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是男子的?”
爲了讓花魁放下戒心,慧婉還好決定全盤告訴她,同是女人,應該會好說話一點兒。
將自己的女生髮出來,一點兒原來假小子的樣子都看不出來。
花魁聽到這樣一聲女聲的聲音,又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小廝,脣紅齒白,除了帶了個面具,還沒有喉結,這哪裡是什麼男子,明明就是女子啊,只是現在的老媽媽這麼細心還招女子來做工的?
“!!你怎麼是個女的,是媽媽叫你來的?”
面對一直以來都是男子的小廝變成了女的,她不由得震驚了一下。
“不是,只是我若說出了我的來歷,希望你能不要聲張。”
“你不是媽媽派來的,我又憑什麼聽你的,你有什麼企圖?現在只要我隨便喊一聲,你便很難安然脫身,所以決定權全部在於我。”
“哦~是嗎?”
正在雙方談話之時,慧婉便一瞬間來到了花魁身邊,一把將其脖頸掐住,慧婉的手雖然不算很大,無法將其的脖子完全捏住,只是,慧婉捏住的手法很是刁鑽,只要她想,便可以在一個呼吸的時間內將其一舉致命。
花魁本身又沒有慧婉高,整個人完全困在了慧婉的掌控之中,一時間不敢輕易亂動,她是花魁,更是不會武功,自然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
“這麼細的脖子,掐起來應該很簡單吧,可比那些男人們的脖子好掐多了。”
“若是花魁不信,大可以試一試,看看是你喊得人先到,還是我的手先將你掐死。”
爲了讓花魁更加相信慧婉的手勁絕對可以將人輕易殺死,慧婉便特意加大了力度。
花魁受到被人掐着脖子的窒息感瞬間襲來,快要失去生命的恐懼感瞬間襲來,她趕忙拍了拍慧婉的胳膊,是想要讓她停手,並告訴她不會輕易喊出聲。
既然目的達到了,慧婉自然不會下狠手,鬆了一點兒後,花魁這才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這久違的空氣,雖然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沒有接觸,但是她還是更喜歡這樣正常呼吸的感覺。
咳嗽了幾聲,逐漸適應了呼吸,慢慢的恢復正常,對着慧婉問道:
“你到底是誰?算了,你是誰這事兒我不管,只是你來這裡做什麼?你想幹什麼?雖然你會武功,但是楊媽媽也不是吃醋的,她做了這麼多年,你又怎麼可以抵抗的了她?同作爲女人,我還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你還是不要和她爲敵的好,否則最後可能自己也搭進去。”
聽到花魁這樣說,慧婉不由得深思了一下,然而就是這一下,有人來到花魁的房間門口喊道:
“浮游姑娘,你可準備好了?貴客那邊要是再不去,可就要發怒了啊。”
聽到外面有人喊叫,慧婉不禁把手勁變大了,花魁也什麼都不敢說,也不敢動。
見屋內沒有迴應,門外的人便有些安耐不住,於是放大聲音繼續追問道:
“浮游姑娘?浮游姑娘還在不?浮游姑娘?還在不?”
眼看着那人便要推門而入,慧婉一個眼神示意花魁,讓她回答。
“楊媽媽,我還在換衣服呢,馬上就來,媽媽先去忙吧!”
“哦,好嘞,你弄完就去五號房,那裡的貴賓已經等很久了哦。那楊媽媽先去照招呼客人了啊。”
“好的,楊媽媽慢走。”
正當兩人都以爲楊媽媽走了,準備繼續說什麼的時候,誰知道,楊媽媽又折回來囑咐道:
“浮游姑娘,要快點兒哦~那位可是等了好久的了,可着急了。”
“好的,楊媽媽,我馬上就去。”
這次終於再三確認後,楊媽媽確實已經走了,兩人這才放下心來。
“剛剛那個人就是老鴇?是她拐的年輕少女?”
“是楊媽媽,但是不是她拐的,當然也是她拐的。”
“什麼意思?”
“楊媽媽本來也是青樓出身的,她也很討厭青樓的一些作風,但是久而久之,她也就習慣了這樣生存,反而脫離了這樣的生活便無法繼續下去,但是她原本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老鴇,後來遭遇一些變故,這才做起了拐賣女子的生意。”
“你也是被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