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們兄弟二人也一併加入,既能順道採摘月藍草,也能助愚兄一臂之力,如何?”
東方勝的話,正中我下懷,我當然不會拒絕,連忙擺出感激不盡的樣子,接受了他的請求。
寒玉洞之行被安排在第二天,東方勝給了一間僻靜的別院給我和劉熊住下。那憐彩早已離去,但被魅惑的劉熊表情依然有些呆滯,人雖還在房間內,但心思估計早就飛到那狐媚子身上去了。
如果坐視不管,我早晚會被這個見色起心的白癡所累。因此我便毫不客氣,對他施展了一發真龍神變。
劉熊終究是個高手。即使沉迷女色不能自拔,依然第一時間警覺到我的動作,不過真龍神變又如何是他能躲得過的?在壓倒性的靈識衝擊下,他臉色一白,兩行鮮血順着鼻孔流了下來,顯然受創不輕,不過眼神倒是重新恢復了清明。
劉熊初始時惱怒不已,但馬上就在我似笑非笑的嘲諷表情下有了明悟,重重拍了拍腦門,懊惱道:“我真該死!竟貪戀女色,以致着了那妖女的道!幸好王兄弟你夠精明,不然咱都得陷在這東方家的詭計裡了。我劉熊,欠下兄弟你一份大人情!”
“這不怪你,只怪那女人實在太邪乎罷了!劉熊,這種幻術雖然詭秘,但真有心去防其實不難,只要謹守自己的靈臺清明就行了。明天再面對那女人時,你切莫不要像今天一樣失態。”我叮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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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熊自然連連應諾。他不是笨人,吃過一次虧後,有了我的提醒,想來不會再第二次着了憐彩那女人的道。
之後,我和劉熊開始研究起東方勝的邀請。不懷好意那是肯定的了,現在看來,受聘於東方家後又莫名失蹤的修行者,應該都與此事有關。那寒玉洞一定有古怪,而絕不是像東方勝所說的,只是被來歷不明靈獸佔領那麼簡單。否則以東方家的實力,大可以自己動手驅逐而不必仰仗我們這些外人。要知道,不準外人涉足寒玉洞,這可是東方家一直以來死守的規矩。
至於那寒玉洞裡有什麼恐怖東西,以至於連尊級強者都無一倖免,甚至連求救也遺言都來不及留下,這就很讓人在意了。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東西一定非常非常的危險。
不過不管有什麼危險東西,爲了吟月,這寒玉洞之行我是去定的了。而劉熊也是一樣的意思。兄長莫名其妙人間蒸發的結果,他決不能接受。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他最直接的想法。
目前所知就那麼多,多想也無益。我和劉熊便分頭歇息,養精蓄銳以應付明日寒玉洞之行。
不過纔剛回到我的房間,還未來得及安歇下,怨魔忽然開口道:“王子錚,這東方家,很古怪!”
“哦?哪裡古怪了?”除了那憐彩與東方勝以外,這東方家在我眼中看起來平平無奇,我並未看出有什麼不妥。被怨魔這樣一說,我頓時有些感興趣了。
“這東方家,沒有半點生氣!”怨魔說出了讓我無比震驚的真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除了那個叫憐彩的古怪娘們以外,包括你見到的東方勝在內,所有東方家的人都只是活死人!”
東方家上下都是活死人?我目瞪舌結!儘管只有短暫相處,但那東方勝言行舉止也與常人無異,而且大家風範十足,這絕不是能夠隨便僞裝出來的。而現在怨魔卻跟我說,剛剛跟我面對面侃侃而談的東方家家主,竟然只是一個活死人,這如何讓我能接受得了?
可東方勝哪怕表現得再正常,既然怨魔已說出口,那鐵定就是真相了。我很快便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也聽懂了怨魔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那憐彩以傀儡術控制住包括了東方勝在內的所有人?她纔是東方家的真正掌控者?”
“就是這個意思。”怨魔肯定道:“那個女人絕不像是看起來這麼簡單。我能感覺得到,她似乎不是一個單純的人類。儘管她僞裝得極好,但如何瞞得過我這以真正人類爲宿主的怨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