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裁按時下班,驚掉了一堆人的下巴,顧總可是個加班狂魔,不到晚上十點都不會走人的那種。
可今天居然按時下班了,難道是因爲白天的事情嗎?果然,葉謙肯定幹了什麼事情,讓顧總傷心了,顧總借酒消愁,好可憐啊。
公司的姑娘們心疼可憐的顧總,卻不知道情況與他們想象的完全不同。
“來來來,快過來坐!”韓修言熱情的招呼道。
韓修言有一半的外國血統,有着媽媽的金髮,五官卻繼承了爸爸的基因,眼眸深邃,鼻樑高挺,繼承了父母所有的優點。
“不是喝咖啡嗎?怎麼跑到這來了?”顧景淮坐下來問道。
“你不是要說事情嗎?咖啡廳怎麼說?再說了,我們這麼久不見,肯定要喝兩杯吧!”韓修言邊說邊打開酒塞。
“寒川來嗎?怎麼還沒到?”
“快了快了,在路上呢!”
說着包廂的門就打開了,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走了進來,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又帶着一些憂鬱,近了看,臉十分俊美。
帶着幾絲凌亂的慵懶捲髮遮住了半隻左眼,眉如墨染,濃密的長睫毛下,眸子還閃耀着點點星光,鼻樑高挺,嘴脣紅潤, 下頜線輪廓乾淨流暢。
是陳述最喜歡的樣子,所以最好不要被陳述遇見,否則他很有可能移情別戀。
“寒川,快坐,來喝杯酒!”韓修言給對方倒酒,放到對方面前。
“寒川!”顧景淮道。
“嗯!”對方冷淡的嗯了一聲,這已經很給面子了,除了他的朋友家人,其他人他看都不會看一眼,從來不會分出注意力,更別說回答了。
“好了,人到齊了,你到底要說什麼事?”韓修言問道。
程寒川也注視着顧景淮,有了一點興趣,顧景淮這麼隆重,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
“……我想問你,怎麼才能彌補一個人?”顧景淮有些尷尬,他對於韓修言風流這件事情一直有些看不上,要不是因爲從小一起長大,可能關係就疏遠了。
韓修言也一直知道這件事情,卻沒想到自己有求到他手下的時候。
“噗,咳咳咳,你說什麼?”韓修言震驚的連酒都噴了出去。
程寒川也有些驚訝。
“有那麼奇怪嗎?我之前求婚你們反應都沒這麼大?”顧景淮有些鬱悶的說道。
“這不一樣啊顧總,你之前求婚我能感覺到你沒動真感情,可你這次居然問我怎麼彌補,那你不會是喜歡上對方了吧!”
韓修言像是看奇蹟一樣盯着顧景淮看。
“我還以爲你這輩子就這樣了呢,之前你求婚我就更這麼覺得,你的樣子非常理智,一看就是權衡過利弊,根本不像動了感情!”韓修言感嘆道。
“不過這些不重要,快快快,把照片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能讓你動心?”韓修言興奮地說道,程寒川也有些期待。
“……沒有!”顧景淮硬邦邦的說道。
“別那麼小氣嘛,看一眼又不會掉肉,快給我們看看!”韓修言以爲對方是捨不得,說道。
“真的沒有!”
“……你不會是認真的吧!”韓修言嘴角抽搐。看對方默認,更無語了。
“你不是想彌補對方嗎?怎麼連對方一張照片都沒有?就算你不知道怎麼接近,你好歹讓人查一查呀!”韓修言吐槽。
“……別說了!”顧總裁一臉冷漠。
“……那好吧!你把你們之間的事情說一下,我給你推理!”韓修言撫額。
……
“所以你是因爲對方救了你,你纔會突然想彌補對方?”韓修言說道。
“嗯!”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你動心了呢!不過對方救了你,又不想讓你知道,這是爲什麼?總不可能是因爲做好事不留名吧?你們之前認識嗎?”韓修言摸着下巴問道。
“認識,我之前幫過他!”顧總輕描淡寫的回答。
“嗯――這樣的話,那就簡單了,你之前幫過他,他肯定是想回報你,肯定沒想讓你彌補的,你用不着一直記着。”韓修言分析道。
“不是……他、他喜歡我!”一向冷靜的顧總裁居然有點結巴,臉居然有點紅。
韓修言:“……寒川,他是不是臉紅了?我沒看錯吧。”韓修言用手指戳一戳他旁邊的程寒川問道。
“沒看錯!”沉默寡言的程寒川一向只說一個字或兩個字,這次居然說了三個字,可見也是很驚訝。
確認自己不是看錯,韓修言內心暗笑道,想到顧景淮也有這種時候,
“別笑,再笑絕交!”顧總內心惱羞成怒,表面卻面無表情的威脅到。
“那好吧!”韓修言有些遺憾,還沒笑夠呢。
“直說,我到底該怎麼做!”顧景淮內心焦急。
“就……砸錢唄!多送東西!”韓修言把自己豐富的經驗說出來。
“……我早就知道你的話只能信一半,沒想到你的話一半都不能信!”顧總面無表情的吐槽。
“爲什麼?我的經驗爲什麼不能信?”韓修言大叫。
“傻!”程寒川吐出一個字。
“啊?寒川你憑什麼這麼說我?”韓修言十分不服。
“因爲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砸錢這一招的,陳述又不是那種人。”如果我真的這麼做,陳述肯定會生氣的,他可不是愛慕虛榮的人,顧總裁給了陳述很高的評價。
可陳述表示,你想太多了,來吧,用錢砸我吧!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韓修言不解。
“因爲他之前親自動手給我做了半年的午餐!”顧總裁內心有一點小驕傲。
說這句話的時候都顯得理直氣壯,但是表面還是很冷靜,完全看不出來內心演繹着小劇場。
“半年?時間還是蠻久的。”韓修言理解不了對方爲什麼這麼自豪,雖然說他也有一點小羨慕。
他身邊的人雖然很多,都圍繞着他轉,但是你願意親自動手給他做飯的人很少。
“他從來不說,這次要不是我查監控,我還不知道他做了這麼多,還堅持了這麼久!”說到這裡,顧景淮內心有些痠軟。
“你難道沒吃嗎?爲什麼這麼久之後才知道?”韓修言注意到邏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