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錚,你他媽的還未弄清楚自己的處境?”
姬昉惱恨道:“西南州府聯軍軍令,擅離營地者,一律按‘動搖軍心’罪名處置!你現在帶着手下到傳送陣這邊來,怎麼看都是夾帶私逃!本少就是把你們這些雜碎統統當場處刑,誰都挑不出半點毛病來!”
這自以爲是洋洋得意的威脅,我聽了直想笑。
“姬公子,你好像搞錯了兩件事情。”我“好心”的對姬昉解釋說道:“第一件事,是我們從來都未加入過西南州府聯軍,你們也從來都沒有給予過我們相應的軍銜,這‘動搖軍心’的軍法,可治不到我們的頭上來。”
說到這裡,我的語氣轉冷,帶上幾分森寒殺氣:“第二件事,退一萬步說我就算犯了軍法,姬公子你又憑什麼來治我的罪?就憑你和你身後那小貓三幾隻?”
姬昉先是大怒,繼而猛然醒悟,後背驚出了一身冷汗。
因爲曾經在我手裡吃過大虧,所以在得知我準備灰溜溜離開以後,他便糾集上一羣狐朋狗黨過來,爲的就是耀武揚威落井下石。驕橫慣了的他仗着姬家公子這個名頭,這種事情往日不知道已經做過多少了,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直到我殺氣騰騰的話語說出口,他總算沒有遲鈍到極點,驚覺眼前的我並不是他想象中的喪家之犬,而是隨時隨地都能反噬過來的猛虎!
老虎,是會吃人的。
在我的氣勢壓迫之下,姬昉吞了吞口水。意識到不對勁的他很想就這樣裝一回鴕鳥,可是身後被他拉攏過來的紈絝黨羽卻不幹了,這會就有人唯恐天下不亂嚷嚷起來:“你王子錚是什麼東西!竟敢小覷小爺我們?你等着,咱這就喊人去!讓你這混帳吃不了兜着走!”
說罷,這個錦衣華服貴公子打扮的傢伙,果真拿出傳訊靈器,向自家勢力長輩拉救兵過來。
不過這貴公子很快便臉色大變,顯然靈器另一頭的傢伙比他懂輕重得多,雖然不知道話語的內容,但衝這貴公子一戰鐵青的臉面便不難看出,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了。
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賣的。
我還有更重要得多的事情要辦。這道由一羣蠢貨擺出的“前菜”,根本不值得我浪費心思在他們身上。在煞有介事的警告過姬昉以後,我根本懶得再理會他們作如何感想,直接把手往前一揮,對弟兄們低聲道:“碾過去!”
傲仙城的弟兄們正窩着一肚子氣無處發泄,這些跳樑小醜簡直就像是送上門來的出氣包,不盡情使用便對不起自己了。在得到了我的首肯以後,弟兄們邁開了步子往傳送陣方向走去,一副“誰擋路誰倒黴的姿態”。
雙方離得原本就不願,等姬昉一行人再想讓路時,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不等他們抽身退避,衝在最前頭的程濤已然獰笑着大步跨前,一左一右的把兩名貴公子如同抓小雞般扣在手中,再狠狠摜翻在地上。
其餘弟兄也都很快找到發泄對象,把這些傢伙給通通打翻在地上,飽以老拳。
不過他們出手倒是很有分寸,沒有真的下死手去教訓這些貴公子。倒不是說怕了他們的背景,只是覺得宰了這些色厲內荏的傢伙好像太欺負人,也太沒意思了。
姬昉在起了衝突的第一時間便想拔腿逃走,不想卻被我如鬼魅般靠近並搭上了他的肩膀,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臉面,姬昉欲哭無淚。
“放心,你不會有事的,你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更有用處呢!”我和煦的笑着,並友善的拍了拍姬昉的肩膀:“我本以爲你是個坑爹貨,沒想到是倒過來你被你爹給坑了。我很同情你,真的!所以我可以原諒你的愚蠢,當然一點小小代價還是要付的……”
說到這裡,我搭在姬昉肩上的手忽然用力,把他的肩骨給直接捏碎!
姬昉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以夾着哭腔的聲調叫喊了起來,聲音無比的淒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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