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跟楊建國兩人喝點白酒後就有點上廳了,我媽跟楊彩媽聊得也行,聊着聊着最後就決定了,一切由楊彩做主,如果我能求得楊彩原諒,就不在乎我過去的過錯,如果楊彩不原諒我,那麼就沒辦法。
兩家大人自然是希望我們能夠好好在一起的。
一頓飯過後,兩家意猶未盡散去,當然意猶未盡的人裡面並不包括楊彩。
禮貌的她在分別時還是跟我爸媽說了聲再見,卻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
我媽告訴我:“楊彩家的父母還是很開明的,讓我加把勁,求得楊彩的原諒。”
他們看似看到了希望,我卻覺得壓力很大,楊彩對我的心灰意冷,讓這件事變得有點難。
但有一點值得慶幸事,我再去楊彩家裡的時候,她的父母都會有意無意的給我們兩個製造單獨相處的空間。
以至於後來她家門鈴一響的時候,都是楊彩過來開,她從貓眼裡看到來人是我後,說什麼都不開門了。楊彩的冷態度弄的我叫苦不迭。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我們都會聚在我的辦公室裡聊天,這好像已經成爲了傳統,他們天天來,我茶水飲料煙全部供上。
因爲我們的生活着實有點無聊,就每天一起打打牌,虛度時光。
劉鵬因爲上班,所以沒在。
我,趙心,褲衩子,三個人鬥着地主,蔓萍時不時就進來送點飲料。
這天,褲衩子運氣逆天,贏了五百多塊錢,叼着煙,眯着眼睛,看牌的姿勢都變了,完全一副老子是賭神的架勢:“十JQKA,給大哥喊聲不要。”
趙心看了眼褲衩子,忍氣吞聲的說了聲:“不要。”
“小比浩,跟着小比學,說不要!”
“不要。”我倆今天被褲衩子熊的沒有任何脾氣,誰讓我們沒有牌運呢今天,說話的同時我偷偷的往趙心手底下遞了一張六,這樣趙心就有四個六了,等着關鍵時刻炸褲衩子呢!讓他裝。
這時,蔓萍又進來了,不過讓我攆出去了:“去去去,工作去,老進來幹啥,一進來就拿飲料,不要錢啊?”
蔓萍撅着小嘴:“浩哥,這你可就願望我啦,我這給你們送飲料,一瓶飲料你們怎麼不得付五塊錢啊,我這是幫你掙錢呢。”
“滾犢子,你老公贏着我們的錢,還得喝着我們的飲料,羊毛不是出在羊身上啊。”
“浩哥,我說你怎麼這麼摳呢。”我們嘴上開着玩笑,手上卻很誠實的擰開飲料就喝。
按照趙心的想法就是,反正老子已經輸了,幹啥不喝他飲料。
褲衩子的想法是,老子贏着錢,喝着飲料,吹着小牛,瀟灑。
我的想法是,老子輸着錢,還得搭着飲料,還得聽他吹牛,心裡全是眼淚啊。
“下次說啥去你店裡玩,不能在我這屋玩了,全是煙子,薰死我了。”這倆比一下午抽了最少三盒煙,整的屋跟仙境是的,不開窗戶都沒辦法呆。
“楊彩是不是要生了?”趙心突然問了一句。
“昂就這幾天吧,對六。”
“對七,管上,我聽說現在孩子有的提前,有的往後,整不好明後天就差不多了,生的時候告訴我們一聲昂。”
“嗯。”
時間在我們說話間悄悄溜走,轉眼間便到了楊彩生孩子的這一天。
突如其來耳朵消息,讓我們家心情變得激動萬分,我張浩的孩子終於要出生了。
一轉眼,我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感嘆時間過得真快之餘,還是第一時間趕往了醫院。
這一天,楊彩並沒有很煩我,有了之前那種對我的依賴感,她害怕了,凡是女人懷孕的時候都是幸福的,一旦要真正生孩子那一天,都會害怕。
時代在進步,很多女人害怕疼痛,就說要剖腹產,這樣只需要十五分鐘不到,孩子就能順利出生,要是順產的話,很容易花上一個小時甚至更多的時間,沒準因爲
孩子太胖生不出來,又得剖腹產,很多女人爲了不遭二遍罪,就選擇剖腹產,在事後,她們會用紋身掩蓋住肚子上的那道疤。
當然,剖腹產也是很疼的,雖然當時不疼,不過也會打防痛針,但也很有可能遭罪,比如道口沒長好,發炎之類的症狀。
女人遠比男人偉大。
某世界專家說過,女人生孩子的時候,她的丈夫必須要在現場看着,這樣他才能知道自己的妻子有多偉大。
兩家人在一起權衡之後,決定讓楊彩順產,第一生完孩子之後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不用遭罪,雖然當時可能會早一點點罪,咬咬牙挺過去就好,第二,楊彩這麼愛美的女孩子是不會容忍身上出現刀疤的,夏天的她可是要穿短裙漏肚臍裝的,即使可以用紋身蓋上,心裡還是彆扭。
孕婦在生孩子之前是要躺在牀上推着進去的,我清晰的感受到楊彩的嘴脣變得發白,身體也在抖,我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對她說道:“別害怕,我會在旁邊一直陪着你的。”
“張浩,我害怕。”好久了,楊彩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現出柔軟的樣子。
我的心頭一緊,對她說:“沒事兒的,很快就能出來。”
接着我轉頭問大夫:“我能在她旁邊陪着她嗎?”
大夫點點頭,說可以的,但只能進去兩個人,於是我媽跟楊彩媽進去了,她們兩個都是比較有經驗的,可以安慰楊彩,而我,楊建國,還是我爸三個人在走廊默默的抽着煙,我跟楊建國時不時眉頭緊皺的看着手術室,希望趕緊出來。
我突然有一種楊彩進去後再也不出來的感覺,特害怕。
我在心裡不停地爲她祈禱平安。
聞訊後的趙心他們也都趕了過來,不過我讓他們在走廊等着,不讓他們在門口等着,因爲孩子出生後,我希望第一眼看到的是瑤瑤,而不是這幫臭小子,當然看到陳藝秦然她們也是,就是害怕女孩子看多了,變成娘炮可就不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