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歲的人了,多少之前也是堂堂的公爵,戰侯級強者,現在磕頭磕的讓人心酸。瞧那可憐樣吧,知道他是在爲自己妻女求情。
“徐福,你現在公爵的爵位也沒了吧?”
徐福聽到我這麼說,沒別的反應,只是磕頭的頻率更快了一點,額頭都有些滲血了。他以爲我在敲打他呢,不停的開口:“吳大人,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破壞你的陣法,我不該..”
“起來吧,還有沒有點骨氣,戰侯強者的骨氣哪去了?”
這次他倒是不磕頭了,擡起頭,盯着我看,眼神裡滿是哀求。
“徐福啊,雖然你這次想害我,不過也已經付出了代價,這事就算過去了。”
徐福一下子傻住了,眼中冒出一絲精光,彷彿又重新有了希望一樣,瞪着眼睛,有些懷疑的問道:“吳大人,我的妻女..”
“既然成我僕人了,那就老老實實當僕人。但是,以後只要你聽我的話,爲我做事,我就善待你的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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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有骨氣的人放下了尊嚴之後,都會走上另外一個極端。徐福就是這樣,爲了替妻女留一條生路,他放下了所有的尊嚴,磕頭求我。因此,在我告訴徐福,他只要老老實實在我身邊做事,妻女就會安然無恙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頓時來給我捶背了。
“吳大人,您看這個力度還合適麼?”
四五十歲的老爺們,眼巴巴的跟在我身後要給我錘肩,滿臉的巴結之色,看的我心裡一陣惡寒。趕他走還不走,說一定要把我伺候舒服才行。
“誰要你個老爺們伺候?有那個時間,把你老婆和女兒喊過來,給我揉揉肩多好。”我沒好氣的把徐福的手甩開,瞪了他一眼,套上外套準備出門。我要和女皇好好談談,離九轉玉露散發作只剩下一週時間了,如果再不回地圓大陸,我就完蛋了。
“那可不行,我女人是掃地的,掃地的就應該掃地,揉肩不屬於他的工作,吳大人,這可是你之前答應我的。”徐福很狗腿的跑到我身邊,臉上笑嘻嘻的。
“別廢話,她們是我僕人,我讓她們做什麼,都合情合理。”我冷哼了一聲,也懶得理他,撇撇嘴就向皇宮走去,徐福挺胸凹肚的跟在我身後,一副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做派。
張大伴看到我帶着徐福來面聖,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過了好一會,才衝我豎了豎大拇指,感慨道:“吳城,好手段啊,徐福都心甘情願跟着你了。”
“和你有啥關係。”我沒好氣的懟了一句。這老太監,怎麼自己幹不了那事,反而天天打聽別人的。
“行了,我不管你,陛下就在大殿,你自己去吧。”張大伴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徐福不能進去,在這等着吧。”
我嗯了一聲,隨後湊到張大伴身邊,壓低聲音問道:“大伴,天雲森林裡那小子怎麼樣了,抓到沒有啊?”
張大伴看了我一眼,緩緩開口了。
“小子,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大融國的軍隊就圍在外面呢,咱家還有心思去抓人?等把大融國擊退了,肯定去抓鍾昊遠,抓到了肯定把你的東西給你,咱家又不差你這點東西。”
我衝張大伴點了點頭,這才走了進去。說來也是,現在整個京城都面臨着生死危機了,確實沒精力去管鍾昊遠。
只是這麼長的時間,這小子只怕回大融國了。我嘆了口氣,心裡只覺得憋屈,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抓到這小子了,我的小白狐啊,看樣子是拿不回來了。
等等,鍾昊遠是大融國的人啊!
我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既然這小子是大融國的,那肯定會去找自己國家的人,現在離京城最近的,可不就是外面那些大融國的軍隊?鍾昊遠這小子,現在多半就在外面大融國的軍營裡面呢。
不過雖然想通了這一點,也沒什麼用,我可沒那個能耐,闖進大融國的軍營裡面。不過好歹知道了一個方向,總比什麼都不知道要強。
想通了這一點,心裡就舒服很多了,等我走進大殿的時候,發現女皇正一個人站在大殿之中,牆上掛着地圖,女皇負手而立,背對着我,正看着面前的地圖發呆。
我偷偷瞥了眼地圖,上面畫的應該就是琴韻國的京城了,紅色的標記應該是大融國軍隊,尼瑪,大融國的軍隊怎麼這麼多,裡三層外三層的,把京城牢牢的圍在了裡面。
“吳城,你來做什麼?”
女皇此時也發現了我的存在,轉過頭,面無表情的問道。
女皇沒多說什麼,我輕咳一聲,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說道:“陛下,我想離開京城,回地圓大陸。”
“你想走?”聽到我這麼說,女皇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隨後她搖了搖頭,聲音也冷了下來:“不行,現在正是危機的時候,朕不答應。”
“陛下,我不是貪生怕死,不想守衛京城。”看到女皇這幅樣子,我立馬知道她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連忙解釋道:“陛下,我也是琴韻國的大臣,自然不會臨陣脫逃,只是我很久之前就中了一種毒藥,每隔一段時間,必須服下解藥,不然身上的經脈就會寸寸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