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現在就像抱外孫,喋喋不休一直在教育戴蒙或。“小子,你可不能太羞澀了!你是沒實戰經驗還是?”瞬間蘇父像是想到了什麼,不住上下打量着戴蒙或的聲音,若有所思地想起什麼。
一把搭在戴蒙或的肩膀上,猥瑣地湊近說道“小子,你該不會是不會吧?那個倉老師的,要不要?”瞬間,戴蒙或就懵了,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心裡不停地咆哮:岳父,你這是拉着我一起看黃片!!!!
“那個……伯父,我還是去看一下阿姨,需不需要幫忙。”戴蒙或慌亂地起身,臉上通紅,額頭上不停冒着冷汗。
“爸媽,我回來了!”正好這個時候,蘇清寒回來了,風塵僕僕地樣子。此刻,戴蒙或像是看到救星一般,隨手接過蘇清寒手裡的公事包。
將川劇變臉學習得相當好的蘇父,從猥瑣的模樣瞬間就變成了慈父。“清清,回來了啊!你喜歡的菜,你媽都給你做好了。”
“爸,你有沒有想我?”蘇清寒撲到蘇父的懷裡,小女生的模樣不停朝着蘇父撒嬌,不管多大,女人能夠隨意撒嬌而且對方都不會生氣的人只有父親。
蘇父望着懷裡的女兒,突然就想到蘇清寒第一次開口叫自己,第一次纏着自己給她叫故事,第一次替她梳頭髮……
往事一幕幕全部都浮上眼簾,蘇父撫摸着蘇清寒柔順的頭髮,順着蘇清寒的眼神,看到戴蒙或呆傻的表情,一種說不清的情緒涌了上來。惡狠狠地望了一眼戴蒙或,小子!以後要是對我女兒不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戴蒙或望着蘇清寒這個模樣,自己總能看到不同模樣的她,總是覺得不滿足,想要了解更多的她。忽然,背後有種涼颼颼的感覺,只見蘇父死死地盯着自己。伯父,你到底要幹嘛?
終於,還是蘇母出來打了圓場。“飯菜都好了,老蘇領着孩子們過來吃飯。”蘇父這個傢伙果然是妻管嚴,立馬就牽着蘇清寒走到飯桌邊。“老婆,今天做了什麼?”
蘇母頓時覺得好笑,面前這個人總是拼命滴對自己好,生怕自己受一點的委屈,要是清清能找一個這樣,自己也算是放心了。對着蘇父翻了一個白眼,下意識瞥了一眼戴蒙或。“都是你們爺倆喜歡吃的。”
“小戴啊,這個湯對身體好,所以多喝一點!!”蘇母殷勤地站起來,給戴蒙或添了一碗又一碗。
上次來的時候,蘇父拼命讓自己喝酒,這次蘇母卻拼命讓自己喝湯,望着眼前這一大碗,應該說一大盆湯,瞬間戴蒙或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嘴裡已經快喝麻木了。“阿姨,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說完,還打了一個嗝,滿嘴都是一種說不清楚的味道。
望着戴蒙或聽話喝着湯,蘇父和蘇母相視一笑,深情都一絲得意,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期望和高興。不知道爲什麼,蘇清寒望着自家父母的眼神,忽然心生不安。
整個晚上光顧着喝湯的戴蒙或,躺在蘇清寒的牀上,揉着圓鼓鼓地肚子,還不停地打嗝。“清寒,嗝!!那個!嗝!”
“你這個呆子!”蘇清寒有些心疼地走上前,伸出手也適當地揉着戴蒙或的肚子。“呆子,不要說話了,你看你這個樣子!!”
躲在門外的蘇父埋怨地看了一眼蘇母,拽着蘇母的衣服,示意讓她跟自家走。終於走到樓梯的轉角處,蘇父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老婆,你今天晚上是不是給那小子喝得太多了?”
“哪裡多了?要不是你說這玩意效果好,我怎麼會費盡心思讓小戴喝那麼多。”
忽然想到什麼的蘇父,腆着臉討好地望着蘇母。“老婆,那你有沒有給我留一點?”
“呸!你是想幹嘛?吃着鍋裡想着碗裡的嗎?”蘇母出其不意地掐住蘇父的耳朵,就聽着蘇父一陣哀嚎。“你給我將清楚。”
過了好久,戴蒙或才覺得自己肚子裡的東西似乎消化了許多,掙扎着起來,一時腿軟將蘇清寒壓在身下。望着面前這個女人精緻嫵媚的五官,戴蒙或忽然丹田生出了一種衝動,似乎還能聽到心跳怦怦跳動的聲音。
“對不起!我馬上就起來!”戴蒙或紅着臉,飛快地衝到衛生間去,用涼水不停地叫澆着臉,絲絲的涼意將那股衝動強行壓抑住了。“剛纔差一點就……”戴蒙或不由得想起蘇清寒剛纔樣子,重重地搖了搖頭,握緊手裡的拳頭。“戴蒙或,不行!!一定要忍住。”
一邊衝着涼水澡,一邊嘴裡小聲念着心經,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感覺些許的寧靜,可是腦海卻忍不住想起剛纔蘇清寒沐浴出來那副嬌媚如海棠一般的模樣,心裡的衝動再也忍不住了。
蘇清寒安靜地躺在牀上,手裡卻在翻着一本書,只見她心思似乎不在這個上面,眼神不時地撇着衛生間的門。要是她真的要,自己是拒絕還是接受?
戴蒙或想着想着,忽然像是靈魂出竅一般,紅色的血池不時飄着淡淡的蒸汽,有一個聲音再次傳到耳邊。“找到她!!一定要找她!!”
又是這樣!!戴蒙或再也忍不住心裡的壓抑,猛地問了一句“你是誰?你到底是誰?”霎那之間,靈魂裡像是多了一絲什麼,當戴蒙或擡起頭的時候,眼中一片猩紅。
百無聊賴地翻着手裡的書,咯吱一聲蘇清寒就看到,戴蒙或低着頭悶不吭聲地靠近自己,身上還帶着溼意,走進自己的瞬間就看到她猩紅的雙眸。“呆子,你怎麼了?”
卻不曾想想到戴蒙或一把就自己壓在身下,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如機器一般嘶啞的聲音拉扯着出來了。“妲己,我們還能在一起彈琴嗎?”蘇清寒直勾勾地望着面前的戴蒙或,那一刻似乎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戴蒙或,是那個千年前對不起的人-----伯邑考。
“伯邑考?”一字一句,蘇清寒聲音略帶顫抖地詢問道。
“啊啊啊啊啊!!我不是,我是戴蒙或!!”戴蒙或瞬間想起來什麼,捂着腦袋皺着眉毛十分痛苦地哀嚎着。
一個是千年前傷害的人,一個是千年之後的戀人,蘇清寒猛然想到了什麼。自己的內丹在戴蒙或的那裡,牽引自己的內力可以壓制住那些記憶。“戴蒙或,我愛的是你。”
蘇清寒擡起頭,輕輕地吻着戴蒙或薄薄的雙脣,如蛇一般靈活的舌在戴蒙或的脣裡肆虐。戴蒙或體內的內丹,受到蘇清寒的牽引,瞬間就將在戴蒙或的腦海裡亂跑的記憶束縛起來。
當戴蒙或清醒的時候,望着蘇清寒吻着自己,就愣住了,連換氣都不會了。“清寒,你……”使勁呼吸的戴蒙或,想到什麼不可思議地望着蘇清寒說道。
“呆子,你這個傻瓜!”蘇清寒再次主動吻上戴蒙或的脣,感受到脣間淡淡的檸檬味,戴蒙或忍不住不停在蘇清寒的脣裡掠奪,想要獲取更多的香津。
鬆開的瞬間,望着蘇清寒一副任人採摘的模樣,戴蒙或早就將自己的誓言一下就拋在腦後,既然能給對方幸福,能後確定彼此相愛,一切就是這麼順理成章。
迫不及待想要佔有蘇清寒所有的戴蒙或,順着蘇清寒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像個調皮的孩子,不停地在她的脖頸上製造這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當掃蕩到蘇清寒好看精緻的鎖骨時,戴蒙或忽然想到林閾那個傢伙說過的一句話“其實女人最美的地方,是脖頸與鎖骨只見的那一抹弧度,若是美到極致,會讓人上癮。”蘇清寒,你好像讓我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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