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訊而來的醫生也很激動,爲莫雲埔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終於得出結論,莫雲埔旅長奇蹟地康復,再留院觀察兩天,便可以出院了。
“這絕對是上天的奇蹟,我還怕莫不能醒過來呢!”里斯激動地稱讚着,他做了很多手術,也見證過很多的病例。事實上,他已經準備莫雲埔會成爲植物人的可能。
可是他沒有,還是成功的醒過來。
“我昏迷幾天了?有沒有勝利?”莫雲埔任由淺憂喂着米粥,關心地問着戰場的情況。
淺憂笑着點頭,“當然勝利了!沒有張闖那個敗類,日軍得不到我軍信息,被打得落花流水!”
莫雲埔鬆了一口氣,“我們現在在哪?”
周圍的環境太陌生,不像還在戰場。
“這場戰役我們勝利了,你的病情卻不能耽擱,被快速轉移到京城醫院。”
“我要回部隊。”
“不行,里斯醫生說了,你還得觀察兩天。”
“兩天太久了,我沒時間耽擱。”
莫雲埔的態度很強硬,他的身體已經康復,不用再從病浪費時間。
淺憂明白他的性格,嘆氣,“你就老老實實聽話吧!司令那邊聽說你醒過來,已經給你放了半個月的假。等你康復,我們可是要舉行婚禮的。所以,你就乖乖配合吧!”
拔掉張闖這顆毒瘤,孔若留在我軍的蛀蟲再也不算事兒,他們可以安心結婚了。
莫雲埔意外,可很快便了然,一言不發地配合質量。
等他出院後,兩人舉行盛大的婚禮,前來參加的,有很多都是未來在新天朝上大放異彩的重量級人物。
他們的證婚人更是淺憂想也不敢想的人!
淺憂忍不住抓住莫雲埔的手,“太帥了,快看,我男神!”
莫雲埔無奈,“你男神不應該是我嗎?盯着別的男人看,就不怕我吃醋?”
“這不一樣,不一樣啊!”淺憂激動,真想跳起來跳恰恰。
也更加慶幸她能來到這個時空。
【謝謝你,小白樓。】
【嘿嘿,能讓宿主滿意是小白樓的榮幸】
新婚後,兩人將工作的重心全放在戰爭上。
孔若因爲每次任務都失敗,被日軍高層下了死命令,若再不能取得成績,便會要他切腹。
孔若將憤怒的目光落在莫雲埔和淺憂的身上,一切都是這兩人的攪局,若不是他們,他也不會狼狽不堪。
孔若發動暗殺,買通兩人身邊的警衛,可不管哪個,都失敗了。
最後,孔若被淺憂親手秘密抓住,掛在牢房裡。
“憂兒,你這是幹什麼?我是你的老同學,你是不是抓錯認了?”孔若並不清楚自己已經暴露了,還笑着開玩笑。
“沒抓錯,就是要抓你!”淺憂勾起脣角,“岸本若,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是陸軍助理武官,這不是你的身份嗎?”
孔若臉色刷地慘白一片,差點沒睜着眼睛暈過去,驚駭得眼睛睜得核桃似的,“你……你怎麼知道……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誰是岸本若,我聞所未聞!”
淺憂眉眼一挑,“你確定嗎?你利用記者的身份接近張闖,將他側反,將我軍的秘密透露給你,你再上報給小泉一郎,由他發動偷襲。”
她拿出一沓銀票,還有張闖的證詞,白字黑字在這裡,你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孔若一看自己被揭穿,臉色頓時蒼白無比,雙眼凹陷,就像是死人的一般。
“快說,你還側翻了誰!”
孔若嘴巴閉地緊緊的,一句話都不肯說。
淺憂冷哼一聲:“別以爲你裝啞巴,我便沒辦法收拾你了!孔若,我太瞭解你了。既然你想玩,我便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她拍了拍手,小李和另一個警衛員擡着一個巨大的箱子進來了。
那箱子很沉,小李累得滿頭大汗,將箱子放在地上時,發出砰地一聲響。
淺憂無視小李異樣的目光,打開箱子,裡面露出的重重用具,讓開眼界!
饒是經過間諜培訓,自認爲心智堅定的孔若,也嚇得兩股戰戰,“你要幹什麼?快……不要碰我!我是大日本皇軍的人!你沒有權利懂我!我是受到保護的!”
淺憂狡黠一笑,“保護?可惜啊,你是秘密被我們抓走的。你的黃軍也保護不了你了哦!更何況,你的黃軍不是早就惱火你不辦事嗎?聽說還要你切腹自殺呢!”
“反正你早晚也是要死,不如讓我先用你試試滿清十大酷刑,你再死?”
“放心,你我老同學的身份,我一定會很溫柔很溫柔,讓你領略到死亡的樂趣的!”
淺憂拉長聲音,一直在威脅。
果然將孔若嚇得面無人色。
孔若這人陰險狡詐,手裡握着的我軍性命不計其數,他自己都不記得殺了多少人,了多少人。
現在終於輪到自己的身上,才體會到曾經讓他興奮的痛苦,是多麼的可怕。
淺憂拿出一把小刀子,先從孔若的胳膊下刀,避開大動脈,片下第一塊肉。
“啊!!”孔若地慘叫彷彿能衝破房頂。
“嘖嘖,叫的真難聽。”淺憂嫌棄地撇脣,“我記得你好像很享受別人,當初好像還要被施行的人叫出好聽的歌聲給你聽。現在你的角色也調換了,不如也叫的好聽點?要是我滿意了,沒準少片你兩刀。”
“你殺了我吧!孟憂兒,落在你的手裡算我倒黴!你殺了我!!!”孔若眼睛赤紅,聲嘶力竭地尖叫讓脖頸地青筋繃起。
淺憂搖搖頭,“我殺你做什麼啊,還想從你口裡知道秘密呢!”
話落,第二刀快很準地落下,孔若疼得發抖,肌肉繃起,汗水將身體打溼。
到了第三刀,他直接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切,沒用,才三刀就暈!”淺憂冷哼一聲,示意小李對他潑冷水。
小李嚇得縮成一團,內心哭爹喊娘。嚶嚶嚶,明明旅長夫人貌美如花,怎麼動起手來這麼可怕啊!
他能不能後悔,能不能和別人啊!
淚流滿面的小李被動地將水潑到孔若的頭上,一直到第二盆,纔將孔若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