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愧是費首領,果然一猜就猜到了,這次藉着這個機會,我剛好想要爲費首領再看看病情有沒有好轉,不過,最近費首領可否按照我所說的去做了呢?”
“藍靈王妃說的話,我可是都記着呢,怎麼會忘記呢。”
“嗯,最近按照我所說的做了之後,可否有什麼好轉呢?身體可有發生了什麼變化?”
說着慧婉便示意費浩將手伸出來,好爲此給他把脈看病。
“按照王妃所說的,我每天保持良好睡眠,調整自己的心情,現在好多了,感覺晚上很少會被舊傷折磨的睡不着覺,而且現在每天都過的很輕鬆自在。”
費浩一邊遵從慧婉的指示,一邊說道。
“如此,甚好,既然有轉機,那麼根治你的病的難度便會縮減一些。”
“嗯嗯,可是並不是每天都不會犯舊傷,絕大多數的時間裡,還是會被舊傷折磨的什麼事情都做不成。”
“這些都是很正常的,因爲現在只是第一個階段而非第二個階段,現在只是前期的一個調養的階段,還需要很久的時間,慢慢的將你的身體機能恢復到正常的狀態,等到了第二個階段的時候纔是真正到了治療的關鍵時刻,到了那個時候,你的舊傷便可恢復。”
“真的!!!”
彷彿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原本聽到藍靈王妃說現在正處於一個恢復身體機能的階段的時候,他還不太懂王妃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王妃說她自己的,而費浩接收到腦袋裡的消息卻是:······
完全聽不懂藍靈王妃說的到底是什麼,但是直到最後聽到了:
‘“你的舊傷便可恢復”’
這句話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個復讀機一樣,一直在費浩腦袋裡打轉,整個腦袋一直都在想這句話,你的舊傷便可恢復,舊傷便可恢復,可恢復。
一聽到這一消息的費浩從一開始聽着慧婉說話,目光呆滯,到後來目光如炬的盯着藍靈王妃,一雙挺大的眼睛被瞪的更加的大而圓,就像快要掉出來一樣,費浩聽到這話會有這樣的反應倒也不能怪他,一般人在自己就快要死的時候,聽到自己又能活命,就已經很是震驚的了,恐怕早就樂開了花兒。
更何況他浩氣寨首領費浩呢,只不過他在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用自己的方式表達着震驚和喜悅的心情。
被一雙如牛一般的大眼睛盯着,慧婉原本挺平靜的心一下子便不淡定了,這只不過是說可以治好,怎麼還一副要殺了她的表情呢。
不過也不怪人家費浩,畢竟天生自帶大眼美瞳的他只不過是用自己的方式表達着自己所要表達的心情而已,只不過他可是比一般人表達的更明顯一些,或者說更不一樣一些。
“是真的啊~”
慧婉在看到費浩這樣的表情的時候,差一點兒就以爲是自己診斷失誤了,帶着點兒不確定的語氣說道。
“啊啊啊!!!真的,是真的,太好了,俺終於可以擺脫這病痛了,老弟啊,你知道不,終於有人能治我的病了,我有救了。”
聽到慧婉說完後,費浩這才真正確信了自己沒有聽錯,表情變得更加的奇怪,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由於是他自己一個人來見的慧婉,所以周圍並沒有人可以分享自己的喜悅,於是這位費首領便將頭仰望這看不見的天,望着廂房的天花板,大概是想像這,這便是自己的弟弟李勝了,對着她說道。
“你知道嗎?我的病有的治了,我不用再忍受病痛的折磨了,哈哈哈”
對着天花板說完好像還沒有盡興一樣,又找到站在慧婉身後的綠環,雙手捏着綠環的雙臂,一邊說,一邊激動的搖晃這綠環,而綠環面對突如其來的一雙粗壯有力的手臂給捏着,都市便瞪大了眼睛,心想:
這人傻了吧。
縱使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真的被人用力的捏着手臂,綠環出來震驚剩下的便是無奈,只因自己反應慢了一點兒,便無法使出力氣,便沒有辦法輕易的脫身,最後只得將頭偏轉向自家小姐,想喲尋求她的幫助,然而,剛一轉過頭,就看到自家小姐不僅不幫她反而在她想要通過眼神尋求幫助的時候,還專門給躲開了。
“咦,那裡有飛碟!”
只聽到自家小姐爲了躲開綠環求助的眼神,還專門編出了這麼一個離譜的謊言。
最終,尋求幫助無獲,綠環只得自己承擔着一切,任憑這位費浩如何的激動,綠環只是心無波瀾的目光呆滯,毫無靈氣可言,由於自家小姐的不幫忙,這位小丫鬟,便只得自生自滅去了。
過了一會兒,好似是因爲找到可以分享自己喜悅心情的目標,但仍然沒有被人接收到這種心情的人,費浩也就鬆開手了。
“好了好了,費首領還是不要有太多的情緒起伏的好,這樣纔有利於治療,不過費首領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了,畢竟進入下一個階段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恩?”
原本開心的心情被藍靈王妃這一句話直接終結掉。
“王妃說這話是啥子意思呢?難道我這病治不了了?”
費浩聽說後,開心的表情一瞬間全無,立馬暴跳三尺。
“費首領先不要激動,我這只是說很難,但是隻要有條件,我就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只是這個病能不能順利治療卻是有點兒難的。畢竟第二階段所需要的藥材是一種極其稀有的藥材,想要得到這種藥材,很難,而現在我需要費首領把這種藥材儘量通過浩氣寨的力量去尋找,而我肯定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你尋找。”
一聽完藍靈王妃的解釋後,原本很生氣的心情立馬便好了原來自己的舊傷可以治,只是治療的藥材比較難找而以,既然能治療,那麼便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撓他了。
找藥材這種事情,只要他想,以他浩氣寨首領的能力還是不難的,只要有能治療他的方法,那麼他便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