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見此突然嚇得趕緊轉換頻道,這件‘變臉’的事,除了他和知夏兩人,可不想再讓其他意以外的人知道。
任寧本想詢問,卻看見一旁的這個女孩,因爲口渴,誤將雞尾酒當成了水,一口剛下肚,竟然就喝暈了。
一旁女子的手機還被店長催促着。
任寧隨之揮揮手,給江野做出個打電話的手勢便離開了。
此刻,知夏毫不猶豫又將那個頻道播了過來。
江野在一旁邊剝橘子:“最近你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嗎?”
知夏搖搖頭,隨之又將頻道調在了,臨塘市的頭條新聞上被這條新聞全部霸佔:
【江氏二少爺在某某大教堂,因爲虐童被舉報,便威脅無辜女子,當衆恐怖變臉】
“據黃石媒體最新報道稱江氏旗下合作的木漾企業內涉嫌欺詐,虐待多名無辜童模,已構成犯罪行爲,聲稱背後指使人很有可能是江家二少爺,都說江家二少爺江野雖然才貌出衆,但很可能有戀童癖——”
江野看到這裡,將口中的一個沙糖桔全部塞入口中。
“現在些媒體都興這樣炒作了嗎了嗎?”
“哥——”
“走,我們現在就出發——”
知夏隨之帶上自己隨身多功能的小包,和江野向木漾那裡趕去。
一路上,車子在路過一個幼兒園的時候,門外的一個男子突然看到了半敞開車窗的江野和知夏。
隨之朝着兩人揮揮手。
知夏轉過視線:“是剛纔的那個園長叔叔——”
江野便命令司機停下了車。
此時,幼兒園內本張貼着各種運動會的條幅,周圍的各項比賽設施和安全設施也準備的甚是充分。
知夏看了一眼裡面零零散散的小孩子,以及周圍院外,拿着小馬甲看着孩子們的家長,感到有些奇怪:“叔叔,這纔剛開始上課,這些噓噓啊逆都來接哥哥姐姐們啦——”
那人見之,隨即向四周看了看,才悄悄的湊近江野和知夏苦悶道:“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小孩好端端的,出了我們幼兒園,莫名其妙就消失了,雖然家長在一旁,可就不知道爲什麼,孩子跟着跟着就不見了——
我這幼兒園園長,可是嚇壞了,不得不出來親自盯着——
我看小丫頭近來有些疲憊,附近小孩子去的地方太遠,要是無聊,現在就可以進來跟哥哥姐姐們玩——
你們看,本是大好的天氣,小朋友多的是,現在可好,好多小孩都不敢來了——
這樣下去,我這幼兒園都快關門了——”
知夏隨之揮揮小手:“謝謝——噓噓,我比較喜歡靜——”
此時,木漾的手機號打了過來:
“喂?木姨?我們這邊正要趕着去找你呢——啊,不用了?
好好好,是風景區附近的星光幼兒園是嗎?”
“哥怎麼了?我們不去找木阿姨了?”
然而此時,一個戴着黑色鴨舌帽,頭戴口罩的瘦高個子男子,離開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知夏。
只見一旁有個小女孩拿着手中的娃娃高高興興從門口跑出來——
此時,知夏還特意擡起頭看了那男人一眼。
那男人隱約在帽子下只露出一隻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小女孩,隨後,便上前追過那個小女孩,坐上了車——
江野:“對,因爲我們現在要先接一位叫做南溪的女孩回家,她是木阿姨朋友家的女兒,阿姨朋友臨時有事,聽說最近的報道感到很不安全——”
“這樣啊,稍等,我先打個電話確認下——”
幾分鐘後:“請跟我來——”
“什麼——南溪剛纔被接走了?被誰接走了——被誰劫走了——”
女老師看着眼前院長大驚失色的樣子,感覺大事不妙,支支吾吾:“就是剛纔的那位戴黑帽子的男子,南溪說是她叔叔——”
知夏聽此,隨即便轉身離開,等在趕到馬路上的時候,那輛藍色汽車已經消失不見。
知夏氣的叉着小腰:“可惡——竟然在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嘟嘟嘟——”
江野的手機響起。
江野:“喂——木姨,南溪她——”
木漾:“這——可讓我跟我閨蜜怎麼交代——”
知夏:“我們現在就過去——”
此時,某臨塘市,一處破落的東大街附近,一輛藍色小車停在了某處殘舊的寫字樓下。
因寫字樓地勢偏僻,樓房又被長年的雨水沖刷,所以顯得整棟樓灰濛濛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男子在一旁的報刊處買了份報紙,微微一愣,嘴角露出一抹匪夷所思的笑。
片刻之後,一個散着中式長髮的男子上了樓。
樓上寫的是黃石報社。
一個叼着紙菸的男子正坐在辦公桌前數着什麼。
周圍的一旁的員工口中震驚不已:“老闆,我們的報道瀏覽量已突破一千萬——”
“啪”的一聲,男子將那份報紙拍在他眼前的這張桌子上。
“怎麼樣——這次我沒有騙你吧!”
對面的叼着煙的男子隨之滿意的點了點頭。
將一個信封內的鈔票放在了男子面前,隨後輕描淡寫一句:“再接再厲——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不過,不要別被人發現——
有任何問題,現在別來找我,等我給你消息——現在,立刻,就悄悄滾出這裡——”
那有些邋遢的男子拿起一旁的錢,隨之下了樓梯。
走出那棟樓的時候,男子數着數着覺得不對勁,一時之間,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寫了這麼賺錢,這麼火爆加照片證據的新聞話題,竟然纔給500元,這點錢是打發狗呢?
而且,還有一張是假的一百——
男子氣憤不已,正要回過頭時,卻看見,一旁車中的女孩,告訴他要吃橘子——
男子瞅了瞅一旁的馬路邊,果然看到了一個老太太在賣橘子。
隨之,拿出那張假的一百元給了她。
回到家後,男子讓小女孩按照遊戲規則進了裡面的那個屋子裡,從外面帶上了門。
一個渾身帶傷,一臉蒼白,虛弱的女子便走了出來,笑意盈盈的迎接着他。
“老公辛苦了——今天掙到錢了嗎?飯已經做好了——我們一起吃吧——”
只見那男子聽到這句話,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扭過頭來看在一旁落在桌子上的那碗白米粥和炒青菜——
頓時,暴怒,隨之拽起女子的頭髮,就按在地上,騎到女子的身上,雙目猩紅:
“你也覺得我,懦弱無能是吧!
你剛纔問我那句話,是不是想找別的有錢的男人?說,你又勾引誰了——
你個死女人,今天你又讓我吃這些豬食?
還tm想給我生孩子,讓老子累死累活的養活你們倆?
告訴你,是你一廂情願跟着我這個大作家,怎麼,現如今後悔了是嗎?看我不打死你個賤女人——”
隨之,男子從一旁拿起了一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