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沐浴好穿戴整齊後推門出去就看見惜春在門外候着。
“公,,,公子。”惜春不自然的道。
瞧她這樣陸桑就知道她定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陸桑的眸光暗了暗道:“回我房裡面說。” 說罷往自己的房裡走去,惜春也跟着走去。
陸桑一到房裡面後坐下,幽幽的開口道:“現如今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要走要留,我也不強求你,若你要走,我便把你的身契給你,只盼着呢不要將此事說出去。”
惜春聞言後眼眶立刻紅了,忙跪下道:“公子,求你別趕我走,我跟你的這段時間你對我的好我是放在心裡面的,我感恩的是你這個人,就算你是個女子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變化。”
惜春頓了頓道:“況且離開了公子我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從跟了公子的那天開始,我就下定決心一輩子跟着公子,若你是女子我也要一輩子跟着你的。”
聽她這麼說,陸桑心下微動。
忙起身扶起惜春道:“傻丫頭,我怎麼會趕你走,?”
惜春擦了擦淚水道:“我第一次見公子就在想公子長得這般的美豔,若公子是個女子就好了,如今倒是圓了的夢了。”
陸桑聽她這麼說,沉吟片刻道:“惜春,女扮男裝我有着不得已的苦衷,這件事切勿向任何人提起,在外人面前也得喚我公子。”
惜春聽後難爲情的道:"公子,那我私下可以叫你小姐嗎?"
陸桑聽她這麼說後神色一僵,從小到大似乎都沒有人叫過自己小姐,大多是叫公子,軍醫。
陸桑不自然的道:“隨你。”
惜春聽後很是高興,陸桑看着她這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說下去。
翌日,陸桑和惜春一早便去醫館幫忙。
到了醫館後,只見霍廷和李福已經在忙活了,陸桑不由得驚訝,今日的病人這麼這般的多。
如今他們的醫館開業也有了將近月餘,這段日子都沒有什麼病人,最多的時候一日也纔不過四五位病人。
而今日,陸桑剛踏進醫館內就見醫館內有七八個人,霍廷在一旁忙着給人診脈,陸桑見狀後也不閒着,忙招呼人坐下給人診脈。
直忙到晌午的時候才得以休息片刻,這時陸桑纔想起其後院的廂房內還有一個病人,忙喚來李福詢問情況。
李福見狀後笑道:“今兒個天亮的時候,老爺 就讓我熬藥過去了,老爺還親自去給他換過藥了,公子不必憂慮。”
陸桑聽他這麼說後不由得懊惱自己來晚了,這種小事居然還讓師傅去親自動手,實在是不該。
才歇息不久後羅媽便提着食盒走進了,每日到這個時辰和傍晚的時候羅媽都會來給他們送飯,一來呢可以省下一筆銀子,二來羅媽和李媽做的飯菜是真的很可口。
又想到後院的那對夫婦應該還沒有吃飯,陸桑就把這飯勻出兩份讓李福端給他們。
李福回來後笑着道夫婦二人是紅着眼眶收下東西的,聞言陸桑和霍廷都笑着搖了搖頭。
似是知道陸桑和霍廷會將吃食分給後院的夫婦,羅媽在晚上送飯的時候就故意的多備了些。
過了半月左右,那男子的腿能夠下地了,陸桑囑咐了幾句就讓他回去好好養着。
他的娘子聽後又哭着跪下給霍廷和陸桑磕頭,男子見狀後也要跪下,被陸桑及時的制止了。
送走二人後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的過着,每日都有一段時間的忙活,忙過了那段時間後倒也算是清閒,時不時的便會有一兩個病人上門。
逐漸的,南山堂的名聲也在京都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