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別別別。”這女的開放程度給我嚇了一跳,我連忙捂着她的手,阻止了,哥們現在是真的不抗姑娘上來撩,容易頂不住。
這幫姑娘挺失望的離開了,我樂呵呵的坐在沙發上,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抓起一片西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嗯,不錯,新鮮的。
咣!
門被人一腳踢開,我率先看見的是一條大白腿。
咔嚓。
葉子把燈關上,屋裡透着萎靡的亮光,葉子穿着性感撩人的高叉旗袍,渾身軟綿綿的滑過來的。
有點發福的葉子身材不如當年,卻給了我更加豐滿的感覺。
“姐你這是。”
“噓,不要說話,看着我。”葉子打斷了我的話,坐我懷裡,一隻胳膊勾着我的脖子,一隻胳膊墊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躺在我懷裡,魅惑的看着我,對我一頓放點。
我笑眯眯的一個用力,便把她壓在下面,左手摟着她的腰,問道:“啥意思?”
“姐,撩人不?”
“灰常撩人(就這麼念,不是錯別字。)”
“有啥想法不?”
“有。”
“拿來吧。”葉子閉着眼睛,撅起烈焰紅脣,欲完成當年很多人期望卻沒實現的畫面。
“哈哈,別鬧了。”我一個跳步鬆開她,跑到門口把所有的燈都給開了,齜牙笑道:“姐,你在這跟我扯啥呢。”
“還行,定力不錯。”葉子見我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整理好衣衫,正襟危坐:“老弟啥時候這麼正經了。”
我咧嘴一樂,摸着我嘴角長出來的鬍子:“老弟其實啥時候都不正經,也就這陣子稍微正經一點。”
“正經的時候還被我趕上了唄。”
“呵呵。”我沒在接話,說實話,葉子今天這舉動不但沒有勾起我的興趣,還引來我的反感,她這麼做啥目的我還不知道,就想有個法子威脅我,一旦我倆上了牀,那麼有一天曾凱妮的父親下一道聖旨,必須給他們家除名的時候,我哪能還好意思了,她跟思凝同樣是四十多歲的女人,唯一不同的是,思凝是純P友,可以不負責中,若是跟葉子克一下子的話,肯定惹得一身騷是準了。
“給我一支菸。”葉子在兜裡摸索半天,發現自己穿的是旗袍,便伸手管我要。
“呦,改抽玉溪了襖。”葉子看着我扔過去的香菸,笑呵呵的說道。
吧嗒。
我把手湊了過去,給她點燃:“是唄,身份上來了,不得裝個逼襖。”
“姐,你說晚上讓我見個人,誰呀?”
“就是我嘍,我尋思我勾引你一下子,讓你罩着我點呢。”葉子無奈的聳聳肩,竟然跟我說了實話。
“姐,以前上學那會都是你罩着我,現在我凡是有點本事都不能過來跟你耀武揚威。”我如實說道,但凡有的選擇,誰願意跟自己姐碰一下子,而且很有可能還得把身後的沈浪牽扯進來,沈浪跟我的關係還算可以,跟楊彩的關係簡
直好到不行,外加里面還有個瑤瑤,我說啥不能跟他們對着整。
以前跟孫文昊,冉馳對着整的時候,就已經挺鬧心了,要是在跟他們對着整,我是真不用活了。
我的想法也特麼挺簡單,坐在這個位置上,狠狠撈一筆錢,功成身退,帶着楊彩出國治療。
“那你就跟姐透個底,這個人到底是誰?”
“抱歉,我不能說。”葉子家怎麼說都是黑赦會背景,曾凱妮再厲害,她也是一個女孩,隻身在哈爾濱,這TM不是武俠片,如果真的出現一幫悍匪,給你頭上套個麻袋,一幫人圍着你無數個棍子下去,你不疼啊,一槍頂你腦門上,你不懵啊。
平常也許是,人家可能不會動你,但是逼急眼了,你都不給人家活路了,人家能放過你麼?
若是他們在玩的噁心點,來個強X,什麼的,你能受得了?
我知道黑赦會的人二心,卻沒想到他們這麼噁心。
當時我的沉默惹得葉子很是不高興,我也沒再說什麼,轉頭走了。
葉子給葉正豪打去電話,告訴他我不肯幫他們。
葉正豪陰着臉說了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既然你們非讓我用點手段,那我就噁心噁心你。”葉正豪已經知道這次找他們麻煩的是曾家,曾凱妮的父親想通過葉正豪這條渠道把D品弄進哈市,強插一腳進來,不要意外,他雖然是軍區上的人,但是還有更大的身份沒公佈,現在就連二人轉,歌星,演員,NBA球員身後都有黑赦會的影子,何況號稱白麪黑赦會的軍區大佬們了。
葉正豪吃的是沈浪他們給的線路,一直以爲合作的也都是這些人,流通的渠道全是這個圈子的,你一個外人想插進來,可能嗎?
況且插進來的還是一隻大老虎,等道曾凱妮父親那隻老虎把腳伸進來,別人就不用玩了,一塊肉就這麼大點,分着吃,顯然吃不飽。
葉正豪的意思很明確,你丫就在瀋陽那邊玩唄,沒人管你,但是到我們哈市這邊,那肯定是不行的,甭管你出什麼價格,我都不同意。
一年賺兩千萬還是十年賺五千萬,這其中的道理葉正豪清清楚楚的明白。
當然這裡面的利潤肯定不止這點,我就是打個比方。
就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NBA轉會一樣,保羅加索爾跟馬刺籤的合同是一年1650萬,然後他毅然決然的選擇跳出合同,降薪跟馬刺多籤三年的合同,表面上看上去吃虧了,但是他已經36歲了,多籤兩年保障合同還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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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葉正豪跟沈浪就是這麼想的,所以他們絕對不允許外來的老虎進來吃食。
“小懶,明天活動活動,給咱們的曾警官送份大禮。”葉正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十指交叉,每每他出現這樣的表情時,基本就是急眼了。
小懶始終一副睡不醒的樣子,打着哈欠說道:“我現在過去吧。”
“等明天的,這次整的噁心點,知道嗎。”
“歐拉。”小懶
隨意的比劃一個OK的手勢,踏着拖鞋離開了。
……
第二天,曾凱妮照常去上班,等到曾凱妮離開這片小區時,樹後面出現一個人,正是嘴裡叼着牙籤的小懶,他踏着拖鞋,手裡拎着一個麻袋的慢悠悠的往裡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被保安攔住了:“你誰呀,怎麼沒見過你。”
“呵呵,哥們抽菸。”小懶從兜裡順出一根菸,擡了擡手中的袋子:“我從鄉下來的,手機半路給丟了,我給我姐夫拿了只大鵝。”
“拿來,我看看。”
小懶臉色微微一變,很不情願的把袋子遞了過去。
“這特麼哪是大鵝,明明是特麼的死……”
咔嚓!
咣咣咣!
砰砰砰!
趁着保安低頭看袋子的時候,小懶出手了,給這保安叮咣一頓揍,打的出其不意,乾的他毫不還手之力,最後從袋子裡把繩子拿出來給他幫凳子上了:“黑赦會辦事,勸你老實點,什麼也沒看見知道嗎?”
保安嘴裡喊着淚光,眼眶子腫的老高,想開口說話,卻被襪子給塞住了,他真的很想說,哥們你拿毛巾給我嘴堵上我都沒意見,你從腳上脫襪子算個什麼事兒呀!
小懶,摸來他的身份證,用手給照了下來,惡狠狠的威脅他:“你的家庭地址我記住了,到時候警察問你,你敢亂說的話,我殺你全家,強X你媳婦,賣了你姑娘,廢了你兒子,不信你就看着。”
這保安都嚇蒙了,瑪德,幹了十來年的保安了,哪特麼見過這樣的,今天過後,說啥回老孃養豬,養點雞鴨鵝,比特麼幹這個有生命危險來得強。
小懶撇了眼監控器,給破壞掉了,裡面的硬盤也給取走了,這樣警方就算掉監控,什麼也調查不出來了。
小懶若無其事的往曾凱妮的家裡走,邊走邊戴着一雙白手套。
到了曾凱妮家的門口時,從兜裡摸出一個類似鋼絲的東西,就這麼在眼裡一捅,門咯吱一聲開了,任何的高科技碰見民間高手都顯得那麼一文不值。
小懶先是在屋裡面轉了一圈,確認沒有任何監控器以後,走進曾凱妮的臥室,從袋子裡拿出事先已經殺死的狗,抄起斧子狠狠一匹,狗頭跟身子立刻變成兩半,血瞬間灑了一地,小懶嘴角勾起一抹類似惡魔一樣的笑容,非常自然的把狗頭跟身子扔向牀上,並用被子蓋好,隨即從袋子裡拿出刷子,站了站地上的狗血,在牆上寫了幾個大字:“消B停的吧。”
隨後拍了拍手掌,準備離開。
突然間他腦子一轉,又跑到女人放內衣的地方,隨手拿起一條彩色花邊內褲,放在鼻子跟前很變態的嗅了嗅:“真香。”
隨即揣進自己的褲兜裡離開了,鎖好大門,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小懶這做的天衣無縫的計劃卻讓張健洲全程目睹了。
本來他在樓上偷東西,剛偷完準備順着窗戶離開的時候,到了曾凱妮家不小心目睹了這一切,嚇得他汗毛都豎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