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的作風。”小乖鄙視自己的主人。
簡汐笑了,用心聲回答:“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
“那也不應該裝嬌弱,你應該和敵人爽快的打一架!”小乖說。
“傻,這年頭能不動手儘量不動手。女人天生就有嬌弱的資本!”
“嘖,這都是南慕風慣出來的毛病!”
“有人慣我你管得着嗎?”
“果然越來越女人,炮仗屬性越來越強,小的服,拜拜了您!”
小乖遁了,虞玲一直奇怪的看着簡汐:剛纔她的表情一直在變幻,是在打什麼主意嗎?
一個清瘦的男人坐沙發上,半張臉被銀色面具遮住。半個鼻子以上的部分全都被遮。
此刻他正閉眼小憩,看起來五十歲,目測個頭不會超過一米七,身上也沒什麼領導的霸氣,更談不上殺氣。看起來……很普通的一箇中年男人。
最大的特點就是他臉上的銀色面具,爲他增添了一些冰冷氣質。
怪人,臉上戴個金屬面具不難受嗎?
虞玲和簡汐不動聲色的對視一眼,繼續往前走。
房平加快腳步走過去,恭敬的低聲提醒:“寒總,人來了。”
看到她們進來,翟寒擡起眼,他的目光和臉上的金屬面具一樣冰冷,漆黑深邃。
寒打理着簡汐和虞玲,緩緩道:“虞玲,我看過你的資料,爲組織做過很多貢獻。”
虞玲抿脣不語。
功勞多有個屁用?一樣受制於人!
“我代表組織感謝你的付出。”寒說。
“南天在哪裡?”虞玲問,她無所畏懼的盯着寒的眼睛,“我因公受傷的丈夫,他在哪裡?”
“別急,你先出去,我有事單獨和簡汐聊。”寒說。
虞玲冷冷的笑了:“我的兒媳只是一個普通的孕婦,她不是我們圈子裡的人,請你不要爲難她。”
“爲難?呵呵……”寒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沒有絲毫溫度。
“你笑什麼?”虞玲問。
“笑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寒說,“你怎麼確定,我是要爲難她?”
“大費周章威脅她來這裡,難道是有好處給她?”虞玲冷笑。
寒翹起二郎腿,一手輕輕的叩擊着沙發扶手:“當然。”
虞玲:“……”
這話她根本不信?誰信!誰都不會信!
“房平。”寒聲音一沉。
房平上前,對虞玲說:“請跟我來。”
虞玲不想走,她走了簡汐被爲難怎麼辦?
簡汐衝她一笑:“媽,我沒事的。我覺得這位寒先生,應該不像是壞人。”
夸人總是沒錯的!先奉承着,以後再追加評論。
虞玲這纔跟着房平走。
簡汐站久了也累,她自己挑了個位置坐下,問:“寒先生,想聊什麼?”
“你不應該這麼嬌弱。”寒打量着簡汐。
“孕婦都嬌弱。”簡汐淡淡答,“您是過來人,應該是也疼妻子的吧?”
寒眼色微變,很快歸於正常:“房平不是你的對手。”
“他比較老實。”簡汐坦言,“不過,寒先生看起來就比較狡猾了。”
“是聰明。”寒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