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您老看看今年過年還需要置辦點什麼,今年過年的費用,我剛剛跟他爹商量了一下,我們家都出了,三弟四弟他們每天趕車交的錢您老都攢着,等將來給孫子媳婦吧!”回到家之後,梁氏樂呵呵的說道:
“狗子,一會跟你祖父去後面的祠堂,給祖先們柱香,這麼大的事也多虧了祖宗保佑啊!”祖母對着滿頭大汗的杜雨暉說道:
“快去吧,漁具我們收拾好了給你送過去。 ”三叔說道:
祖父帶着杜雨暉來到祠堂,香出來了之後,看到老爹又在殺雞了,杜雨暉心想,這雞是招誰惹誰了,一個賽下來,它們都快被tú shā殆盡了,晚飯的時候,除了沒有輸錢的rén dà快朵頤之外,其他人還是有點鬱悶的,吃完了飯之後,回到了自己屋子的杜雨暉,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二叔家那邊有爭吵的聲音,當然了距離不近杜雨暉算想平心靜氣的聽,還是聽不出來他們在說什麼,不過能夠判斷出來三叔四叔都在,此時的杜雨暉想的是休息,畢竟這幾天下來,要說他一丁點不擔心也不現實,好在現在一切都過去了,夜幕降臨之後,今年的第一場大雪不期而至,第二天一早準備出門晨練的杜雨暉也被這滿眼白茫茫的景象給驚呆了,是的後世的時候,要想看到一場大雪,那簡直是他不容易了,尤其是在南方,而現在呢!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白色,北風不斷的呼嘯着,彷彿要將一切都吞噬掉一樣,杜雨暉起來之後,抱着湯婆子出來,他沒有馬去晨練,而是先選擇了到牛棚跟豬圈這邊看了一眼,因爲晚的時候,自己的屋子裡面有火炕,況且贏了賽之後,他的心情也放鬆了很多,一覺睡到了此時,現在他擔心家裡的牲口了,當他去看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再次驚呆了他,是的能夠凍死一隻雞的寒流,還是讓杜雨暉動容了,不過這種小的家禽杜雨暉不會在意,他怕把牛跟凍壞了,豬嗎!凍死了也可以吃,隨後他馬跑到老媽的房間然後喊道:
“爹爹、孃親你們醒了嗎!我進你們屋了。”
“進來吧!狗子你不是要晨練嗎?”老爹問道。
“昨晚下了大雪,剛剛我去檢查牲口,發現一隻雞凍死了,我在你們外邊的爐子裡面,重新加了木炭,我們的屋子一會能暖和,不過我要把你們屋子裡面的爐子拿走,放到牛棚裡面去,要是把牛也給凍壞了麻煩了,爹爹你快點起來幫我一把,還有我已經讓大哥去給祖父母那邊的爐子添炭火去了。”
“這雪下的大嗎?”邊穿衣服的梁氏邊問道:
“恩我沒有見過這樣大的雪,都末了我的腳脖子了。”杜雨暉說道:
老爹跟梁氏起來了之後,一人也在懷裡揣了一個湯婆子,然後兩人去搬屋子裡面的爐子往牛棚趕,杜雨暉已經拿着掃帚在清理自己家到牛棚地面的積雪了,而此時的大雪沒有一點要停下的意思,居然還有越來越大的跡象,很快火爐被擡到了牛棚,杜雨暉把碳點燃,至少要讓兩頭牛感覺到點熱乎氣,然後杜雨暉又說道:
“老爹,您過去問問祖父母起來了沒有,要是起來了,把另外一個火爐拿到豬圈去,給豬也烤烤火,要是實在不行,這兩天我們把它給殺了,孃親,你把剩下的雞鴨鵝慢慢的抱到我的火炕去,給他們緩緩,要不然估摸着他們熬不過這幾天了。”
“好嘞!”老爹跟梁氏開始動作。
“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外邊吵什麼呢!”聲音來自二叔家方向,老媽抓雞鴨鵝,難免會有聲音,這麼冷的天,其他幾家人都不會起太早的。
“他媽的知道睡覺,趕快起來幹活,外面的雞都凍死了……”很突然的一句話,連老爹都蒙圈了,是了,杜雨暉當過特種兵,模仿的能力還是有的,他用老爹的聲音喊道,結果老爹下意識的停住了去祖父母房間的舉動,很顯然他在想,我也沒有說話啊!而其他幾個屋子裡面也很快傳出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了,看來這一嗓子還是管用的,或者說杜雨暉的口技還是管用的,畢竟這是特種兵的一項技能對吧!
很快衆人從屋子裡面出來了,看到這麼大的雪也是先吃驚了一下,然後也開始分別的進行忙乎了,祖父母也起來了,老爹也把他們屋裡的火爐扛了出來,放到豬圈去給大肥豬取暖,而雪很大,如果不馬清理的話,很可能會將屋頂壓塌,房的事情杜雨暉是自告奮勇的衝在了頭裡,他本來輕便,三叔拿來梯子,扶着杜雨暉爬去,此時聽老爹說道:
“爹等雪停了,我們進城一趟,爭取多*幾個火爐,這種天氣太冷了,要保證一個屋子裡面有一個火爐才行,我們還要多買點碳,好在狗子昨天領了獎金,要不然今年我們又要遭罪了。”
“恩,你是老大這事你拿主意行。”祖父說道:
“這眼瞅着還有一個多月過年了,家裡該備下的也都要備下了,今年跟往年不同,咱家年景好,做我跟狗子他娘也商量了,看看鎮子裡面的綢子多少錢一匹,要是差不過咱家今年一人做一套綢子衣服吧!”老爹繼續說着。
“大哥,那個我們今年不要綢子衣服,能不能頂幾兩欠大嫂的銀子。”四嬸一邊抱着柴火往廚房走聽着老爹的話一邊說道:
“這yī mǎ歸yī mǎ,全家人都做一套新衣裳,到時候你們沒有,弄的像我們苛責你們一樣,你覺得這事合適嗎?”不知道什麼時候梁氏出現在了後面說道:
“呵呵大嫂我是問問。”四嬸抱着柴火進了廚房。
“這幾天咱家不出車了,雪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也不可能有幾個人往城裡跑,在說了,也危險,等天好點了之後再說。”老爹對着三叔還有四叔說道:
“還好今年我們家的存糧足夠,否則的話這大雪封門,弄不好要出去借糧了。”祖母收拾好了出來說道:
“娘我剛剛也琢磨了,豬養着浪費糧食還要拿火爐取暖,晚你們二老屋子會冷,要不今咱收拾收拾,雪要是停了,咱把豬給殺了,今年過年前,反正咱要進城,乾脆在買倆回來。”梁氏在一旁說道:
“,不過晚牛棚裡面也冷,乾脆把兩個火爐都放牛棚裡面,半夜的時候三、四,你們兩個輪流起來給火爐填碳,現在這牛金貴,不管是拉車還是明年開春種地,他們都得幾個壯勞力,娘那屋冷點沒事,剛老大不是說了嗎!等雪化了進城,等劉鐵匠把火爐打好了拿回來也趕趟!”祖母吩咐道:要是以往估摸着晚起夜添柴火的事會讓老爹幹,但是現在祖母只能讓三叔跟四叔輪流起來了,當然了兩個叔叔也知道,他們也要指着這牛賺外快的,開春耕地也要指着他們,沒有辦法這年頭牛的確金貴,兩人答應完了之後繼續掃雪,早飯好了之後,大家基本都是嘩啦了幾口繼續忙乎了,尤其是房的杜雨暉,要不是他本身足夠靈活,一定會出意外的,而房的雪清理了一遍之後,院子裡面還沒有處理完呢!有兩戶人家來找祖母借糧了……
大雪持續了一小天,此時家裡所有的人的確是沒什麼事幹了,白天的時候衆人拿回來了一個火爐,放在了祖父母那屋,然後幾個妯娌陪着祖母搓小麻將了,或者說這是第一次杜雨暉看到這種情況,畢竟他哪裡知道家裡還有麻將啊!雖然他也想玩,不過他也清楚,自己還是先跟着看看,假裝的學習學習好了,因爲屋子裡面有了火爐,在加外面的火爐把火炕給燒暖和了之後,畢竟火爐是可以拆卸的,因爲這個靈活度,讓大家白天的時候有了足夠的火爐可以取暖了,而杜雨暉學習打麻將的方式很簡單,直接讓梁氏抱着他看,不時的還問問梁氏這是什麼,那是什麼,這個爲何能碰,那個爲何能吃,而梁氏也是耐心的講解着,有些時候玩到興起之際,杜雨暉也假意的撒嬌要幫梁氏摸牌,梁氏自然會同意了,現在在這個家裡杜雨暉要幹什麼,梁氏都不會反對的,而這也是杜雨暉爲了將來打的一個基礎,將來要是有一天自己露出來麻將絕技之時,他會說了,我六歲的時候孃親抱着我打麻將了,我讓他來東風他不敢給我北風,我要紅他不敢給我發財,並且梁氏累了的時候,杜雨暉跑到旁邊自己去玩骰子去了,他們打了一把要骰子的時候,杜雨暉在給他們,然後在拿過來玩,在別人眼,可能杜雨暉投擲的骰子是胡亂的數目,但是杜雨暉知道,自己要投1、3、5,那麼三枚骰子不會給自己來一個2、4、6的,而這些都是杜雨暉將來的說辭,是的我從六歲的時候,開始練習投擲骰子了,沒辦法誰讓自己穿越到小孩的身了,很多不合理的事情,杜雨暉是爭取的讓它們將來變得合理一些纔好,一整天下來,除了吃飯是打牌,要不是清理院子裡面的積雪,今天梁氏輸了一點,當然瞭如果是以前杜雨暉估摸着他能心疼半宿,現在嗎梁氏沒有什麼感覺了,畢竟玩的小,最多的也是一把16錢,一兩銀子能玩小半個月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