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沫簡直不敢相信她看到的!
哦買噶!
笨男人不要命了嗎?!!!
竟然把爪子伸向了自家老弟那張冰冷帥氣的小臉上,而且---
居然還不停的捏/揉/揪弄着.
捏/揉/揪弄着.
在僅僅一秒鐘的呆愣之後,某隻女娃瞬間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滿血復活了。
燦然邪肆的小臉上,奮奮然的笑得更加鬼魅了。
顧天沫幽幽的朝着某隻竟然一臉淡定甚至還倆眼冒着一種考量而嚴謹的光的男人,豎起了大拇指,還一邊歪歪的搖着,粉嫩的小嘴裡笑聲更邪,繼而故意壓低了聲音的說着:
“笨大叔,你果然很牛掰!
小女子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就只差在地上打滾了!
全新版本的‘辣手摧花’,簡直完爆了!!!
笨大叔,沫沫寶貝兒在此隆重的向你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嘿嘿嘿嘿~~~”
說着---
某隻女娃竟然還故意一個立正,擡頭,挺胸,提pp,做了一個標準的敬禮!
某隻女娃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耀眼了,因爲---
沫沫小嬌娃看見了,自家小男神的那張正在被虐待殘害的英俊小臉---
正越來越黑,越來越黑,越來越黑了.
某女娃“吧唧”一下子,湊到了洺洺的耳邊,幽幽的說了句:
“老弟,姐姐爲你默哀三分鐘。”
然後,小嬌娃又湊到了某隻男人的耳邊,繼續:
“笨大叔,沫沫爲你默哀三十分鐘。”
接着,沫沫伸出爪子,捂着嘴,小肩膀憋得一顫一顫的。
會議室的另一邊。
顧依米看見了那雙看着她的蒼老而優雅的眼神裡,流露出的充滿了期待而殷切渴望的眼神。
緩緩的送開了抱着季澤風的手,微微側身,正面面對上了凌南遠。
季澤風也朝旁邊退了一步,留給眼前這對父女更對的空間。
顧依米朝着季澤風莞爾一笑,男人深邃的煙眸裡,擔憂暗沉的光便一下子拂去了。
季澤風也退到了和兩小一大的三個人旁邊了。
一下子,會議室裡安靜了下來。
凌南遠的喉結滾動,看着眼前的孩子,哽咽的聲音,渾厚而沙啞了:
“孩子,對不起---”
這一聲道歉,積攢了二十多年。
顧依米帶着淡淡笑意的美好的臉頰上,變得更加動容了,眸光漣漣,一世流連。
顧依米並沒有說話,安靜的聽着男人的抱歉。
“孩子,爸爸對不起你,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和你母親。
可是,安然她躲着我們,並不希望我們找到你們。
其實,在安然離開之前,她就和我說,她想要安靜的生活,讓我們不要找她。我就知道,一旦離開了,她一定不會讓我們再找到她。
安然她一個人帶着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對不起,孩子,爸爸對不起你。
讓你和媽媽受苦了----”
凌南遠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了,這二十多年壓在心底的痛和愧疚,他終於能夠有機會彌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