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鶴低着頭摸了摸項鍊又擡頭看了看眼神堅定的慕容司,最終蘇羽鶴還是選擇留了下來,決定陪着慕容司一起闖過後兩關。
第一關就一下淘汰了兩人,剩下的四人開始對此次競選城主重視了起來。只不過在森林裡兜兜轉轉走了半小時後 ,剩下的幾位也沒有走出森林。
“我先休息一下,這樣走下去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慕容家的一位男子動了放棄的念頭,話音未落男子就在衆人眼皮底下消失了,項鍊也隨之掉在了地上。
剩下的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愣了一會兒,這到底是個什麼雞肋選城主的方式?慕容司走到男子消失的地方,彎腰將項鍊給撿了起來。
“這樣找出口太慢了,我們可以試着分開找找看?找到出口就到這裡集合,再一起走出去。”三人當中剩下的唯—女子提議道。
蘇羽鶴和慕容司聽了女子的話後,認可了女子的提議。三人決定兵分兩路去尋找出口,女子自己爲一隊,蘇羽鶴和慕容司爲一隊。
此時雖已經過了正午的時間,但太陽的熱情私豪不減半分。蘇羽鶴感覺自己的後背全身是汗,就像背了個火爐在身上一樣。蘇羽鶴用手扯了一下被汗背黏上的衣服,整個人感覺洗了個滾燙的開水澡萬般難受。
反觀慕容司就沒有蘇羽鶴那麼狼狽,整個人都還是這麼的悠然自在。沒有一丁半點的不適應,果然慕容司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能做到穩穩當當,不愧是從小到大就立下遠大志向的慕容司。
“好熱啊,這森林裡!又悶又熱的,我快被蒸發掉了”蘇羽鶴像條狗似的吐出舌頭,從慕容司左邊跑到了右邊。
慕容司並沒太多的情緒去理會,在自己旁邊像蚊子一樣嗡嗡的蘇羽鶴,慕容司一直都在想終究是爲什麼?怎麼走也走不出這片森林。
經過一圈又一圈的在這片森林裡無限循環,慕容司發現這片森林面積範圍並不是太大。應該很容易就能夠出去纔對,況且這片森林給人的感覺很熟悉,想來並不是只來過一次而已。
“我想到了一件嚴重的事情”蘇羽鶴一臉神情嚴肅若有所思的樣子。
慕容司想着蘇羽鶴總算開始認真對待這一次的城主競選:“哦?你有想到什麼了嗎?”
慕容司清楚蘇羽鶴根本不屑去爭這城主之位,不過蘇羽鶴肯費心去想一件自己不感興趣的事,也是一件蠻難得的事。
“我在想你有沒有可能是斷袖?”蘇羽鶴一臉天真無辜笑的十分燦爛,眨巴着自己的雙眼盯着慕容司。
慕容司完全不敢相信剛纔聽到了什麼,空氣彷彿在蘇羽鶴將話說出口時的那一刻凝固了。
慕容司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自己的弟弟腦子裡都裝些什麼亂七八槽的?還以爲這傢伙終於靠譜了一回,沒想到是自己想多了。
慕容司試露出一副想將對方一掌給呼死。但最終忍住了的樣子:“你是從那聽來的這些風言風語?”
“差不多整個碧瀾城的女子都心悅你,你貌似一個也沒瞧上?”
蘇羽鶴無奈嘆了口氣,將胳膊塔在慕容司的肩上:“這不就突然想關心一下你的取向,也好叫兄弟能給你的愛慕者些一個答覆。”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慕容司臉色略微陰沉了些,一隻手輕柔的撫在蘇羽鶴的手背上,嘴角勾着一抺淡淡的笑容。
慕容司的動作很是遲緩,與其說是在用手撫摸。到不如說是像一根柔軟的羽毛劃過蘇羽鶴的手背,緊接着慕容司就直接抓住了蘇羽鶴的手腕。
蘇羽鶴暗想着不妙!這次玩笑開大了,還沒等蘇羽鶴想法子脫身,慕容司就彎下了腰順勢將蘇羽鶴甩在了半空。
蘇羽鶴被慕容司豪不留情的摔在地上,屁股一下就像是坐在花椒上刷就麻了起來。
“慕容司,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蘇羽鶴扶着旁邊的樹給站了起來,一臉委屈巴巴的可憐樣。
慕容司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誰叫你亂開我的玩笑,這不過是你自個兒咎由自取。”
蘇羽鶴用手抓着後腦勺傻呼呼的笑着:“我這不是覺得太悶了,想着活躍—一下氣氛。”說完還特別做作的扭了下自己的身子。
本來蘇羽鶴的這一舉動,讓慕容司狠不得—巴掌扇死眼前這位不知輕重緩急的白癡。但慕容司卻驚奇的發現一個怪異的現象……
蘇羽鶴身後的樹隨着蘇羽鶴的動作有了細微的變化,起先慕容司還認爲是因爲日頭太毒自己產生了幻覺?結果在自己都要用手揉爛自己眼眶的情況下,慕容司才說服了自己所看見的不是幻覺。
“你朝左走兩步,再往後移一步。朝右走三步,再朝前走四步。”慕容司爲了證實自己心中所想,朝着正在“自戀”的蘇羽鶴說了一聲。
蘇羽鶴雖然不明白慕容司爲何突然要叫自己這樣做?但還是依照慕容司下達的指令做了一遍動作。
果然如慕容司所料想的一樣,周圍的樹木都會隨着蘇羽鶴的動作而變化。
所有人之前都只將關注點放在如何走出這片森林,卻沒有人去注意周圍發生的細微變化。這就是爲什麼大家都走不出這片森林的原因……
“你是有了什麼發現嗎?”蘇羽鶴並不是那種無腦的闊家少爺,看見慕容司一臉沉思的表情自然也察覺到了什麼。
慕容司將自己在蘇羽鶴身上所看見的現象,都一五一實的轉述給了蘇羽鶴。蘇羽鶴聽了慕容司的話後皺了皺眉頭,自己什麼時候起擁有了這麼一個特殊功能?莫非是家族遺傳的?
看着蘇羽鶴一副雲裡霧裡的表情,慕容司就知道蘇羽鶴也並不瞭解自己身上擁有的特殊功能。
“你可以嘗試一下和你身邊的樹進行交流,說不定我們就能夠有機會走出去了。”慕容司走到蘇羽鶴面前,堅定的拍了拍蘇羽鶴的肩頭。
第一次被委以重任的蘇羽鶴,眼中的堅定都快溢出眼眶了:“放心,儘管交給我。”以後遊走四方這件事能夠自己吹一輩子。
語畢蘇羽鶴就興致沖沖的來到了一棵樹的面前,像只猴似的圍着樹做着怪異的動作。嘴裡還發出了嘰裡呱拉常人都聽不懂的語言,不過本人到是蠻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蘇羽鶴的這波操作讓慕容司目瞪口呆,幸好此處除了他們再無旁人。否則以蘇羽鶴這樣的情況,恐怕很難逃脫被人吊打一場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