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男人花心乃是本性,任何時代的男人只怕心裡都會有這個小九九。
但是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若是在後世,不僅是法律,還有道德的約束。再說了,花心是想,可是作爲屌絲有那個實力麼。所以後世雖然許多有錢人就是不結婚,但身邊從來就不缺乏女人。
所以,便有着許多女人,一邊罵着男人花心,邊幻想着來個高富帥撩一下自己,哪怕自己都是孩子的媽了。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但在這個時代,若我要和人家說一夫一妻,一定會有人說我矯情。不說我自己,就連陳紅霞等幾個穿越女人,都接受了我三妻四妾的現實了。
但在我看來,男人固然可以始亂,但卻不能終棄。女人們想找個有錢人改變命運是沒有錯。雖然這對屌絲們來說可能不公平,但他們利用自己的資源替自己博取一個美好的未來,雖然不能接受,但亦能理解。
再怎麼說,人家交出自己最寶貴的身體的時候,便是指望找個男人作靠山的。要是男人睡了人家卻不理人家了,和禽獸何異。更何況是這時代的女人,可不是後世那樣,許多女人換男人如同換衣服,換個一起啪啪的男人女人都沒有任何心理顧忌的年代。
好吧,看在這舅哥幫了不少忙,對我還不錯的份上,我也得抽出空去,派出人去人家家裡提親,然後再給他們安排一場不算冷清的婚禮。至於回到澳洲後,他如何去和自己的原配夫人說,那就不歸我管了。
果然,還有些單純的小姑娘一聽了我這個安排,立即破涕爲笑,心滿意足的隨着蒲昕入了後院。我卻有些苦惱了,自從這兩個女人先懷有孕,我已經做了快一個月和尚了。說起來家裡有十幾個媳婦,身邊陪牀的都沒有一個,我這苦日子過的,唉。
據說李定國率領手下的將領,已經趁勢追擊,把滿清趕到了湘中一帶,曾經不可一世的清軍短時間內是危脅不到我們了。
但總有些走散了的敗兵餘勇,流落到了廣州附近的鄉野之中,繼續爲害地方百姓。
清軍本來大部分就是明朝的降兵,還有一些是過不下日子的混混流氓,自律性本來就差,現在沒有了軍法的約束,更加變本加厲起來。不過也不能全怪他們,清軍在初入中原的時候,本來就是拿任意搶劫奸YIN作爲鼓舞士氣的手段之一,估計他們這會也是想通過這種手段來鼓舞士氣。
如此一來,可是苦了不少百姓了。據我們的斥候們報,北邊和西邊的不少村子,甚至遭到了他們的屠村。
就算是手中兵力再少,作爲曾經的熱血少年的我,也是不能坐視了。廣州左右近來無事,我硬是擠出了五千人馬,交給張春寶去剿滅這羣匪徒。
本來這些事情更應該是李武去的,張春寶可是我們的總司令,本該坐守大本營的。但李武這傢伙殺性太重,我怕他連普通百姓都殺了,必須放在我眼前盯着。
出征的餉銀仍是不夠,但好在畢竟有帶領大家一起保衛廣州城的情份在,和大家說好過後一定補足,大家倒也沒有計較。沒說二話就跟着張春寶出發了。畢竟這羣兵大部分都是一羣農民,還沒有養成那些兵油子的壞習慣。
我們倒是想硬氣一回,把餉銀髮足,但是廣州城現在百廢待舉,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擠不出更多的錢來了。蒲存德爲首的商人倒是出了大力,但是我們不能再向他們攤派。總得給人家留點生活費和流動資金,竭澤而漁的事情我是不幹的,把老百姓的糧食都要去支援所謂的革命,讓百姓們只吃雜糧充飢的事情,我更是不屑乾的。
廣州雖是廣東省的首府,但畢竟遭過兵禍,又剛經過一場戰亂,確實不夠富足。倒是聽說周邊的佛山、惠州等地因爲沒有遭過屠傻,比之廣州更爲富足,我們也派出了人手出去,要求他們將所收稅銀解繳廣州。但是送出去的消息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沒有消息,也只好作罷。
我們初得廣州的時候,也派出信使要求他們歸附,他們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同樣,清軍來的時候,他們也沒有支援清軍,也沒有給我們使壞。觀望,符合大部分人明哲保身的原則,就衝着他們沒有幫着清軍來打我們,就算不是他們的本意,我也理所當然的以爲,他們還是看在同爲炎黃一脈的份上,沒有和我們同室操刀了,就憑這一點,我也不能對他們用強。
施琅雖然還沒有來,蒲存德卻提前做足了準備。
一是到參加過廣州守城的民壯中挑出了兩百名作爲水手,我看着李武閒着,便給他們派發了幾十支爛槍,讓他們日夜操練。他還派出了商隊,四處蒐羅絲綢陶瓷等物。看他那架勢,只要施琅一來,他就要馬上出發西征。不過,目前的我們也確實缺錢,也缺石油。他急,我們同樣在急切的盼望着施琅的到來。
不過,我這便宜的老岳父雖然內心焦急,卻從來不和我提什麼要求,更沒有動轍擺我岳父的架子,低調的做人低調的做事。
曾經好幾次我都想提醒他,不要多高調,只要和別人吼一聲:我爸是李剛。哦不,應該說我女婿是大將軍,不要我多話,立即會得到更多的關注。
也不知道他是身爲這時代的商人低調自保了,還是真的被滿清嚇怕了。這個需要慢慢來鼓舞他的心氣。他太低調了也是在打我的臉不是。看樣子,身爲商賈之家的皇親國戚,也不是都是趾高氣揚了,他難道不知道,後世的官二代們完全不要學,就能把一衆草
民們玩-弄於鼓掌之中。
我正想找他商量一下商隊出征的事,沒想到他卻領着個青年找我來了,我一看就認出了是我的另一位舅哥,被許多中暗中稱爲紈絝的蒲信。
相比他大哥蒲敬的低調內斂,他卻高調張揚得很多。不過,許多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再加之他也沒有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出來,倒是沒有多少人在意他的存在。
“看這小子做了,自己居然帶着人跑到佛山要錢去了,那幫人現在還想着等他們的朝廷來解救他們呢,你能要得來錢麼,要不是這小子還不算笨,被人家殺了還不知道,我還以爲是陛下派他去的呢,原來是這小子自作主張去的。這小子從小到大就沒有給我省心過,我是管他不了了。要不陛下把他帶在身邊,好好管教他一下。”
“將士們沒發足餉銀,他們那邊卻聽說錢多得沒有地方花。現在陛下既然已經是廣東之主了,他們豈能不孝敬一番,我要他們解送賦銀前來,這是他們的本份,我又沒有放到我自己的口袋裡去,他們憑什麼就不給了。”蒲信理直氣壯地說。
我想起來了,這傢伙也被我另一位舅哥叫到廣州市政府幫忙去了,卻不想派了他收稅的勾當。可是,佛山那些地方官員們現在如何想的我都不知道,找他們要錢又豈是那麼容易的。心中暗想,果然是傳說中的紈絝了。
可是,面對岳父的要求,我又沒有拒絕的理由,再怎麼着,我們這次在廣州立足,岳父一家子是出力最多的。想了想,我說:“也罷,你就跟着我吧,先學着點,有什麼事情我會讓你做的。”
看着蒲信臉上似乎還有傷痕的樣子,我心中一動,廣州的商賈們,在蒲存德一家的帶領下,大多數是配合的,但總有一些想法不一樣的人,不時的蒲家找點不痛快。好在發現得早,那些人沒有得逞便讓人發現了。
可蒲家不僅是我的岳家,又是我們的忠實的追隨者,切不可讓別有用心的人算計了他家,想到這裡,我又讓人拿出一支手槍,這可是穿越前的手槍,一共也纔不到百支,子彈也不多了,只有我家裡的幾個女人,以及最親近的人才配備有。想想這小子這麼冒失,便把手槍遞給他道:“這支槍,你留着防身吧。子彈不多了,你省着點用。但是我要告訴你,只有遇到極大的危險的時候才能使用,你要是誤了事,濫殺了無辜,我一樣會殺了你的。”
“謝謝,謝謝妹夫。”蒲信初被其父拉進來的時候還有些悶悶不樂。此時一接過手槍立即喜形於色道,“妹夫陛下,你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怎麼做的。不管怎麼樣,咱們是一家人不是,只要別人對我們不利的時候,我纔會使槍的,絕不會給妹夫陛下添麻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