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豆子哥在喊我們兩個人,我就拉着心情不太好的張可走到了豆子哥的身邊,豆子哥笑着看了張可一眼,發現張可臉色很差,豆子哥詫異道;‘張可,你咋了啊,臉拉的這麼長。’張可白了豆子哥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哪來的這麼多話。’豆子哥覺得在張可這裡討不到好處,只好扭頭對我問道;‘王浩,這件事情你到底想怎麼辦,我可以去找我那一幫兄弟幫你。’聽到豆子哥這麼爽快我心情瞬間就舒暢了起來,心裡邊有些激動,豆子哥果然是好兄弟啊。 就在我正想對豆子哥道謝的時候,這時張可卻發話了,對我說道;‘幫你找人打羣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你可得想好了。’豆子哥在一旁有點聽不下去了,對張可說道;‘張可,你意思是讓王浩拿點錢出來唄?我豆子可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張可看到豆子誤解她的意思了,忍不住對他罵道;‘你傻嗎?,我是這個意思嗎?咱們幾個是什麼關係,我和王浩是什麼關係,你怎麼說話的,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豆子哥也有點煩躁了,豆子哥是屬於那種稍微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人,他可能以爲男人打架,女人就不要插手了,怕小瞧他,他哼了哼,對張可說道;‘那你什麼意思,給個痛快話,別話說一半就不說了,你要是不幫也行,我也不是找不到人,王浩是我兄弟,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辦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張可和豆子哥爲了我竟然都生氣了,小胖嚇得躲在一邊不敢吱聲,莎莎姐就站在她們中間一個勁地勸說着,張可和豆子哥都是爲了我好,這點我心裡邊有數,張可是擔心我打架出事,纔會這麼生氣地和豆子哥吵架的。 我有點沒料到,我趕忙勸架,撓了撓頭,對他倆說道;‘你倆咋還吵吵起來了,不行就算了吧,大不了我自己想辦法吧。’豆子哥用手指着我說大聲喊道;‘算什麼算,這架必須打,人我全幫你找,我非得把那個叫什麼彭小鑫的玩意給揍個半死不可。’張可就在旁邊諷刺說道;‘你找人,找誰啊,又去找你那一幫
弟兄?估計她們現在都在外邊大保健呢。’看到張可生氣地樣子,我突然有點想笑,女人吶吵架就是厲害,張可擺明了就是和豆子哥鬥嘴,誰也不想認輸,豆子哥氣哼哼的說道;‘找他們怎麼了,有問題嗎?他們就算現在在大保健,我也能把他們給叫來,告訴他們,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倆人越吵越兇,有點勸不住的味道,我忍不住說道;‘能不能都少說兩句啊,你倆今天是吃錯藥了啊。’我看着莎莎姐,對身邊的莎莎姐說道;‘莎莎姐,你倒是勸勸她倆啊,怎麼吵起來還沒完了啊。’我的意思是想讓莎莎姐幫忙勸架,莎莎姐白了我一眼說道;‘我這不是正在勸呢麼,你也真是的,怎麼天天和別人約架啊,打架有意思麼?’被莎莎姐這麼一說,我竟然無言以對,我看了一眼躲在牆角的小胖,對他喊道;‘過來勸架啊,你在牆角那裡幹毛呢?’小胖咳嗽了一聲,對我說道;‘我感冒了,嗓子有點啞,說不出話來。’說罷小胖又繼續裝了起來,我沒好氣地朝他大罵道;‘你裝個屁啊。’豆子哥看來是真生氣了,雖然和他認識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他的脾氣我是知道的,一生氣腦子就犯熱,起身穿外套就要走。 我趕忙拉住他,不讓豆子哥走,我拉着豆子哥的肩膀,說道;‘豆子哥你這是要幹嘛去啊,咱們都一起坐下來好好談談多好,至於都聲生這麼大的氣嘛。’豆子哥對我說道;‘王浩,你別攔着我,我去給你找人去,咱哥幾個去幹彭小鑫,張可不讓你打架,我偏偏就讓你打架。’張可聽到了豆子的話,譏諷道;‘你能把你那羣正在大保健的兄弟們找來,我就服了你,反正我是不贊同王浩辦,不是有打架,要是傷着他了可怎麼句話說的好嘛,大丈夫能屈能伸,怎麼這點道理你們還不明白呢。’豆子哥沒好氣地補了一句;‘大丈夫不光是能屈能伸,還能彎能直呢。’莎莎姐過來幫我勸豆子哥,好說歹說才把豆子哥給說服了,把豆子哥給留住後,張可獨自坐在沙發上,不搭理豆子,看到張可那生
氣地樣子,我心裡邊就有點打怵,要是以後真要是做了對不起張可的事情,那她不得打死我啊,發起火來有點嚇人,讓人心驚膽戰的。 看到張可那悶悶不樂的樣子,我連忙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抓住了她的手,小聲的說;‘張可,別生氣了哈,乖,生氣容易變老哦。’對付女人就得哄着來,雖然我自己說甜言蜜語都覺得有些噁心,但是我不得不硬着頭皮說。 張可跟我說道;‘王浩,你別看我是女的,但是我現在已經步入社會了,天天出來混,什麼樣的打架場面我沒見過,你現在還是學生,有些事情你不見的比我懂得多,你這次和彭小鑫約戰打羣架,你可得想好了,可別人家讓你打,你就去打,說不定他這就是對你使激將法,估計刺激你的。’張可這話說的,我也覺得有點不好聽了,她這句話裡邊並不是包含了彭小鑫一個人的意思,順便連豆子哥也帶進去了,因爲之前豆子哥一直贊同我去打架。 豆子哥知道這是在說他呢,大聲地質問道;‘是我讓他打的嗎,是人家約他打羣架的,你聽明白再好好說話,煩人。’ 張可直接把豆子哥給無視了,她沒搭理豆子哥,扭頭繼續對我說道;‘你這次和彭小鑫打羣架,剛剛聽你說,是在世紀廣場附近對不對?’我點了點頭,對張可說道;‘是啊,就是在世紀廣場呢,地點你不用擔心,那是我自己選的,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也好跑路。’張可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對我說道;‘和你講了半天你怎麼一句都沒理解,世紀廣場這個並不是重點,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在世紀廣場附近打和在學校打,完全是兩個概念咱們以前在學校打架,不管是在誰的學校,反正都是在學校裡面打,出什麼事,都有學校扛着,就算是真出了什麼特別大的事情,那學校也脫不了干係,肯定也有責任,這次你們約好在世紀廣場打,出什麼事,你肯定責任是跑不了,你可要想好了啊,良言逆耳。我這可都是爲了你着想,不想你出什麼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