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傷害他們,不想連累他們,可最終還是傷害到了他們。
究竟要怎麼辦纔好,怎麼做?把這些傷害減到最小呢?
她皺起眉頭,把柳葉刀收藏起來。
“你怎麼會有這把刀?你就是、、、”季悅奇看到她手裡的柳葉刀懷疑的說。
他還沒說完就被胡星樂打斷了,“不是。我只是認識他而已,所以他給了我這樣一把刀防身,無夜那麼厲害,我怎麼可能會是他呢?只是在醫院偶然相遇,所以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在一切都沒有穩定下來之前,她絕對不能把自己的身份告知季悅奇。
季悅奇對於她的解釋似信非信的喃喃應道:“是嗎?希望你不要騙我。”說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邁開步子走出了巷口。
對不起,等那一天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一切。
“獄,我們也走吧。已經遲到了。”季千桃扯了扯發呆的胡星樂好心的提醒道。
胡星樂緩緩的回過神來,拿出手機一看竟然都9點了。不禁的低吼了一句:“該死。”
拉起季千桃的手向路邊走去,還得先把她送到學校自己才能回學校。
走到路口才發現季悅奇不知去了哪裡,打電話卻是關機的。
這傢伙怎麼一會兒就不見了。
管不了那多了,先送千桃去學校再說。
下午放學,餘嘉佑守在教室外等着胡星樂,見胡星樂走出教室後,就緊跟在她的身後,一五一十的把打聽到的事情向她說道。
“獄哥,你昨天叫我做的事已經辦好了,吳宇最近喜歡在一家叫啤酒屋的桌球室裡打檯球。
根據消息他今天也會去。”
胡星樂一邊一邊認真的聽着。
“好,通知軒信和阿風,吃了飯後直接去啤酒屋。”
“知道了,獄哥。”
這一天終於來了,她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大概7點左右的時候,胡星樂揹着書包,頭上帶着一個鴨舌帽,嘴裡嚼着平常愛吃的益達口香糖,身後跟着蘇軒信,餘嘉佑,阿風,還兩個剛收的小弟,大搖大擺的去了啤酒屋。
名叫啤酒屋的這個小會所裡有一間特大的桌球室,其餘都是小包房,但胡星樂他們直奔桌球室。
桌球室裡很寬敞,大概有一百多平米的位置,擺放了六個檯球桌,裡面的裝修很是簡潔,但玩的人相當的多,卻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讓自己差點痛死的罪魁禍首吳宇。
胡星樂雙手插在褲兜裡,嘴裡七上八下的嚼着東西,很不屑的穿插在人羣裡,邁着步子慢慢的走近吳宇的身後。
在離他只有幾米的遠位置,胡星樂停下了腳步,跟在身後蘇軒信一夥人也停了下來。
這時,和吳宇在一起的阿杰看到了胡星樂一夥人就在站在身後,叫了叫還一點察覺都沒有的吳宇。
“吳宇,是那小子。”
“吳宇哥哥,他們是誰呀!看上去好凶的樣子,月兒好怕哦。”和吳宇他們一起還有一個女生叫劉月,當她看到胡星樂臉的時候,驚訝的張大了嘴吧,好帥的男生呀。
她眨着嫵媚的眼神看着胡星樂。胡星樂也不是吃素的,趕緊得給她回了一個熱烈的眼神過來。
吳宇順着阿杰的視線轉過身看了過去,竟然看到自己的女人和胡星樂那樣擠眉弄眼的,心情不愉的丟掉了手裡的拿着桌球杆。
“就他媽會對着男人**。”一個耳光就給劉月笑嘻嘻的臉上甩去。
劉月捂着被打的臉傷心的低着頭退到身後不敢再東張西望了。
“心情不好也用不着打女人出氣呀!大夥說是不是。”胡星樂藉着桌球室有人,跟着起鬨。
大家都面面相覷,卻不敢多言。
“你小子不用得瑟,看來當初給你的教訓還是沒有讓你記住什麼事該做,什麼話不該說。”吳宇不慌不亂的走上前鄙視着胡星樂譏諷道。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應該好好感謝你這個恩人才是。你覺得我要怎麼做才能算報答你呢?要不割掉你一隻耳朵,或者像當初你對我一樣踩碎我的手指,不,我覺得這些對你來說都只能是小菜一碟,我覺得不夠刺激。”胡星樂冷冷一笑,說的話讓站在後面的蘇軒信控制不住的笑出聲。
“呵。”
“軒信爲什麼笑了?難道你也同意我說的?”胡星樂撅起好看的脣淡淡的問身後的蘇軒信。
蘇軒信只是淡淡的瞄了眼吳宇再對着胡星樂溫柔的笑着說:“怎樣都可以,你開心就好。”
阿風疑惑的看着胡星樂的一舉一動,他也猜不透胡星樂到底想幹什麼?
餘嘉佑更不用說了,只要胡星樂說什麼,就是什麼。
胡星樂詭異的扯着一絲笑意,“不如我也來和你玩一個遊戲,如果你輸了,也是脫掉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直到脫完爲止。如果我輸了,我就在你身上插一個洞,插到你滿身全是洞,遊戲就結束。”
吳宇聽着她的嘲弄很是氣憤的吼道:“你究竟想怎樣,直話直說,不用這麼東拉西扯的。”
“那就跪在地上叫我一聲獄爸爸聽聽,叫得我滿意了,我就不再你身上插洞了。可好?”胡星樂半開玩笑的說。想當初他也不是這樣玩自己嗎?
她剛說完蘇軒信很有默契的走上前一腳踢向吳宇的胸口,吳宇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想躲都來不及,只能硬生生的接了蘇軒信這一腳。
捂住有些痛的胸口倒退幾步,突然覺得右腿的膝蓋鑽心的痛,接着兩腿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面上,低頭纔看到自己的膝蓋上插着一把柳葉刀。
這柳葉刀?
難道他是、、、、
吳宇吃痛擡起頭瞪着胡星樂,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質疑的問出聲:“你就是、、、、、”
胡星樂絕美的臉上全是得意的笑容,不禁的諷刺道:“這麼快就想叫我爸爸了?我兒子可真乖。哈哈哈。”一邊說一邊走到吳宇的面前。
瞬間笑着的臉變得陰暗下來,伸手抽出插在他膝蓋上的柳葉刀,“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加註在我身上的恥辱和痛苦加倍的奉還給你。”話竟剛落,鋒利的柳葉刀已經很快的切掉了吳宇的右手的小手指。
吳宇痛的大叫了一聲。
“啊、、、、、、、”抱着被切掉手指的手痛得在地上全身抽噎着。
而站在一旁的阿杰看不下去想衝上來幫忙卻被蘇軒信一個拳頭揮過去,接着就是拳打腳踢落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