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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站起身往外走去。我倒要看看這個徐福是什麼意思,想求我放棄賭約是不可能的了,哪有把到手的好處吐出去的道理。
走到門口一看,果然,徐福正老老實實的跪在門口。我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走到他面前,笑嘻嘻的問道:“喲,這不是徐大人麼,怎麼就一個人來了?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我們的賭約,可是包括你家所有的女眷啊。”
“吳大人,是我一時鬼迷心竅了,甘願受罰。只是家中的女眷卻是無辜的,在下懇求吳大人,放她們一馬吧。”
徐福說着說着,都快哭出來了。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現在知道她們是無辜的,當時壞我陣法的時候,怎麼就沒這麼想?我們可是滴血爲誓的,現在後悔,晚了。”
徐福聽我這麼說,臉一下子就白了,張着嘴,顫顫巍巍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懶得搭理他,冷哼一聲,揹着手慢悠悠的向徐福宅子的地方走去。地方早就問好了,京城裡的黃金地段,好大一棟宅子。
很快就走到了徐府的門口,徐福一臉黯然,彷彿渾身上下的精氣神,都像是被抽掉一樣,跟在我身後。此時徐家外面已經被軍隊團團圍住,爲首的卻是張大伴這個老太監。
“小子,你真打算把他家所有女眷收爲僕人?”
“那當然,陛下就是見證人,我們也滴血爲誓了,做不得假。”
張大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沒多少什麼廢話,閃過身讓我進去。
聽到我的回答,徐福身子又矮了幾分,我這個回答戳破了他最後的一絲幻想。
然而此時我心裡都快樂開花了,徐福可是一位四級戰侯啊,雖然不是戰王,也算得上一位強者了。他家裡的女眷,被我牢牢握在手裡,還擔心他不會盡心爲我辦事?
我看重的纔不是那些女眷,而是徐福自己!有一個四級戰侯給自己當打手,我做夢都能笑醒了!
此時徐福家裡的女眷,都被士兵趕到了院子的最中央,哭哭啼啼的,看到我來了,哭聲更大了幾分。其中幾個看上去才十幾歲的小姑娘,滿臉驚恐的躲到了自己母親身後,生怕我將他抓走一樣。
“一,二,三..徐福,你家女眷只有四個人?”
“徐福有一妻一妹,和兩名女兒。”張大伴不知什麼時候跟了上來,站在我身旁,淡淡的說道:“吳城,既然打賭的時候已經滴血爲誓了,你收她們做僕人,也是正常的。”
這句話顯然是敲打徐福了,我笑了笑,不以爲意的走到那些女眷面前,肆無忌憚的打量着他們。
徐福這老傢伙,年紀一大把了,老婆還挺年輕的,有那種成熟的韻味,雖然穿着長裙,但是也能看出來,身材真的好。這徐福,自己長的不怎麼樣,兩個女兒卻也漂亮的很,也不知道是遺傳了她們媽媽的基因,還是徐福被帶了綠帽子了。相比之下,徐福的妹妹長相就很一般了。
看到我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她們,兩大兩小,四個女人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徐福的老婆雖然看着年輕,倒也懂事,走上前衝我施了一禮,聲音都有些打顫。
“吳大人,既然我夫君輸了賭約,將我們幾人輸了出去,那妾身也沒什麼好說的,任命便是。從今往後,我們四位,便都是你的僕人了。”
“嗯,願賭服輸,不錯,比徐福強。”我嗯了一聲,打量了她們一圈,點了點頭,說的:“好了,既然都是我僕人了,還穿着以前的衣服做什麼?比我這個當主人的穿的還好,去換身衣服,然後跟我走吧。”
徐福的老婆臉色一僵,緩緩點了點頭,便領着其他三個走回了屋裡,沒過一會,四人就換上了僕人穿的灰色衫子,走了出來。
“好了,跟我回家吧。對了,既然都是我的僕人了,那就要有點僕人的自覺,聽到沒有?”
我這話說的滿懷深意,徐福的老婆和妹妹顯然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地方,臉色又變差了幾分,甚至有些搖搖欲墜,把兩個小孩拽到自己身後,好像連讓我看一眼都不放心一樣,咬着牙點頭答應了。
“你不用跟着我了。”我指着徐福的妹妹,這女人不好看,讓她當我僕人,我不舒服!
徐福的妹妹頓時一喜,點了點頭。
“嘖,吳城,真羨慕你啊。”張大伴滿臉的壞笑,瞅着眼前的三個女人,對我說道:“這徐福的老婆,和兩個女兒,可都是極品,那兩個小的雖然年紀還小,但一看以後就是美人胚子,你有福咯。”
“我有沒有福,你一個太監操什麼心。”我衝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嗆了他一句,轉身向苑箐府邸走去。
徐福跟在我身後,臉都白了。他媳婦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看到自己丈夫這樣子,眼淚都出來了,想叫卻不敢叫,生怕被我發現,低着頭悄悄的抹眼淚,還不忘拽着兩個小孩,不讓他們喊爸爸。
路邊的老百姓對我們這一行人指指點點的,我心裡卻總覺得有點不是滋味。臥槽,果然老子天生就不是當紈絝的料,欺男霸女,把人家裡的媳婦女兒都搶回家這種事情,聽上去很爽,爲什麼實際做起來,反而覺得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我加快了速度,也不管那三個女人能不能跟得上,快步向苑箐府邸的方向走去。一直走進了屋,這才鬆了口氣。
徐福那個年輕漂亮的媳婦,和兩個女人,就留在屋裡掃地好了,雖然三個人掃地,好像有點浪費,不過也能養養眼。
安排好了一切,我揮揮手,讓公主府的下人領他們離開。徐福他老婆臨走的時候,還滿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問了一句:“吳大人,我們..我們母女,任務就是掃地嗎..”
“先去掃地。”我擺了擺手,沒有多說什麼。
看到自己家的女眷走了,徐福低着頭走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一言不發,只是一個勁兒的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