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凌厲寒冷的一雙雙眼睛……
米米程擡眸,順着視線射來的方向看去。
便看到三個氣質高昂,裝扮貴氣,踩着十幾公分高跟鞋的女人站在前面……
高高的高跟鞋趁出她們的氣質,越發的盛氣凌人。
米米程看了她們一眼。
情敵見面,三分眼紅!
認出站在中間的那個女人就是那天和秋澤一起“約會”的女人!
那個女人,還說一定會嫁給秋澤!
還威脅她不準在接近秋澤!
她頓時抓緊拳頭。
目光防備地看向她。
感受到米米程戒備的視線,女人瞪大眼睛,雙眸中釋放出凜凜寒光,直接射向她!
“……”
兩個女人,就這樣隔空敵視着。
互不相讓!
彼此的雙眼中,充滿寒氣。
空氣中,有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
秋澤正和米米程走着,見她突然停下腳步,他低頭,看了一眼她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他便順着她的視線看去……
自然而然看到了前面站着的三個女人。
這三人,他都認識。
到不是有什麼特別深厚的關係,而是上流社會中,時不時參加幾次宴會,難免會有幾張熟悉的面孔。
緊緊面熟罷了。
尤其是中間那個女人。
就是上次和他相親的金家千金,金莎莎。
瞥見她正瞪着米米程,他立馬不悅。
將米米程更加往懷裡帶了帶,神色冷冷地看向面前的三人。
連一句客套話都懶得說,就轉頭看向米米程,柔聲說道:“我們走吧。”
說罷,摟着她走向黑色豪車。
金莎莎的目光一直落在米米程和秋澤相擁的背影上。
她的眼中恨意燎原!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
直接把她剛剛做的精美指甲掐斷……
看出她情緒激動。
一旁的兩個閨蜜連忙勸她說道:“莎莎,你可是身份高貴的金家千金,不要和那種底層社會的賤人一般見識!”
“是呀是呀!”
“秋四少也就是玩玩她……”
“他每天接觸的不是我們這種豪門千金,就是各路女星,難免視覺疲勞,就像吃慣了饕餮大餐,總要偶爾吃一兩口鹹菜順順口。”
“我敢保證,他們兩個是不會長久的!你有的是機會!”
“對!”
“……”
金莎莎眼中散發出凜凜寒意。
她暗中發誓!
她一定要把米米程從秋澤身邊趕走!
不僅僅是因爲她喜歡秋澤,更是因爲,米米程曾經狠狠的羞辱了她!
將來,她就以十倍還之!
……
白蕭逸洗完了澡。
他一個人乾巴巴的站在花灑下淋着。
水流淋在他的頭髮上,他的臉上,留着他的臉頰滴下,滴在有利的肩膀上,手臂上,結實的胸肌上……
流到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那種感覺,就好像女人的手在他身上一點點劃過。
舒服的他想尖叫。
仔細想想,他已經有四個月,都沒有碰過一個女人了呢……
“清清,你真是折騰人!”
他看着對面鏡子中的自己。
擡起胳膊,貼緊拳頭,弓着手臂,做了一個展現肱二頭肌的健美動作!
隨着他的動作,他手臂的肌肉全部爆發出來,積蓄了滿滿的力量。
帥爆了!
他自戀的點點頭:“我真帥!”
欣賞了半天自己的果體之後,依舊沒有等來米米程給他送衣服……
“可惡的哪吒!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不爽的低吼一聲。
然後,轉過頭,衝着外面吼道:“外面,有沒有會出氣的?”
“……”
“有人沒有人啊!有人沒人啊!有人的話,趕快吱一聲!”他吼叫的更加大聲。
“……”
他話音落下,便豎起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
但是,好半天都沒有聽到任何迴應……
“城希?”
“小三?”
“小四?”
他連續換了三個好兄弟的名字,都沒有半點回應。
“爵……”
剛喊出赫連爵的名字,他就鬱悶的甩甩頭,“算了,他肯定不在,正和宋筱筱親熱着……”
“該死的哪吒!”
他鬱悶的翻翻白眼,關掉花灑。
起身,抓過一旁的浴巾,裹在自己的下半身,憤然拉開浴室門,走了出來。
“果然……”
沒有任何一個人在……
整個屋子裡空蕩蕩的,只能聞到殘餘的早餐香味。
“靠!”
他鬱悶的攥着拳頭,甩甩頭。
頭髮上的水珠順着他甩頭的動作嘩嘩的摔了下來。
摔在牆上。
摔在地上。
周圍一片溼噠噠的。
他的頭髮擰成一縷一縷的,在空氣中飄來蕩去,格外有誘惑力。
擡手,將臉上的水珠擦掉之後,走到牀邊。
正鬱悶的想要發脾氣,想罵人。
突然,聽到他的手機響了。
他走到桌子前,拿起手機。
看着手機屏幕上的備註,他整個人憤懣全消,分分鐘變得興奮。
盛清清!
是他家盛大美女給他打電話了!
他激動的按下接通鍵。
“喂?”
他的聲音聽起來就飽含激動,還帶着曖昧的盪漾:“親愛的,你終於捨得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我了?”
他興高采烈的調侃着。
她可是從那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主動打理過他了……
這一次。
嗷嗷嗷!
好激動!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頓了一下。
而後,清冽的聲音從那頭飄過來:“明天,是白氏集團的全員大會,制定下半年的企業計劃,我已經做好了財務報表,寫好了方案,給你發郵箱了,你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
她說的乾脆直接,絲毫沒有半點客套。
白蕭逸自動忽略了公事……
“親愛的,下這麼大的雨,你還去公司上班,你真的太敬業了。”
他靠在櫃子前。
後腰貼着櫃子,一條腿繃緊直立,一條腿屈起,邪魅的搭在直立的那條腿上。
他的腳尖,一點一點的砸在地上,動作邪魅風流。
“爲了獎勵你,等明天大會結束後,我請你吃飯。”
“不用。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是我一貫的處事原則,現在不是週末,也不失假期,我自然是要來上班的。”
盛清清說的很冷漠。
拒絕的態度,不容任何人討價還價。
“親愛的,其實,你一個女人,真的不用把自己逼得這麼辛苦。”
他大義凜然的說道:“我可以養你!”
他的流氓本質盡顯:“不如這樣,我給你放一個月的假,我們出國?你想去那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