衆席上的喊叫而不見有人衝上來,原來都被文藝和猴子攔住了。

“還愣着幹什麼?快走啊!”小孩看了我和金短一眼,就把我們拉出了禮堂。

然後把我們塞到了車的前座,剛坐定,就看到猴子抱着因爲婚紗而行動不便的文藝跑了出來,和小孩一起坐在了後排。

車子發動,離開了禮堂,直到窗外的冷風吹進我的脖子我纔回過神來,愣愣的看着車子裡的那幾個人:“誰能給我解釋一下,剛纔發生了什麼事?”

金短沒說話,認真開車,猴子最先開口:“這是金大計劃的,在結婚的時候把你搶過來,這樣可以免去以後還要躲躲藏藏的在一起的煩惱,當然,文藝也同意,難道你真的忍心嫁給一個不愛她的男人過一輩子?”

金短聽了聽猴子的話,點頭表示同意。

我扭頭問金短:“那你呢?你是怎麼想的?一年不出現,就是爲了在我結婚這天給我這個驚喜?”

他認真的看着前方,回答:“記得一年前我和我媽吵架那次麼,結果就是她答應我只要我能保證自己物質和精神上都過的幸福,就不會再阻止我們。”

當初在我媽離開的時候,她的確是說過金短和他媽吵架了,而且還跪了下來,因爲太震驚,所以記得很清楚,原來是因爲這樣,可是……“我們後來不是分手了嗎?難道你假裝分手然後一個人扛?你這自作主張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金短卻搖頭:“那時候,我也覺得痛苦,所以放手了。可是後來想想,我已經等了那麼久,不在乎再多等一年兩年。等我想通之後,你已經離開失去了音訊。之後我發現小城知道你的下落,就吩咐他好好照顧你,讓你等我。”

可是他並沒有…..我下意識的回頭看小孩,他在幫文藝整理那大的麻煩的頭紗,可他自己的眼睛卻被額前微亂的劉海遮住。

“這事先不說,”金短還是沒看我,但他空出了一隻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你還欠我三個字。”

“什麼?”我更奇怪。

金短沒有說話,只是捏了捏我的腿,我這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剛纔跟我求婚那事。

當然願意,我怎麼可能不願意?

可是他居然讓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了那麼久,於是有些小怨念的說:“如果我說不呢?”

知道我在慪氣,金短連表情變都沒變,只是淡淡的拋出一句:“我想你還沒活膩到那種程度。”

車子裡馬上升起一股陰森的氣息,我抖抖肩,沒有說話。

車外的風景不斷的在變化,金短的手指有些不耐煩的輕敲着我的大腿,我失笑:“知道了,只是我心裡一直還有個疑問。”

“說。”

我說:“現在的你,真的接受得了我嗎?真的已經放下以前的那些事了麼?”

他小小的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我想一年前,至少你有一句話是說對的。”

“什麼?”

“我應該相信你。”

都說人的年紀越小,眼睛就越澄澈。以前不覺得,現在看看金短,他的眼睛總是被那濃密修長的睫毛遮住,幾乎沒有完全睜大眼睛的時候,有時候看上去眼睛就一片黑。可是仔細看還是看得出,他的眼眸,已經不再澄澈。

我和金短都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想要擁有一份完美無瑕的感情。因此當初我容不下李小滿,他也容不下李秀澤。因此當時的我們在一起是不快樂的,因此當時我們會有那麼多的分分合合。

而現在,我們的缺點終於被時間所克服,那一段深深思念對方的日子讓我們明白,在相愛的兩個人面前,任何多餘的人事物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即使上車以後,從頭至尾他都沒有看我一眼,但我仍能感覺到,他在用心愛着我。

輕輕的抓住他放在我腿上的手,我說,我願意。

——

到了我和金短一年前住的小房子,他扔給我鑰匙,然後一個人開車去車庫了。

打開門,房子裡的裝飾和一年前的沒多少差,很讓人懷念的裝飾。我笑了笑,然後看到猴子被文藝拖着去了洗手間弄婚紗。也就是說,客廳裡只留下我和小孩尷尬的站着。

我和小孩對視了幾眼,決定先打破這尷尬,剛一開口他就說話了:“大叔,以前我向你隱瞞一些東西,是有原因的,你不會恨我吧?”

我看着他,搖頭。

“說實話,你能和表哥複合我挺高興的,真的……”他明明已經支撐不起笑容,卻仍在苦笑着。

我蹙眉,想上去擁抱他一下,卻被他避開。

“你不用可憐我,其實我對你也就那樣,就像你說的,我不過是個小孩子。”他笑着說,“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惜,可惜我能有表哥那個機會和你青梅竹馬,可惜我沒能有表哥那個機會讓你愛過恨過。”

只可惜你年華正好時,我未懂人事,

沒能有那個機會,與你相遇。

門被打開,已經停好車的金短走了進來,我看見他就把手上的鑰匙遞了過去,卻見他搖頭:“留着吧,這本來就是你的。”

冰冷的金屬體在我的手心裡已經變得溫熱,我的手玩弄着鑰匙,眼睛不知道該看小孩還是金短,老天,這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

“你和表哥能過得幸福,我很高興,你們和好之後,我們能見面的機會應該已經少了,希望你不會忘了我……”我能看得出,小孩在極力的無視金短,極力的故作堅強,而他的眼神出賣了他,現在的他連一個在冰雪寒天裡捱餓挨凍的小孩子還不如。我有些心軟,不忍心再去打斷他,可是金短做了。

“小城,”金短在小孩的身後說,“我們需要獨處。”

小孩眼睛裡好不容易有的光芒再次黯淡下去,他淡淡的一笑:“大叔,你只要幸福就好。你的責任,我會幫你承擔。”然後,轉身離開。

我一直都不明白那天小孩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直到兩年後,我收到了小孩和文藝的婚禮請柬。

我嘆了口氣,對金短說:“你對他太狠了,你沒看到他剛纔的眼神…..”

“如果我不這麼做,”金短說,“那小城以後會更難受。”

我嘆氣,默認了他的話。

金短笑着說:“怎麼當年小霸王現在變得多愁善感了?”

“人也會長大的嘛,你也變了很多,你看,都有白頭髮了。”

他笑意更濃:“所以我們更要抓緊時間在一起,嗯?”

“嗯。”我也笑了。

“那麼,”金短他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然後張開雙臂看着我,“歡迎回來。”

金短沒有標準的冰山臉,他不是不會笑,但是以前他的笑容總是很節制,只會微微的勾着嘴角,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麼開懷的笑容。我亦微笑,伸手上前抱住了他。

以前不管交往多久看到金短多少還會害羞,會躲避他直視的眼神。而我現在看着他,已經完全不會緊張。愛讓人成長,我們都回來了,而且用更成熟的心去愛對方。成熟到我知道,這次的我們,不會再有分離了。

我們的重新開始,永遠不會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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