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藝小臉憋的通紅,我們原本都是開玩笑的一句話,但是在陳藝的心裡,對面站着的就是她未來的公公婆婆。 趙心的媽媽不知道怎麼回事,還笑着說:“這孩子挺靦腆的,一個女孩子不願意叫就不叫啦,孩子們,都進屋,今天給你做好吃的。” “謝謝咱媽。”陳藝的聲音很小,但我們都聽到了,紛紛笑了起來。 氣氛挺好的。 我們在屋裡一點也不客氣,趙心的父母拿出水果,飲料,糖,瓜子,還有撲克,我便跟瘋子,還有劉鵬玩起了鬥地主,褲衩子說他是棋神,趙心他爸鬍子一吹:“巧了,我們是我們小區的棋霸,殺便小區無敵手。” “叔,咱不吹了行不,誰不知道各大小區都有幾個老頭坐鎮,你能贏的了那幫老頭?” 提起老頭趙心的父親似乎還有點生氣:“那幫老傢伙走一步棋得想半個點!” “歲數大了嘛,可以理解,來,叔,咱倆殺一盤。” 一老一小在客廳了就玩起了圍棋大戰,十分鐘後。 趙心的父親喊道:“將軍!” 褲衩子面露尷尬:“不算,我悔棋,剛纔光顧着看張浩手裡的牌了,走神了。” “好好好。”趙心的父親扶了扶眼鏡片,拿着扇子扇了幾下,說道:“悔棋可不行,這棋如人生,走一步一個腳印,一步走錯,步步錯,人生可沒有悔棋。” 趙心父親的話讓我們都陷入了沉思。 “趙心他爸,大過年的,說這麼沉重的話幹嘛。”趙心的母親給我們一人洗了一個蘋果,順口說了趙心父親一句。 “最近因爲趙心的事,我便得感觸良多,孩子不要見怪啊,大家開心點。” 褲衩子直接重新擺棋:“校園棋神輸得起,偶爾大意一把,來,我們再來。” 又是十分鐘後。 “將軍!” 褲衩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再來!” 依然十分鐘。 “將軍!死棋!” 褲衩子面如死灰:“叔,你怎麼這麼厲害!” “低調,低調,叔只發揮了三曾功力。” 正在玩牌的我們互相對視一眼,紛紛露出謎一樣的笑容,感情趙心爲什麼
這麼能吹牛,看來是隨根啊。 你們都不知道,最後給褲衩子輸成什麼樣了。 血人! 褲衩子直接給趙心的父親跪下了:“師傅,請受徒弟一拜。” “好說,好說,來,給師傅點根菸。” 趙心的母親白了他一眼:“都多大歲數了,還沒正形,這麼多孩子在呢,收收你那不要臉的性格。” “娘們家家的懂什麼,去做飯去!”趙心父親“不耐煩”的呵斥趙心母親一句,然後又笑眯眯的收拾褲衩子。 正在一旁接受指揮的我,對秦然吼道:“臭老孃們,跟你老公打個牌,還不夠你在這偷看的呢,去去去,上衛生間刷馬桶去!” 我的話說完,他們全都哈哈笑了起來。 “死張浩,楊彩走了,沒人收拾你了是不。” “媳婦,上,加油,張浩敢還手,我就幫你揍他。”劉鵬在一旁起鬨。 “放心,弟妹,你隨便幹,他敢還手,我也上!”瘋子跟着說道。 “欺負女同胞!我也上。”陳藝意外的來了一句。 我“心痛”的看着這羣王八蛋:“想我張浩,一生光明磊落,這輩子竟然遇到你們這羣損友,實乃我人生中不幸啊,老天吶!!上輩子我究竟做了什麼孽!” 隨後,秦然便向我打了過來,我只能防守。 大家鬧了一會,趙心的母親問我們:“大家會包餃子嗎?過年了,一起來包餃子吧。” 大家紛紛說好。 即使一點不會包的我,也不想破壞了大家的興致。 我們這些人,除了秦然會,沒有一個人會的,包的餃子奇形怪狀。 秦然還嘲笑我:“張浩,哈哈,你看你包的什麼?饅頭嗎?” “你還好意思笑話我,看看你老公,包的啥玩意,這面一點沒有,全弄臉上了。” 看着滿臉面的劉鵬,我們就想笑,連秦然都沒忍住哈哈笑了起來。 “笑屁啊。”劉鵬拿着麪糰照着瘋子扔了過去。 正在弄餡的瘋子突然被不明飛行物襲擊,火了,立刻回擊一團菜餡…… 場面又一次亂了起來。 趙心的母親也沒有制止我們,就在那笑。 一大幫人在一起其
樂融融,陳藝提議道:“我們照一張相吧。” 她的提議得到大家一致認可。 “張浩,你在中間的位置坐下。” “劉鵬你站秦然旁邊,摟她腰,對。” “瘋子你個太高,稍微蹲一點。” “褲衩子別哭了,過來照相先。” “三,二,一。咔嚓!” 陳藝迅速跑了過來,一個沒站穩,大家集體去扶她,擺好的造型瞬間亂了。畫面永遠定格在這一瞬間。 我們渾身髒兮兮的,全都是粉面與綵線,褲衩子被趙心父親殺的都哭了,眼淚都還沒幹,很滑稽,很搞笑,卻都笑的很幸福。 第一時間我便把這張照片傳給楊彩…… 我知道她不會立刻回我,現在這個點,她可能是在睡覺。 這一天,我們陪着趙心父親喝了通宵大醉,就連兩個女孩子都喝多了。 第二天,我們睡到下午四點多,簡單的收拾片刻,便離開了,大家都挺捨不得,因爲趙心的父母真的很好,是那種特樸實的家庭。 我們約好,以後每年都要來趙心家過年,雖然這次沒有楊彩與趙心,但我們相信,早晚有一天,她倆出現在這張照片上的,而且大家還說以後照片上的人會越來越多,後來,褪去青澀時期的我們,又一次的在趙心家合照,裡面有楊彩,有趙心,有陳藝,有我,有劉鵬,有秦然,有瘋子,有褲衩子,還有褲衩子的女朋友。 當劉鵬見到秦然的時候,兩個人相識一笑,就像是認識很久的好朋友…… 轉眼間,又是半個月過去。 我擡頭望着復甦的春天,我嘆道:“終於要開學了。” 學校這一次弄得挺正規,開學第一天,我們來到班級,還沒來得及與班裡的同學敘舊,就被老師給我們分開了。 分宿舍,分軍訓服裝,分教官,準備進行二十天的殘酷軍訓! 我,瘋子,褲衩子,劉鵬,李榮傑,劉斌,還有幾個平日裡也不省心的人都在一個集合。 我晃悠着二郎腿,眯着眼睛問道:“你說學校這什麼意思,好像咱高二學習不咋滴的,都被分在一起呢,你看這些面孔是不是咱們考試時的那些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