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着的林依曼看着牆屏的方仕禹,竟然又寂寞難耐的把杜雅娟撲倒——怒!
他方仕禹到底眼睛有多瞎?
簡直是要氣死她的節奏!
不過,氣惱的看了會,方仕禹突然從杜雅娟身上爬起來,不知道說了什麼,杜雅娟氣憤的砸了他枕頭,走進了浴室了,不知怎麼的,看到這,讓林依曼哭笑不得,到底要怎麼罵這臭男人好呢?
方仕禹你就是頭豬,大笨豬!
小會便看到方仕禹離開房間,走到門外,悄悄的把什麼東西交給了保鏢,不知道他這是在做什麼……
拿到東西的保鏢恭敬的點頭,便走進車庫,開了輛路虎出來,揚長離去,不知道要去何方,要爲方仕禹做何事?
纔想着,房門鎖突然傳來聲“咔嚓——”有人進來了!
不用林依曼猜,就知道是給她經常送飯的男人,趕緊收回視線,坐在椅子上,假裝沒有抵抗的意思。
男人走進來,看到林依曼低垂着頭,把水和飯菜放下後,不多看她一眼,便又合門離去。
林依曼看着地上的飯菜,心裡頭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樣的對待,她還要承受多久,難道她真的看不到一絲生機了嗎?
杜雅娟這些天都沒有來,忙着在方仕禹和Tom身邊打轉,眼看着聖誕節將至,她更是沒空理會這邊,孩子們跟Tom玩了兩天後,便回了家。
方仕禹喜顏悅色的一把將小寶貝們抱回懷裡,一副生怕會被Tom把他們搶走的傻樣,林依曼看着心裡頭暖暖的,她的仕禹真的很疼愛夕汐和澤澤,看着她心裡沒由來一陣安樂,哪怕她真的回不去了,還有個爹哋疼愛他們……
林依曼想着甩甩腦袋,拍拍小臉,自己怎麼可以胡思亂想,她一定能逃出這個囚牢,回去跟她的仕禹和孩子們團聚的,一定能的!
心情無力得壓抑,走到牆邊俯視着樓下的如流水的車影,到處都張貼掛滿了聖誕節的氣氛佈置,幾處高樓還命人把樓面擦得乾乾淨淨的過節。
“……”
“……”
緊閉的玻璃穿外,倏然傳來悉悉邃邃的聲音,林依曼聞聲心頭一緊,瞪大眼睛,把耳朵貼緊在玻璃牆上仔細去聽……
果然!
果然有人在外頭!
一定是擦樓的工人!
心裡頭一陣欣喜若狂,希望來了,果然,果然她林依曼是命不該絕於此的,外婆果然是保祐她的,只是時機未到,太好了!
想着,林依曼用力拍打窗戶,希望能引起擦樓工人注意“呯呯呯——呯呯呯……”心急的反覆拍打,可是拍了好久,都沒有見有人過來,不放棄的繼續拍打……
這時房門陡然被打開,是那個送飯的男人,剛纔他在外頭就聽到有聲音,還以爲是怎麼個回事,結果他仔細聽尋聲源處,沒想到是這女人在作祟,火大的打開門,果然看到她在那裡拍打窗戶,雖不知道她爲什麼要拍,可卻惹得他很煩躁,吼罵道:“Shit——瘋女人,別吵了!”
說罷走上去伸手用力一扯拴在她脖子上的鐵鏈,把她往地上狠狠一摔,指着她腦袋警告道:“臭婊.子,再讓老子看到,非揍死你不可!”
林依曼脖子一陣吃痛,硬生生的被套邊勒去了層皮肉,火辣的刺痛讓她吃不消,惹得胃裡一陣陣洶涌,虛弱的道歉;“對不起……我只是看到過節了,反正回不去了,就想發泄一下……”
“……”男人聽着怒色沒減,轉身要走出房間時,餘光看到牆屏愚裡映照出杜雅娟的身影,看到她親膩的抱着另一個男人的手臂,心裡那團怒火似被澆了油,燒得更旺,掐死鐵拳,大步甩門離去。
林依曼聽到到大大的甩門聲,並未注音到男人對牆屏的反應……
“叩叩叩……”男人甩門離去後,窗戶上意外傳來一陣頻繁的敲擊聲響了好久,林依曼才注意到,驀然回首,果然窗戶外頭的人注意到她了!
擦牆的工人先前聽到一陣玻璃的拍打聲,本來不想去理會的,可是拍打了好久,節奏還有點奇怪,察覺到不大妥就慢慢的往聲源移動,本來想探頭去看的,結果才探了半顆腦袋,就看到個兇巴巴的男人走進房間,驚得連忙縮了回去,若沒看錯,他剛纔看到了個女人被人像對待條狗般,用鐵鏈鎖在房間裡,若沒看錯,那是個亞洲女人,黑頭髮,黃皮膚,個子嬌小,這些都是亞洲女性的特徵!
是人都有好奇心,擦牆工人並沒有離去,他想要看個究竟,躲在窗邊,等那男人離開後,看看那小可憐蟲是怎麼回事,是否需要幫助,如果不需要,那就是人家兩小口在玩S.M情趣?!
擦牆工人掛在吊線上喝了會西北風,倏然聽到一陣巨大的甩門聲,好奇心讓他忍不住要去偷偷瞄上一眼,意外發現男人不在了,但那女人就慘了,被‘砸’到了地上,看起來像已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對此他有些擔心,拿起對講機,給附近的同事傳呼,把人叫過來幫忙一下,這小可憐蟲看起來很需要幫助!
他拍了好久窗戶,小可憐蟲纔有了點反應,看到她回過頭來看他,那眼神讓他看着心疼,可憐又充滿了希望,看着她像個支離破碎的陶瓷娃娃般,虛弱的從地上爬起身來,有血從她脖頸處流下,一副剛被人虐待完的慘相,讓他想把虐待她的男人痛揍一頓;
打女人是不對的,更何況是虐待女人,簡直是令人髮指,丟盡了男人的臉,那樣的男人根本就是人渣。
林依曼想打開窗戶,可是窗戶早被人提前焊死,打不開,而且那是鋼化玻璃,得用很尖銳的東西,才能把它敲碎,直接用鈍器是撞不破的!
她十萬分火急,隔着玻璃努力做“HolpMe”的嘴型,希望擦牆工人能看得出來,又在玻璃上反覆的畫寫着求救的英文。
擦牆工人頻頻頷首,表示明瞭,拿起對講機急呼同事,並讓人去找東西把鋼化玻璃牆給破了,有人提出報警吧,擦牆工人聞聲贊同,掏了掏放在口袋的便利籤,寫了寫,隨即示給林依曼看。
林依曼愣了秒,回神纔看清楚對方寫了什麼,擦牆工人說他們已經報警了,可是報警管用嗎?
只怕警察一出動,就會打草驚事,但是,他們如果不那樣做的話,她要怎麼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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