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問天,怎麼你這裡和我的不太一樣呢?你這是怎麼什麼也沒有呢?”素兒盯着問天的胸膛,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疑惑的問,說着就把手放在了問天的胸膛上摸了一下,
問天此時臉上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一個怪物一樣,他吃驚的看着面前的這個女子,問天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面前的這個女子顯然是從來沒有經過世事,她說她和爺爺一直就在這裡,從來沒有見過別的人,也沒有接觸過除了她個爺爺之外的任何人,當然對於男女方面的事一點都不瞭解,多麼純潔善良的一個女孩啊,問天不由心裡暗暗的感嘆。
“那是因爲,我是男的,而素兒是女的,所以我們不一樣。”
“什麼是男的,什麼是女的呢?”
“就好像你爺爺那樣就是男的,而素兒這樣的就是女的。男的和女的是不一樣的。”
“可是問天哥哥和爺爺也不一樣啊,問天哥哥是男的還是女的呢?”
“這樣說吧,像素兒一樣,胸前不是平的的就是女的,而像你爺爺和問天哥哥這樣的,胸前是平的的就是男的。”問天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向素兒解釋這個問題,思索了一下說了出來,然後他就想起這樣說並不對,但他也實在沒有想好該怎樣去更加完美的向素兒去解釋這個問題,所以就此作罷。
素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問天看着素兒躺在了枯草上,瞪着大大的眼睛,在看着屋頂,頓時心裡就充滿了憐愛之意,他伸手去拉被子,準備給素兒蓋上,恰恰剛好素兒突然起身,她好像又有什麼問題想要問問天了“問天哥哥,你……”話還沒說完,剛好胸前的物體就碰在了問天的手上,問天急忙的縮回了手,呼吸變得沉重起來。素兒突然感覺一股奇妙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就好像是觸電了一樣,她的臉突然變得很燙,素兒疑惑的看了看問天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喃喃自語,“奇怪,素兒怎麼突然覺得很熱呢?”
此時問天不敢再去看她了,素兒好像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不敢去看問天了,兩人靜靜的坐在了那裡,半晌,“睡吧。”問天吹滅了蠟燭,躺了下來,素兒也在問天身邊躺了下來。
一夜無話,問天就這樣躺在那裡,身邊是素兒,兩人一起靜靜的躺在了那裡,度過了這個難熬的夜晚。
第二天起牀的時候,問天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的素兒已經起牀了,在那裡收拾着東西,四個人一起去見了老者,老者還是昨天晚上的樣子,此刻正襟危坐在牀上,微笑的看着問天。
“我們的食物快要吃完了,去山上打獵吧,儲備一些食物。讓素兒帶你們一起去吧,山上的風景很好,去看看風景也好,你們年輕人不是都很喜歡看風景嘛。”老者緩緩的說道。
“前輩,我們此次前來是想要向前輩瞭解一下事情,不知道前輩知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還請前輩指點一二。”問天表情凝重的說。
“是什麼事呢?說來聽聽,我這個老頭子要是知道,一定全部奉告。”老者皺了皺眉頭,他想面前這個年輕人絕非等閒之輩,他要問的問題,肯定也不會是一般的問題。
“我想問一下,關於這個地方流傳的那句俗語。”問天擡起了頭,正視着老者。
“是那句隱龍潭裡伏虎山,伏虎山上隱龍潭嗎?”老者緩緩的說。
“對,正是這句,晚輩一直參透不了這句話的奧妙,還請前輩指點一二。”
老者閉上了眼睛,好像是在回憶一些事情,過了半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老者沒有說話,問天也沒有接着問下去。
一行人一起前往山上打獵,伏虎山。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靠打獵獲取食物爲生。
素兒高高興興的在前面帶路,問天等人在後邊跟着,一路上青草紅花,鳥語花香,空氣中充滿了一股很好聞的味道,令人心曠神怡。
“好美的花啊,這裡實在是太漂亮了。”一夢看着滿山的鮮花,情不自禁的說道。
南柯微笑的看着一夢,他知道此次前來並不是來看風景的,而是來打獵的,既然是來打獵,就說明這附近會有野獸出沒,想到這裡,南柯心裡一緊。
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嚎叫聲,南柯心裡一驚,只見不遠處的草叢中傳來了很大的動靜,南柯下意識的看向了一夢,一夢此時離那個草叢很近,很顯然草叢裡的東西第一個的目標就是她,一夢此時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起來。
等到草叢中那個物體顯身的時候,南柯纔看清,那是一隻豹子,兇猛的豹子,那隻豹子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一夢閉上了眼睛,南柯心頭一急,就要衝上去,問天攔住了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把把一夢攬在了懷裡,然後閃在了一邊,那個豹子一下子撲空了,頓時十分憤怒,緊接着就準備進行下一次的攻擊,它的這個動作還沒有做完,就慘烈的嚎叫了一聲,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問天的肩膀被抓了一下,衣服破了,還流血了,他第一時間就去問一夢,“你沒事吧。”一夢說了一聲沒事,然後看到了他的胳膊,“哎呀,你受傷了。”一夢關切的看着問天,“沒事,習慣了。”問天笑了笑。然後發現自己還攬着一夢,頓時不好意思的鬆開了一夢,然後傻傻的笑了一下。
此時有兩個人心裡很不舒服,一個是南柯,一個是素兒,南柯不舒服是因爲看到一夢的問天那麼親密的樣子,雖然是問天救了一夢,素兒不舒服她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總之就是感覺很不舒服,所以她不住的去看問天,問天也發現了素兒在看他。一夢也發現了南柯在看她。兩人趕緊分開,氣氛一下子就靜了下來,十分尷尬。
“這隻豹子夠我們吃一段時間了,我們把它帶回去吧。”問天看了看地上的豹子,那隻豹子的頭已經血肉模糊了,剛纔問天的那一腳,直接把它的腦子都震的稀爛,說着問天上前,一隻手提起了豹子,背在了身上。
“你們等我一下,我有點尿急。”南柯突然表情有點不好意思,“我去去就回。”問天點了點頭,南柯走向了遠處,他總覺得太近,不好意思,所以他在不停的走遠,直到看不到問天他們幾個,南柯走到了一個連他們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到的地方,然後解開了褲子。一夢在看着問天的傷勢,臉上充滿了擔憂的神色,素兒在一邊不知所措的站着。
突然一聲更大的咆哮聲傳來,不止一聲,南柯猛地心裡一驚,這時他看到一隻滿身花紋的動物就在不遠處盯着他,是一隻老虎,遠處傳來了一夢的尖叫聲,南柯心裡一動。眼下這隻老虎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朝他撲過來。
跑。
南柯掉頭就跑。
身後的老虎有沒有追他他不知道,他也沒看,反正他就是一直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南柯停了下來,回頭看去,身後沒有老虎的身影,是一大片雜草野花,四面八方全都是雜草野花。他跑到了深山裡了,伏虎山的深山裡面。
問天那邊南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他們可能遇到了虎羣。
南柯和他們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