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得手吧?”我向王靜問:“你是怎麼應對他們的?”
王靜搖了搖頭,說:“當然沒有!我只推搪說陣法都是由你主持佈下的,其他人沒有辦法知悉,要等你回來再說。而他們要進駐協防,也推搪說要從長計議所以沒有立刻有定論。”
“這也多虧了他們內部分贓不均沒有立刻決斷,現在一羣人都在東海市的集結點中扯皮,糟心的是我們也必須要列席參與。本來我是想親身去的,但沈雪冰說這裡需要我坐鎮,便由她出面負責。我擔心那些混蛋會對沈雪冰施壓,便請了你的老師張老和女王殿主紫曜同行,有他倆在,那些混蛋至少也不敢對沈雪冰欺人太甚纔是。”
王靜安排得滴水不漏,我聽完以後鬆了口氣,禁不住讚歎道:“應對得很完美,換我就一定做不到了。”
王靜得意的笑了笑。要妥善應對這些突發危機並不簡單,王靜做的肯定沒她說的輕鬆,但見我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她便覺得付出的這一切辛勞完全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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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冰還在跟那些大鱷扯皮着呢!你也別隻顧着當撒手掌櫃,該是時候負起責任了!”王靜提醒道。
“這個當然了。”我舒展開雙手伸了伸懶腰,準備去收拾本應我扛下來的爛攤子。
“等等!”王靜又開口補充叮嚀道:“還有一件事是要你上心的。兩天之後,陣靈的十天禁制效果就要消失,到時候我們肯定便要面對天魔一族的猛攻,所以後勤是一定要保障好的!一應丹藥需求你不用擔心,有我負責。但許家方面你最好跑一趟,一來安安他們的心,二來第一批靈器出爐時間也該差不多了,你正好去帶回來,弟兄們正需要這些呢!”
王靜說得用心,我聽得專心。待到把囑託都一一記下以後,我正要出發,傳送陣那邊卻先傳來了一陣小小騷動。我過去一看,負責守禦傳送陣的弟兄們正在替一個渾身是傷的傳送者包紮着,再仔細認真看,這不就是我留在許家駐守的其中一個兄弟麼?
他這副狼狽樣只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許家出事了!
在給他做了簡單治療以後,這位兄弟狀況總算平穩了下來。他一臉焦慮的樣子,直到看到我後才稍稍緩解,急急的通報道:“幫主!許家被來歷不明的蒙面傢伙襲擊了!”
這情況在我的意料之中,我點了點頭,問:“其他弟兄有沒有大礙?”
他慚愧的低下了頭,說:“爲我們打造的靈器,全部都被搶走了!爲了保護靈器,兩名兄弟當場戰死,其餘兄弟也受了重傷,就數我傷得最輕,所以才趕緊讓我回來報訊。”
靈器被奪走了,我沒有多少心痛。但這個回來報訊的兄弟這渾身傷勢,竟然還是傷得最輕的,可想而知那些偷襲的混賬下手之重。我惱恨得立刻就想去殺人泄憤,但還是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輕輕拍了拍這位兄弟肩膀,安慰道:“安心養傷,我這就去看看狀況。我會給死去的弟兄還有你們一個公道的!”
“幫主!我們也一起去!”
守在旁邊的弟兄們齊齊開口應和着,每一個人臉上都掛滿了義憤填膺之色。
手底下的弟兄們能有這般凝聚力,我很是欣慰,不過我還是對他們搖了搖頭,說:“那些魔人隨時都會來進犯,這裡還需要你們守備。我一個人去就夠了,相信你們的幫主,我絕對會讓那些雜碎血債血償的!”
我或許不是一個合格的幫主,但有些好是大夥都公認的,其中一個就是說到做到絕不落空,另外一個就是愛惜弟兄,從來都不讓他們白白吃虧。而這些,正是弟兄們對我死心塌地的理由。
現在我既然說出口要那些傢伙血債血償,那就沒有一個弟兄懷疑。
在弟兄們的注視之下,我走進了傳送法陣之中。
我纔剛走出設立於東海市大本營的傳送陣,幾個守禦傳送陣的修行者便一陣心驚肉跳感,差點就誤以爲是敵襲而拉響警報。
無他,只因爲此刻從我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實在太過滲人,即使不是刻意針對也讓得他們極其不舒服。
他們當然都認得我這個名人。見我一副生人勿近的殺氣騰騰姿態,他們都不敢細問,默默給我讓出了一條通道來。 www◆ ttκд n◆ ¢O
我也並未多停留,直接自原地浮空,以最高速度往許家的方向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