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威脅褲衩子半天,也沒有得到很好的效果,洗完腳的瘋子,帶着莫名的笑意,對褲衩子說道:“哥們知道你最近不開心,晚上領你去個地方嗨皮一下。”
“哪也不想去,就想睡覺。”對生活暫時失去了興致的褲衩子鑽進被窩就準備開睡。
而我也是真的鬱悶了,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們這麼喜歡跟我擠一個被窩,一張牀本來就不大,記在一個被窩,幾乎都是側着身子水。
用劉鵬的話說,每天晚上我都在拱牆,他都有從牀上掉下去的危險。
然後我就說你們就回自己的鋪上唄。他們死活不同意。
我說在跟我睡就收費了,這幫小子來了一句:“你墨跡啥,給你錢不就完了麼。”
說滴我就跟出來賣似的。
瘋子繼續撩持褲衩子:“走吧,哥們帶你去爽一下,自從楊彩走後,浩子肯定憋蒙了,劉鵬老玩秦然一個女人,估計也玩夠了。”
褲衩子瞪大了眼睛:“你是說去那種地方?”
“不然咧?咱們是兄弟,兄弟什麼?一起扛過槍,一起站過崗,一起瓢過娼,這才能稱作兄弟。”瘋子繼續洗腦。
大家都挺心動跟好奇的,就一起逃了寢室,在路上,我們就問瘋子:“守着靜靜身材那麼好的女人,你怎麼還想出去找小J啊?”
“偶爾換着玩玩也挺好的。”
“多髒啊?”
“帶T不就完了麼。”
我們來到一家足療館,瞅着就是個人開的,大家都挺靦腆的看着四周,生怕有熟人路過看到,那就太尷尬了。
瘋子好像總來,駕輕就熟的跟着老鴇打招呼,老鴇把我們幾個帶到樓上,喊了聲:“姑娘們都出來。”
瘋子叼着煙問道:“有沒有年輕的,歲數大的,我這哥幾個可不喜歡。”
“都是年輕姑娘,放心吧。”
隨着老鴇喊完,各個單間裡的姑娘就出來了,一個穿的比一個少,長得說不上漂亮,一般人。
我們嚥了口口水,瘋子說:“自己隨便挑啊。”
之後,瘋子摟着一個長得還不
錯的二十多的女生進去了。
我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浩子,你先挑。”
“劉鵬你先來吧。”
“我來,就這個了。”褲衩子把煙彈到地上,摟着一個穿睡衣的女孩進屋去了。
又過了幾分鐘,這幾個任我們選的姑娘見我倆還沒動靜,有點着急了:“帥哥,出來隨便選一個嘛。”
“就是呀,出來就是“釋放”一下自己,幹嘛跟相親似的。”又一位姑娘說道。
這時,期間又陸續來了一些人,都是一些二十多歲,三十歲多,四十多歲的人,像我們這麼大的好像沒有幾個。
我跟劉鵬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我倆在研究研究。”我跟老鴇說道。
老鴇有點不耐煩了,臉上卻依然掛着笑意:“小夥子,隨便玩一下嘍,速戰速決麼。”
“在研究研究。”
我跟劉鵬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尋思了半天,誰也沒打算出手,劉鵬說:“我有點不敢,總覺得對不起秦然。”
“我也覺得這麼做對不起楊彩。”
“哎。”
“哎。”
我跟劉鵬一起嘆息了一聲,心裡拿不住注意。
我們當然知道他在幹什麼,這個房子的隔音效果還真差,當然了,只隔着一層木板,效果自然差。
“要不……玩一下?”劉鵬心動了:“反正他們都玩了。”
“那就整一下。”
我倆剛下定決心,警察突然來了……
隨後,我們被抓進了公安局!
點子太背了,不幸中的萬幸是我倆幸好沒玩。
公安局讓我們錄口供,叫家長,我們怕的要死。
根本不敢告訴自己的父母。
不然得被打死。
拿出電話,我給葉子打了一個過去:“喂,老大,來公安局救我吧。”
“出什麼事了?”葉子挺緊張的問道。
“嫖,娼,被抓了。”我挺尷尬的說道。
我們被關在了一個審訊室裡,並沒有用手銬銬住我們
,我們還是比較自由的,除了不能出去這個屋子。
這些人被相繼的帶走一對一審訊,輪到我的時候,瘋子告訴我:“打死也不能說你去幹啥了。”
因爲他們都招待了。
“姓名?”
“張浩。”
“年齡。”
“十八。”
“哪個學校的?”
我:“……”
我沒敢說。
做筆錄的警察擡頭看了我一眼:“這麼小的年紀就去那種地方。”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我點頭,弱弱的說道:“知道。”
“去幹嗎了?”
我翻了個白眼,心想去那種地方能幹嗎。
但嘴上卻不得不說道:“警察叔叔,我什麼也沒幹啊,就是坐一會。”
“坐一會?”警察擡頭冷笑兩聲:“去那種地方坐一會?是上牀坐一會吧。”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使勁一拍桌子:“嚴肅點兒!”
隨後的時間裡,我倆鬥智鬥勇,我說什麼就是不肯說出自己的學校,家庭住址以及父母的電話,我也不說去那種地方幹嘛,就是說累了,去休息一下。
終於,經過我的拖延,葉子來了。
她跟警察不知道交談着什麼,隨後指了指我,又指了指瘋子劉鵬褲衩子他們。
因爲瘋子跟褲衩子他倆被抓了個現行,想編都編不了,所以他倆一人交了三千的罰單,我跟劉鵬沒事,因爲我倆沒玩。
出了公安局,我們四個低着頭站在葉子面前,就像是做錯了的孩子一樣。
葉子挺有氣勢對我們說道:“都先上車,一會在收拾你們!”
葉子帶我們來到了趙心表姐家的燒烤店,經過她這段時間的經營,燒烤店的生意越來越火,有個美女當老闆娘就是不一樣。
我們笑着跟趙心表姐打完招呼後,便低着頭跟着葉子進了一個包廂。
葉子點了一些肉串後,對我們說道:“你們幾個小子可以呀,這纔多大,就去那種地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