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本來早就沒有什麼大礙了,就想着早點同霍廷一同去醫館裡面,這幾日南山堂也漸漸地出名了。
但是霍廷和陸柏鬆就擔心陸桑的身體,便讓她先多修養兩日。
陸桑本欲再爭取一下,可就連着惜春也同着他們二人一塊兒出氣,陸桑也只好在家中休養,可不知怎麼的,南宮珏的臉總是從陸桑的腦海中閃過。
這邊的陸桑在府中無聊的和羅媽在廚房裡面搗鼓,準備中午給霍廷他們送去。
而霍廷的這邊則是相當的熱鬧,從早上開始霍廷就一直在忙活,醫館內的生意這段時間也是蒸蒸日上。
只是這幾日的生意太好了,倒是讓霍廷有些不安,總是覺着要有什麼事兒要發生,便也留了一個心眼,讓李福注意着來往的病人。
一直忙到晚上,見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麼人了後,霍廷就招呼李福和惜春一道將鋪子收拾好,準備着回府。
待三人收拾好以後正欲離開,霍廷也拿着給陸桑開的藥準備着出門,突然聽見兩聲呼救,正擡頭時,便瞧見惜春和李福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地上。
這時,屋內不知何時多了四個黑衣男子,身旁皆配着刀,蒙着面。
霍廷也是在戰場尚呆了幾十年的人,對此情況也還算是鎮定,只是冷靜的望着黑衣人問道:“不知閣下深夜來此,是爲看病?”
只見那黑衣男子朝着霍廷抱拳道:“霍大夫不必驚慌,奉我家主上之命,來請霍大夫一敘。”
霍廷聞言後將手上的藥包放下,笑着道:“不知你家主上是何人?”
那黑衣男子冷冷的回道:“霍大夫不必多問,到了你自會知道。”
聞言後霍廷望了忘地上不省人事的李福和惜春,向黑衣男子抱拳說道:“還望閣下妥善安置我的兩個僕人,我這就隨你們去。”
黑衣人聞言後紛紛讓開,給霍廷讓了一個道,只見那爲首的黑衣男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先生,請。”
霍廷隨着黑衣男子前去,走至一座隱蔽的小院前,霍廷同他們一道進。
在要進入後院時,爲首的黑衣男子朝着霍廷行禮道:“霍大夫,我家主上就在後院,請。”
霍廷見狀後便孤身一人進入後院,進去後霍廷瞧着四周的景色似是與京都平常人家的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霍廷接着往前走去,便瞧見一白衣男子坐在後院的小亭子裡面飲茶,墨發如瀑,周身氣度不凡,只是仔細一看他的臉,就令霍廷震驚不已。
這白衣公子長得極美,但是一張臉像極了陸桑,二人似是從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
霍廷半晌後才堪堪回過神來,朝着亭子裡面的男子拱手行禮道:“不知公子深夜請霍某來此,是爲何事?”
那公子聞言後淡淡的道:“未曾拜訪就貿然請霍大夫來此,是在下的失禮,霍大夫不如坐下,聽聽在下的說辭。”
說着便身體前傾給霍廷倒了一杯茶水,霍廷見狀後便徑直坐在該男子的對面,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霍廷躊躇着開口道:“不知公子所謂何事?”
白衣男子聞言後嗤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請霍大夫前來就是想和霍大夫聊一下陸小姐。”
霍廷聞言後一震,伸手去端身前的茶杯,想以喝水來掩飾自己的緊張,可是卻忘記了杯中的水早就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