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歌,我問你一個問題,請認真的回答我。”停下腳步,望着餘歌的背影。
他只是轉過頭,嗯了一聲,接着拉着我往前衝。
“餘歌,你愛上我後悔嗎?”
餘歌愣了一下,因爲他停住了腳步,詫異的望着我。眼神所透露的感情是不解,的確,在這個時候問出這種話也會讓人感到非常詫異。
“我不後悔。”四個字,一字一字的植入我的心。
或許以前還不會恐懼什麼,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了,自然是去害怕失去,這種失去並非他人所搶,而是對方內心的所變導致。是他變了還是我變了,或許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
“真的嗎?”有些懇求的望着他,現在我既不能接受餘歌說不是真的,更是不能接受他的肯定。
怕,真的很怕。伊黎是一個大頭,而且這個傢伙最會做的事情就是利用自己一切都可以利用的條件,得到他所想用的。這是徐展曾經在帶着我見了他表哥之後對我所說。
又是一聲嗯傳來,無法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只知道他回答了。可惜這回答對於我而言還不如什麼都不告訴我。
“我們去咖啡廳吧!不開店,我們單獨聊聊。”對於我而言唯一能去且安全的地方就只有餘歌給我的咖啡廳。
餘歌沒說話,只是又把我帶到了停車場,看樣子是贊同我所說的了。
一路上的安靜只是爲了到時候可以有話題所聊。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感情好脆弱,只是因爲一個人的突然出現,就導致了兩個人的冷戰。
我想知道發生什麼,相信問餘歌是沒有結果的,只能發短信給凱文。
凱文似乎沒有什麼事,回短信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他說他們兩就在我直接去找煙芸擰的時候開始問對方爲什麼不拉住我,然後就開始互相推卸責任。
“你剛纔怎麼沒拉住曉曉?”餘歌很不客氣的推了凱文一下。
凱文並沒有被餘歌的行爲所激怒,只是平靜的回答餘歌:“你是她的未婚夫,不是應該你出手嗎?麻煩弄清楚應該做這件事的人是誰,而不是在這裡對我這個外人動手。”
“你是外人?”餘歌完全被怒火埋沒了機智,對着凱文嚷嚷,“是你一通電話將曉曉叫過來,讓她去面對一個瘋女人,然後推卸自己的責任。你他媽把曉曉當什麼?”
“我覺得我很有必要聲明一下煙芸擰的病狀,她目前的精神狀態很平靜,完全不會出什麼狀況。況且,曉曉將煙芸擰送過來的時候有要負全責的意思,雖然他嘴上沒說,但是我瞭解她。”凱文面不改色,只是沒有看着餘歌,自顧自的走向醫院。
餘歌見凱文就這麼走了怎麼會甘心,自然是跟了上去。
又在監控室內,兩個人又有了一點不愉快發生。
“我就說曉曉有猶豫,不然怎麼就站在了門口?”餘歌看着顯示屏,看到我在猶豫的鏡頭開始得意了。
“你傻嗎?我只是把這裡暫停了,我想觀察一下曉曉的神情,她現在已經坐在了椅子上。”凱文指了指另一邊,示意餘歌看那邊。
我覺得話題到這裡,只能說餘歌的理智都跑到東北玩泥巴去了,他都沒有在意凱文的行爲,只是一味的想要讓凱文覺得自己是錯誤的。
“你說煙芸擰那娘們兒怎麼就如此平靜?我很想知道她們在說什麼。”餘歌有些耐不住沒人跟他聊天的時候。
“那裡有耳機,你要聽自己聽,不要煩了我。”儘管凱文面不改色,但完全可以感覺得到他不耐煩了。
餘歌被這麼一警告也只能乖乖的拿起耳機開始聽。
看來餘歌已經知道我們所談內容的一部分了。
後來出監控室的時候兩個人又鬧不愉快,只是凱文沒告訴我。不告訴也罷,他們兩能夠和平相處五分鐘已經是非常驚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