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這一家子給氣死了,自我感覺竟然良好到這種地步。
羣毆不想再說些什麼了,要是再說的話我怕我自己真的忍不住想打死這一家子人。
岳母見我不說話,還以爲是我自己理虧,在哪裡喋喋不休的說着。
“你就是一個廢物,要不然爲什麼不救你岳父,我女兒跟着你那都是受苦了。”
“你這個人沒本事也就算了,居然還對我女兒不好。”
“你怎麼不進監獄啊。”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搶地的嚎這,說我對她女兒不好,說我應該進監獄。
我忍不下去了,猛地坐起來就想動手,但卻被白夢柔給攔了下來。
她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張陽,這畢竟是我父母,你多少還是要給點面子的。”
我冷哼一聲又重新坐下。
岳父這個時候也聽不下去了:“你能不能不要吵了,不知道我現在還是傷員嗎?”
他躺在病牀上還能中氣十足的對我岳母這樣喊也是夠可以的了。
可他的不情願對我岳母來說就是一種刺激,當時就直接衝着他撲了上去,也不管對方還受傷不受傷,直接騎了上去。
“你個老不死的,要不是你的話我能跟張陽吵起來嗎?”
“你這個潑婦,一點都不懂的溫柔。”
“我潑婦也是你媳婦,你休想去給我找那個狐狸精。”
岳母仗着自己健全,直接對着岳父就開打,下手真的是狠。
兩個人的打鬧直接把護士都給招來了:“你們兩個人能不能安生點,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們家。”
兩個人這才收斂點,這一幕給白夢柔氣的臉都紅了。
“你們能不能懂事一點,這裡是醫院,你們是非得給我氣流產嗎?”她臉色煞白。
我掃了她一眼,果然還是忍不住嗎?
知道自己父母有多丟人了吧,這樣的家庭培育出來的你同樣這麼的丟人。
見她們起內訌,我心裡十分的開心。這一家子要是被我弄破裂了也是挺好的事情,本來就是那種面和心不和的家庭了。
讓她們一家子的強勢,如果說有什麼能夠讓這一家子剋制住的話,應該就是她們自己人了。
這一家子可以說外人的話誰也都不想聽,就跟紙老虎一樣,最害怕的人是自己的人。
房間裡重新歸於平靜,白夢柔因爲被氣的不輕要跟我回去,說是不想再管這裡的破事了。
回到家裡她就直接把自己給鎖到屋子裡,什麼話也都不跟我說。
我也懶得搭理她,搞了這麼半天自己都快餓死了,一口東西都沒吃哪裡有時間去哄她呢。
吃完姐姐包的餛飩,我去姐姐房間看一下小傢伙現在怎麼樣了。小傢伙睡得也很安穩,小嘴巴還在哪裡嘟囔這說要吃巧克力蛋糕。
我的小饞貓真的是可愛到我這個父親的心坎裡去了。
姐姐坐在牀邊,神情緊張的看着我:“張陽,有些話你得跟姐說清楚。”
“怎麼了姐?”
我心下一沉,難道姐姐知道白夢柔出軌的事情了。這件事我可沒有跟任何人說啊,姐姐難道自己猜到了。
我本想着在最後事情結束了再跟姐姐好好的說清楚,可是現在她這麼一問,真的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我該怎麼跟她解釋我和白夢柔之間的事情?而且還不能讓她過於的傷心。
我自己選擇的媳婦走到這一步也是我自己沒有想到的事情,但這一切都應該歸功於自己的不對。
我看着姐姐明媚的眼神,知道自己是真的躲不過去了,今天看來必須要給姐姐一個交代了。
我低下頭就跟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姐姐,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知道你心裡其實已經能夠猜到一點了。”
作爲最熟悉我的人,她怎麼可能猜不到我最近的變化。
姐姐嘆了口氣:“自從那次的事情後你和夢柔的關係明顯就是很嚴肅的樣子,你們已經很久沒有睡在一起了吧。”
我苦笑一聲,果然還是被看透了嗎?
是的,如果是之前的話我在見到我如花似玉的媳婦是絕對不可能忍得住,但是現在我看到白夢柔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激情。
感覺自己去碰觸她就是一種噁心,這跟之前明顯就是不一樣。
她見我不說話,苦不堪言的樣子也知道自己猜對了,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太難過。
“如果真的要離婚的話,就不要再勉強自己了。看到你這副樣子,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是十分的心疼。”
我沉吟了一下:“我知道了姐,事情我會想着解決好的。這你不用擔心。”
但姐姐還是有些擔憂:“那夢柔是犯了什麼樣的錯誤啊,還是你們倆發生了什麼大的衝突。”
我不知道怎麼該跟我的親姐說了, 她要是知道的話應該會瘋掉的吧。
我久久不知如何開口,她卻直接單刀直入:“還是因爲上次你說得出軌的事情吧,難道你已經確定了她出軌的證據了、”
我懵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她的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了起來:“我就知道,不然脾氣這麼好的你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果然事情跟我猜想的差不多。”
“姐,你不要傷心。我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我並不覺得有什麼難過的。”
我和白夢柔離婚的事情 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沒有必要因爲這些事情讓其餘的人再不開心。我本想着提前給她打一下防疫針,但是姐姐卻什麼都知道了。
我只能夠安慰她自己真的沒有事情的,其實我也真的沒有事了。
知道對方愛的不是自己,我已經看開了不少,只對她這麼做多少有些噁心到了。
最讓我後怕的就是我的寶貝女兒,我的眼神不自覺的就移了過去。
她還那麼小,我要該怎麼跟小傢伙說你媽媽要跟你爸爸離婚,以後你就只能跟着爸爸生活了。
小傢伙那麼的懂事,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怕她接受不了。
可是不說又不行,一時間我陷入了糾結之中。
姐姐突然站了起來,從一旁梳妝檯的抽屜裡拿出一把小剪刀,我立馬站起來護住我女兒。
父母的錯跟孩子是沒有關係的,她還那麼小,我可沒有打算讓她拿命去賠償。
我盡力壓低自己的聲音,不敢相信的看着姐姐:“姐,你這是要幹什麼?樂樂還是一個小孩子,再怎麼孩子是無辜的。”
不管我跟白夢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從來都沒有想着要傷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