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足療店已經好幾回了,通常這個時候我們都會各自調戲自己的足療技師,當然褲衩子趙心劉鵬他們也確實這樣做的,我則是尷尬的一比,閉着眼睛純享受,一句廢話都不能說,不然智允真揍我啊。
做完足療後,大家就各自散去了。
趙心要請大家泡澡,我們都拒絕了,因爲然寶寶急眼了,今天然寶寶下班回家後,劉鵬不僅沒給她做飯,更沒把洗澡水燒好,就出來瀟灑了,而且還沒帶着她,劉鵬嚇得說話都有點哆嗦了,屁滾尿流的回去了。
反觀趙心,十一點前是必須回店裡跟陳藝報道的,十一點之後要麼看店,要麼回樓上,反正不能出門,更不能跟別的狐朋狗友瞎混。
這幫人,平常吹牛都吹的可響了,在家裡的地位都跟我差不多……
稍微硬氣點的就得屬褲衩子了,曉雪也是真的慣着他,外面可以彩旗飄飄,但只要晚上你記得把你褲衩裡的那杆槍帶回去就行。
回到家,智允就開始卸妝,然後洗臉,敷面膜,洗頭髮,吹頭髮,摸香香,我突然覺得還是男人好啊,光着腚,小水一衝,擦吧擦吧就能睡覺了,哪有女人這麼麻煩。
我倆躺在牀上,智允就問我:“咱倆結婚後,你有沒有想幹的?”
“其實我有一個夢想,就是開一間網吧,這個想法從上學時代就有了。”我手指夾着煙向牀頭櫃上的菸灰缸談了談菸灰,說道:“當一個網吧老闆多爽啊,成天啥都不用幹,咔咔就是數錢。”
“你喜歡開網吧,那就開一個唄,現在都是開網咖,網吧已經不行了。”智允說:“現在都流行主題網咖,比如英雄聯盟,地下城,街頭籃球那種比較火的遊戲,而且都帶小吃,飲料,肯德基什麼的,前兩天我跟我韓國來的那朋友,我們三個還去了呢,就是這樣的。”
“我就是開網吧我也不開以遊戲爲主題的網吧。”帶着些許期待:“我要開也是以青春爲主題開網咖。”
“這個還真沒聽說
過誰用這樣的主題開網咖呢。”智允滿期待的:“不行你就試試,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那絕對的,只是現在網咖太多了,要辦營業執照不好辦吧。”剛畢業那會我就想開個網吧,讓我爸也給我找過人,請的局長吃飯,說是一張證就得二十萬,我爸覺得有點犯不上,而且要開個像樣的網吧,那時候我家也沒有那條件。
“應該好辦吧,回頭我找找人,這個世界上除了生與死,其它還真沒什麼說是用錢解決不了的。”智允說:“等我消息吧,等結婚的事忙完以後,我就去看看。”
“可我聽說辦證挺貴。”
“呵呵,爲了你的夢想,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看看,這就叫財大氣粗。
記得那年我們還沉迷於網絡遊戲的時候,一個超級出名的土豪說了一句:“請你別用你的年薪來挑戰我的零花錢。”
霸氣十足,風靡網絡,至於是誰我就不說了,想了解的可以自己百度一下。
……
十天後,智允她爹將哈市的服裝公司成功上市了,我一直不明白上市到底意味着什麼,智允只是簡單粗暴的跟我解釋了一句,我頓時就懂了。
如果這家公司值一千萬,在上市以後,身價最少翻七倍,也就是七千萬,就是這麼個道理。
“所以說,你爸比之前更有錢了?”
“啊。”
“所以說,你爸之前給咱們許諾結婚陪嫁五百萬,翻七翻的話,就是三千五百萬,臥槽,那我還開幾毛網吧了,坐吃銀行利息就行了。”我表情誇張的說道。
“你上邊去啊,別得寸進尺,你着什麼急,他努力拼下來的產業,未來不都是咱倆的麼。”
看看,這胳膊肘現在就拐我這來了,以後說啥不能生女兒,愛她疼她二十來年,結完婚就向着別的男人了。
今天,我還是乖乖的跟智允去海灘照了好幾組婚紗照,而我們的婚禮也即將就要舉行了。
這天,
我倆特意坐飛機跑到深圳去照的婚紗照。
在沙灘上,智允站在礁石上,輕輕扯着她的裙襬,我穿着西裝站的筆直,海風隨着浪濤不停翻滾着,空中天氣非常晴朗,碧海藍天。
我與智允笑的很幸福。
這一刻,我自己都忍不住發了一條朋友圈,好友們紛紛在下面點贊。
這次的婚紗照一共要拍三天,第一天海景,第二天外景,第三天才是內景。
晚上,我倆都累癱了,誰都不想動彈了,便要了一大堆燒烤送到我們的客房。
我躺在牀上,刷新着自己的朋友圈,一條特醒目的評論,讓我頓時清醒了不少,而且一點都不感覺累了,就這樣盯着楊彩發來的評論,呆了好半天:“你穿西裝的樣子真帥。”
然後我就一直在琢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又是出於什麼心情,爲什麼要給我發了這句話呢。
我自嘲一笑,給她回了句:“你穿婚紗的樣子也很美,可惜新郎不是我。”
這段略顯醋意的話,當我在手機上打完以後,盯着看了許久,最終按下了刪除鍵,我還是決定不發了,第一沒什麼意義,更像是兩個幼稚的小孩在對話,第二智允看見了該吃醋了。第三,身爲一個男人的自尊,沒必要在爲了一個玩弄我感情的女人生起任何一絲不該出現的情緒。
三天的婚紗照解釋了,在強勢的智允的命令下,變成緊急加件,要求他們必須在五天內就把結婚照弄好,並且要空運到哈市,錢不是問題!
因爲五天後,婚禮正是要開始了。
我們不僅照了婚紗照,智允爲了滿足我的需求,還特意跑到我們高中上學的地方拍了一段小小的微電影。
只是來到學校的時候有一種人走茶涼的味道,哪裡都挺懷念,從前的階梯教室那已經拆遷了,而這所高中也要拆遷,學生都要搬到另外一所學校去了。
若干年後,不會再有人記得,這裡曾經有一羣少年在這裡迸發過的青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