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慨喻連忙過去,壓着他說:“我沒想怎麼你,就是想和你做一筆更划算的交易,你想不想做?”
“什麼交易?什麼……交易……”老男人被王慨喻壓着,頓時就安分不好。
陶綰追在後面跑過來,見王慨喻壓着那個老男人,先前那個空翻的動作簡直帥呆了,她激動地說:“哥,你好厲害,剛剛跟拍電影似的!”
王慨喻無奈的笑了笑:“綰綰,你偶爾能不能稍微,稍微,正經那麼一點點?”
陶綰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說:“哎呀,被你帥得懵了嘛!”
“好好。”王慨喻連忙應和着。
他很想求一下這個老男人的心理陰影面積,當着他的面,他們倆秀恩愛是怎麼回事?
王慨喻淡淡的說:“我知道,你這一次願意接剪別人剎車的事情,是迫於無奈,你八十歲的老母親在你入獄的時候已經生病了,現在需要一大筆錢治療。”
“你怎麼知道?”老男人哆嗦起來,這個人調查過他。
當然調查過,紀書黎給王慨喻的資料裡面,他什麼事情都寫得清清楚楚。
“我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你願意去控訴只是你的人,我就願你掏你母親治病的錢,全部由我來出。”王慨喻淡淡的說。
“我爲什麼要相信你?我如果站出來,也要負責任,到時候又要進監獄。”老男人畢竟還是犯事兒了,所以不太敢。
“你剪的那輛車,就是我的車。我現在人好好的,只要我不控訴你,你就不用負刑事責任。”陶綰解釋說。
“真的?”老男人激動地說,但是一看兩人,頓時又奄下去,問,“我爲什麼要相信你們?你們騙了我,我怎麼辦?”
王慨喻哪有那麼多時間和他廢話,皺着眉頭說:“隨筆你,反正你沒得選。因爲,你剛剛說的話我已經錄音了,如果你和我們合作呢,我還勉強可以幫你,也不控訴你,但是你不和我們合作的話,我就沒有辦法了,咱們只能法庭上見了!”
說着,王慨喻拎着老男人,往自己車子邊上提。
老男人一看王慨喻的蘭博基尼,頓時知道這是個有錢有勢的人,自己惹不起,頓時什麼都同意了!
只是在最後反覆確認:“你幫我媽治病的吧?”
“會的,你放心。”
王慨喻說。
陶綰給紀書黎發了一個短信:找到黑影,成功。
紀書黎看到這條短信,笑着點點頭,王慨喻的效率也還是蠻高的嗎。
現在已經有杜漣晴在陶綰車子上動手腳的證據,下面就是他,要快點調查出陶綰母親死因,是杜漣晴買兇殺人了。
他仔細研究阿耐留給他的線索,想要找出蛛絲馬跡!
紀書黎給王慨喻打電話:“慨喻,現在我們直接報案吧,我們已經把最重要的線索人物都找出來了,其他的事情交給警方。”
王慨喻此時正開着車,將這個破壞陶綰剎車的罪魁禍首領回家。
“可以,你有比較信得過的警察嗎?沒有的話我去聯繫。”
紀書黎聽了,贊同的說:“好的,你在帝都呆的久,認識的人比較多,我現在負責把輿論炒熱,然後再施加壓力,讓警察公開透明的審理,也讓背後的小動作不那麼好做。”
兩人掛了電話,王
慨喻看着陶綰,說:“綰綰,很快就會好起來。”
陶綰點點頭,其實她現在除了想給自己的母親討回一個公道,其他的事情都還好,沒有那麼想做,有沒有錢,有沒有地位,對她來說不那麼重要,只要王慨喻在她身邊,她就有最大的財富!
王慨喻看着她,笑起來。
兩人相視一笑,十分甜蜜。
紀書黎此時給重笙打電話,說:“Sami,你還好嗎?”
重笙笑起來,說:“我很好,請叫我重笙,謝謝。”
“好的,重笙。”紀書黎聽她說話的語氣很正常,並沒有陰陽怪氣的,真的是已經放下啦。
想想自己,對陶綰的感情並沒有消失,也沒有轉變成恨,但是還是願意接受小白,願意和她一起走下去。
感情這個東西,其實並不是唯一的,人的一生也不是說只愛一個人,只是在不同階段,經歷的人是不一樣的,僅此而已。
紀書黎這麼想,Sami都已經這麼坦然了,他沒有利益有還鬧彆扭,所以也十分大氣的說:“重笙,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知道,如果沒有正事兒,你也不會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Sami十分瀟灑。
“綰綰最近出車禍了你知道嗎?我們已經有些線索了,現在把事情交給警方。對綰綰出手的人來頭不小,我們擔心中間會有什麼岔子,所以希望你動用輿論,讓對方沒有閒暇,也不敢搞小動作。”紀書黎說出自己的想法。
“好的,我大概知道了,你把相關的資料發到我的工作郵箱。”Sami簡單的說了一下,“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們就先掛了吧,我有什麼疑惑,會第一時間和你去的聯繫的。”
兩人掛了電話,紀書黎開始整理事情。
最近一段時間,紀書黎覺得自己已經從一個科技公司的董事長變成了私家偵探,天天做一下奇奇怪怪的事情。
王慨喻也是,從一個影視公司的老總,變成了一個影視小說裡的霸道總裁,天天就知道談情說愛。
此時,王慨喻正在往家裡走,他已經聯繫好了李警官,報了案。
很快,重笙的網絡大軍就將陶綰出車禍的事情炒作上了熱搜,頓時成了衆人十分關注的事情。
就在這時,一直在買股票的顧煜倫在朋友圈的羣裡說:“醉了醉了,我買的科潤房地產的股票開始下跌了,雖然下跌的很小,也很隱秘,我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王慨喻一看到科潤房地產,頓時就很敏感,問:“怎麼樣?”
“不知道,總覺得不太對勁兒,好像內部有很大的變動啊!”顧煜倫說。
“對了,《半生》已經拍攝完成了,馬上就是殺青宴,綰綰來不來?你來不來?”
“我來,綰綰也會去的。”
王慨喻剛剛到家的時候,李警官的警車就已經等在別墅外面,看見王慨喻就熱絡的打招呼:“王總。”他看了看王慨喻身邊的陶綰,問,“這是?”
“這是陶綰,我女朋友。”王慨喻介紹。
陶綰一聽,王慨喻的女朋友,是自己!這是多麼激動人心的事情啊!雖然成爲王慨喻的女朋友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還沒有問過他,王慨喻也是第一次這樣介紹自己。
陶綰激動的不停鞠躬,對李警官十分恭敬,
也不握手,將腰彎下九十度:“警官,您好!”
“好好,你好!”李警官看着陶綰這麼羞澀青春的樣子,頓時覺得這個女孩子和王慨喻身邊的其他異性朋友都不一樣。
然後,他將目光落在那個猥瑣的老男人身上,問:“這就是那個重要的線索人物?”
王慨喻點點頭,說:“沒有,就是他!”
陶綰點點頭,附和王慨喻說的話。
那個老男人見王慨喻將他帶過來就是警察,大概是剛剛從監獄裡出來,他看見警察就十分緊張,頓時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不停地轉動眼珠子,很害怕,想要逃。
可是王慨喻的別墅在郊區,周圍都是修建的整整齊齊的綠化帶,根本就不容易逃跑。
王慨喻看着他那神情,立馬寬慰說:“你只是跟着警官去做筆錄,你只要如實說,一定不會有事的。我答應你的事情,也不會食言。”
“你答應他了什麼?”李警官條件反射的問,這是做刑警的直覺。
“沒什麼,只是照顧他病重的母親而已。”王慨喻解釋。
很快,李警官就將那個老男人帶上了警察,然後和王慨喻揮揮手,揚長而去。
陶綰拿出手機的時候,看見自己在一次上了微博熱搜,頭疼的指了指,說:“哥,我又上熱搜了!”
“你真是熱搜體質!不知道多少明星希望你是這種體質呢,想不紅都不容易!”王慨喻調侃說。
他一邊走,一邊說,“剛剛我看見煜倫在羣裡說,科潤房地產的股票有異動,雖然異動的弧度很小,也很隱秘,一邊人看不出來,但是我總覺得透着古怪。”
陶綰皺着眉頭,說:“難道科潤房地產內部出了問題?”
“不清楚,”王慨喻搖搖頭,“阿耐是怎麼偷出陶國忠的遺囑的?還有,陶國忠的遺囑怎麼會……忽然現世呢?他到底是死了,還是病重?”王慨喻喃喃自語,說,“雖然大富大貴的人在很早之前就會立遺囑,但是,在自己沒有病重面臨生命危險的時候,遺囑也不會輕易就拿出來……”
“你說,你父親現在到底是,是死是活?”王慨喻問。
最近,他們雖然知道有遺囑這回事,但是卻不知道遺囑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知道陶綰在金牌集團有股份,卻不知道,最後遺囑到底有沒有變動……
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確認陶國忠的生死情況。
要不是剛剛顧煜倫在羣裡說科潤房地產的股票有變動,王慨喻還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他立馬給紀書黎打電話:“書黎,你在阿耐的文件裡,有沒有看到,現在陶國忠到底是死是活?”
紀書黎也憂心忡忡的說:“我也很好奇這件事情,但是阿耐的消息裡面,確實沒有明確的說明這一點。”
“這說明,要麼是陶國忠已經死了,但是陶家杜家這個消息封鎖很嚴密,連阿耐都接觸不到;要麼就是陶國忠病重,阿耐也搞不清楚……”王慨喻喃喃自語。
“如果陶國忠已經去世了,那麼很快就有人來找陶綰,遺囑就可以生效了。”紀書黎說。
現在,他們處於一個很尷尬的境地,要麼詛咒陶國忠死,這樣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但是這畢竟是陶綰的父親,不厚道;要麼就是自己硬碰硬的找線索,這樣難度會很大,難度係數比較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