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樂聳了聳肩,翹起二郎腿,雙手玩弄着手指間戴着原尾戒指,埋着頭,嘴角微微上揚,眼底閃過一抹幽光,淡漠道:“沒有他就什麼都做不了?”擡上頭瞪着李秋宇怒喝道:“那你們都幹什麼吃的?我留你們何用?”
阿風斜着眼看她,安撫道:“獄。不要生氣,有什麼話好好說,所有的事情一直都是軒信在打理,你突然告訴大家這件事他們都沒有辦法接受。”
李秋宇低頭,嗓音有一點沙啞:“對不起,獄。”
胡星樂聲放柔,朝他招手:“過來,我看看你做的賬。”
李秋宇依言走了過來,把手裡的拿着筆記本遞在她的面前。“上個月的賬都是軒信在做,這個月他才交給我做的。”
胡星樂淡淡應了聲,接過筆記本打開一看,上面的流水賬和收款都記得非常明細和清楚。心裡暗想,軒信沒有看錯人,這傢伙果然是一個細緻的人。
看了兩頁,合上筆記本,擡眸看着李秋宇有些泛紅的俊臉,“軒信是相信你才讓你做的,以後做賬這一快的事情都讓你來做吧!至於阿風,就隨時跟在我身邊照顧我,最近店裡還算正常吧!有沒有特殊的事發生。”
季秋宇垂眸,回答道:“只有一件事比較嚴重,其餘都正常。”
“什麼事?”
“就是昨天我發現一間包房裡有人吸白粉,當時我有阻止卻被他們轟了出來。”
聽到這胡星樂眼底閃過一絲慌亂,抿緊脣若有所思起來,輕輕揉着眉心,“一共有幾個人?”
李秋宇看到胡星樂臉上覆雜的表情,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答道:“兩個人,都是看着像20歲的男生。以前沒有在店裡看到過,所以我確定他們是新客戶。”
“秋宇,現在你安排幾個人在店裡的每個包房裡檢查一遍,每個角落都要細緻的檢查一遍,如果有可疑的人在店裡出現,立刻通知我。”胡星樂皺起眉頭正經道:“這事可大可小,你們要認真負責。”
李秋宇重重的點頭:“我知道了。今天店裡來了一名新服務員,是一個女生,她要求在我們店裡上班,我本不同意,可是她哭着求我,我就、、、”說着說着李秋宇的頭低得很低。
胡星樂猜透他的心思:“你就心軟了是吧!你是知道的,我們店裡不用女服務的,你就敢破例?這樣吧!你叫她進來我看看。”
李秋宇擡起頭,俊臉微微紅了起來,“我這就叫她進來。”說完就轉身走出了密室裡。
阿風笑了笑,直視着她的眼睛:“你真的做決定了嗎?不能再更改?”
胡星樂低着頭,沒有作聲。
她知道阿風說的是什麼事,軒信在身邊呆那麼久了,突然沒有他在身邊真的很不習慣。
可是,她沒有辦法。
自己的身份不能被揭穿,只能讓他和謝思倩遠離自己。
沒過好一會兒,李秋宇帶着一個女孩走了進來,女孩邁進密室裡的那一瞬間,擡眼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頓時停下了腳步,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緊緊抿緊脣不知是該前進還是該退後。
走在她前面的李秋宇轉過身對她溫柔一笑,“小美,你怎麼不走了,你快過來我給你介紹我們的老闆。”
阿風一眼就認出了她是誰,但沒有開口,靜靜的看她想幹什麼?從一開始她的視線都是盯着胡星樂看,從沒正眼看阿風一眼。
胡星樂眯着雙眼打量着那個佇立在門口不敢進來的人兒,絕美的娃娃臉上瞬間瀰漫了詫異,難道是自己長得太帥了,她那麼直視着自己是什麼意思?
不禁吞了吞口水,提高嗓音道:“秋宇,這是怎麼了?她不敢走進來嗎?”
李秋宇趕緊催促道:“快進去,一會兒獄要是發火了你就不能在這裡做了。”
陳美咬緊脣輕嘆一口氣向密室裡再邁着步子進去,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切會這麼巧,竟然還能在這樣的場合與他相遇。
李秋宇領着陳美走到胡星樂面前,汕汕一笑道:“獄,她叫陳美,20歲,你要不要考慮讓她繼續做下去。”
胡星樂看着陳美,一雙濃眉大眼倒是看起來挺順眼的,長得還算漂亮,就是她的臉從走進來就一起繃得很緊,難道是怕自己嗎?想到這她不禁脫口而出:“怎麼?我長得很可怕?你那麼緊張?”
阿風低頭看了一眼胡星樂,心想,在警察局的時候,她那時昏了過去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孩就是警察。所以便彎下身子貼在她的耳邊處輕聲道:“她是我們在警察局審問我的警官,我不知道她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酒吧裡。”
聽到這胡星樂挑眉,“秋宇,你帶着兄弟們下去吧!”用手指了指陳美淡定道:“她留下,我有事想親自問問她。”
李秋宇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陳美,聽話的點頭道:“是。”說罷就叫密室的裡的兄弟們一起走出密室裡還關上了門。
胡星樂見李秋宇他們全都出去了,擡眸盯着陳美質疑的問道:“請問警官這是何意?難道停車場那件事還沒有證明清楚嗎?”
陳美見事情已經瞞不住了,自己再怎麼掩飾在他們的眼裡都是一場笑話。
“我不知道這家酒吧是你開的,而且我來這裡不是因爲上次審問的事情,而是別的事情。你身上的傷好點了嗎?看你的臉色應該還沒有康復。”
胡星樂眸光忽閃,笑得如沐春風:“多謝關心,我身體很好。”
“我是臥底,希望你能幫我。”陳美一又美麗的大眼渴望的看着胡星樂。
胡星樂被那一雙大眼看得有些晃了下神,待反應過來,阿風已經冷哼出聲:“我們憑什麼幫你。”
陳美笑道:“當時在警察局如果不是我阻止你早就被打死了。”
阿風上前一步,冷道:“如果不是你們把我們的雙手拷着?你覺得那傢伙會有打死我的可能嗎?”
陳美沒有理他,而是把眸光轉向胡星樂,認真道:“你怎麼說?幫還是不幫?而且這件事都是因你而起,你沒有理由拒絕我。”
因爲她?有沒有搞錯呀!
她又惹誰了?誰和她這麼過不去呀!
胡星樂壓住自己的好奇心,撇嘴道:“你這話是何意?”
陳美瞅着她,神情略帶一絲苦楚:“本來我不想管這案子的,是我爸爸非要我接手管,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酒吧會是你的,真是冤家路窄。難道你還沒察覺到嗎?有人在你們酒吧裡吸白粉。”
果然是這樣!
連警察都知道了?這到底是誰要這麼做?費盡心思的陷害自己?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