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神崎薰的請求,我沒有拒絕的理由,當下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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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我爽快的回答,神崎薰很是高興,她又說道:“‘奈落’只是柳生真陰流九式影子劍技中排名較低的一式,以子錚哥哥你的實力,要應付下來其實並不難的。”
“哦?”我很有些愕然。
神崎薰似乎是打算要教給我應對這一招的辦法了。不過這藍級武技可是她所屬宗門的不傳秘技,她爲何要做到這種程度?
“在武技的領域,雙刀流面對一刀流也沒有任何優勢可言,說到底,那便是作爲力量輸出的修行者本體是對等的。”神崎薰娓娓說道:“影子劍技的技法原理,就如雙刀流一般,破解辦法也是一樣,子錚哥哥你明白了嗎?”
神崎薰的點撥,讓我豁然開朗。我一直都在意着劍魔那無跡可尋的影子劍,但其實把它看成一同揮來的一把暗刀就行了。若是我有了防備把天魔靈識擴展到極限,劍魔再故技重施恐怕就很難得手了,而且還會因爲分散了力量而露出致命破綻,被我一擊而破。
不過,影子劍技可是神崎薰所屬宗門的秘技,這麼輕易便把破解之法教與我,這似乎有些吃裡扒外的嫌疑。
我古怪的眼神神崎薰看在眼裡,呵呵一笑,說:“沒有最強的技法,只有最強的修行者。柳生真陰流的影子劍技固然精妙,但若只固步自封不思進取,早晚會被破解淘汰。把應對之法流傳出去並不是壞事,被針對,對劍技本身也是一種磨練。你們華夏的古諺‘窮則變,變則通’,不就是這個道理?”
我贊同的點了點頭,認同的固然有神崎薰的話語,更多的卻是對她的那份豁達的欽佩。
我們站在這邊已經老長一段時間了,彷若無人的交談了好久,一方面固然是因爲這裡是魔武學院是我的地盤,光天化日之下敢來撒野的除非腦子抽了。另一方面卻也有藝高人膽大的意味在內,有能力威脅到我們的可不多,所以我和神崎薰的警惕都不甚高。
當然,這個不高是相對而言的。當一名生面孔男子帶着隱晦敵意靠近時,我們還是幾乎同時發現了,銳利的目光鎖定到了他的身上,立時讓他靠近的腳部止在了原地。
這傢伙,只是一名武聖而已。
從面相年紀看來不像是魔武學院的學生,似乎是乘着青雲祭的間隙闖進來的,現在則是看準了機會,想要向我找茬來了。
“誰派你過來的?”我冷冷的問道,同時施加在他身上的威壓越來越大。
以我現在的實力,面對聖級強者甚至不用動手,光靠氣息威壓便足以把他們給壓制住了,而我現在正是這樣做的。畢竟這試練樓之外人來人往,衆目睽睽下,強行動手拿人面子上不太好看。
在我的氣勢壓迫之下,這武聖身子不斷壓迫着,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不過臉上卻擠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
“王……王子錚!青幫的……復仇!來了!”
男人話纔剛說完,渾身肌膚驟現無數血紅色符文,緊隨而來的還有一股極強靈氣,而那那人則在瞬間彷如充滿氣的氣球一樣迅速膨脹,顯然下一瞬間便要連着那股強猛靈氣一同爆發開來了!
這靈氣烈度讓我膽顫心驚,爆炸開來的話,粗略估算至少也會把方圓數百米範圍籠罩在內。我和神崎薰這種程度的強者還能承受,最多受點皮肉傷勢而已。但周圍這些魔武學院的學生們最多隻有聖者修爲,一旦被捲入,便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場!
我的身體本能反應比思維更快,想也不想立刻提起七星,數道武力氣芒同時激出,在那男人身周勾勒出了一個簡易法陣!
一聲震耳欲聾的炸裂聲。爆發的靈氣,總算在七星封禁的壓制之下被限制在極狹窄的範圍之內,所有人都安然無恙,除了身處爆炸最中心男人。此刻他已經被炸成一團肉泥,只餘下地上一抹觸目驚心的血紅痕跡。
雖然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但眼前這血腥的一幕,還是讓無數魔武學院的學生一同驚叫了起來。場面差點就要失控,直到我出面大喝一聲“安靜”,他們才勉強鎮靜了下來。
刀幫麼?
這個人肉炸彈,把我給徹底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