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靜愛的德國隊,我鍾愛的西班牙,沒給我丟臉,真爽糾甲,!
白種男人很快打完電話,走回來對王韜說:“走吧,老闆要見你。”他語氣也緩和了很多。
“傑夫?他想見就見我?告訴他,要麼殺了我,要麼他來見我。喂,給我弄杯喝的去,我快渴死了。”王韜氣焰囂張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刮斥過白種男人,又命令禿子。
白種男人再次掏出手槍,不過沒有瞄着王韜,而是倒轉槍口,用槍柄對着王韜的頭。
“如果你不跟我去見老闆,我就打暈你帶你走。”
“夥,比。”王韜無可奈何站起身,他不想被打得一頭包,惡狠狠地指向白種男人,“我記得你了,你等死吧!”
就這樣,王韜被四五十人“送”出小酒吧,又上了破面包車。王韜坐到車上時,不停地探頭探腦向車外看,他不放心郭安娜。此時他身邊有這麼多打手,如果郭安娜蠻幹的話,後果就超出了王韜控制。
剛纔在酒吧裡面,王韜已經用他的辦法與郭安娜聯絡了。還記得他說話奇奇怪怪的一聲大一聲小嗎?他是在用語音控制自己的手機,而王韜現在用的手機正是盈傑電子公司的新產品”語音智能手機,不需要按鍵,一切操作都可以靠語音實現。
王韜在酒吧裡大聲喊出郭安娜的名字,手動立刻自動撥號給郭安娜,接着集韜又說郭安娜絕不會來救他,就是爲了暗示郭安娜要冷靜,不要輕易來救他。郭安娜此時躲在路燈杆後面,偷看着王韜被推進麪包車,然後麪包車揚長而去,她才從路燈後面出來,匆忙攔下一輛出租車,遠遠地跟着王韜。
白種男人和禿子並沒有把王韜帶去豪斯公司,因爲現在天色已晚,維克多大廈已經下班了。兩輛破面包車一前一後駛向舊金山的海灘,在海灘北方有一棟很豪華的別墅,這裡就是傑夫的家。
王韜又被推下車,白種男人用槍指着他走進別墅。別墅一樓大廳裡燈火透明,傑夫正在陪自己五歲的小兒子打電動遊戲,旁邊站着那些凶神惡煞般的保鏢,形成很奇怪的畫面。傑夫打遊戲打得很入神,經常爆發出大笑聲,他五歲的兒子也很高興。因爲他已經贏了傑夫好幾局了。
白種男人、王韜和禿子三個人網進來,禿子就堆起一臉賤笑,點頭哈腰走到傑夫身邊。
“傑夫先生我已經把那個。膽敢冒犯您的混蛋抓來了。”其實禿子是來領賞的,因爲傑夫答應過他,如果抓到王韜會給他好處。
傑夫沒理他。好像沒看到王韜三人,全神貫注和小兒子玩遊戲。禿子不敢打擾傑夫的“雅興”只好乾笑着在旁邊賠伴。只等傑夫什麼時候玩爽了,他再說航
王韜斜眼瞄向電視,原來傑夫和他小兒子正在玩的是極品飛車,不過是凹版的。傑夫選的是尼桑臥戰神,他小兒子用的是保時勘 ”兩個人在遊戲裡飆車。很顯然,傑夫沒有他小兒子那麼厲害,他的車不是撞牆就是撞樹,而他小兒子別看年紀玩遊戲絕對是高手,保時捷剛,被他開的像一條敏捷的海豚,在遊戲中的街市裡隨意穿梭。
很快,傑夫的小兒子就贏了。樂得滿地亂蹦,傑夫也一個勁誇讚兒子厲害。禿子在旁邊高興了,以爲傑夫總算騰出時間能和他說話,他等着拿到好處早點走人;可是沒想到,傑夫又開了新一局,準備繼續和他兒子對戰。
這時候王韜突然說話了,語氣還挺冷,裡面夾着鄙視。”垃圾遊戲”
“嗯?”傑夫不是聾子,聽到王韜的話立刻回過頭,刀鋒般的目先,刺向王韜,“你說什麼?”
“我說你玩的是垃圾遊戲,怎麼,我說錯了嗎?”王韜臉上露出冷笑。
“你過來…”傑夫沉着臉向王韜招下手,又拍拍身邊的兒子,“男子漢,先上樓去玩,一會兒我再陪你。”
小孩子很聽話,扔下游戲手柄,蹦蹦跳跳上樓去了。王韜走過來,大馬金刀坐在剛纔小孩子的位置上,絲毫不覺得周圍環境有什麼危險。
傑夫自顧自重新啓動遊戲,又開了新一局,淡淡地說:“請你和我玩一局這個垃圾遊戲,如果你輸了,我就”傑夫的話沒有說完,他身邊的保鏢立刻走上來一個,掏出槍頂在王韜頭上。
“好。輸了不許哭。”王韜想都沒想,伏身撿起手柄,又在遊戲裡選了一輛很爛的車子。
他剛纔已經看到傑夫的水平了,心想自己就算玩得再差,也肯定能贏傑夫。遊戲開始了,因爲傑夫用的是尼桑,戰神,一個起步就超越了王韜的爛車,遠遠地駛在前面。王韜冰侃小忙順着路慢慢開。等着傑夫會幾撞大樹。
可是王韜錯了,傑夫沒有撞大樹,他什麼都沒有撞,,戰神在他手柄的操控下,活像一道赤紅色的閃電,連拐彎都不用減速。而遊戲裡的障礙物似乎都在自動躲避他的車,讓人眼花繚亂,王韜這才明白。剛纔傑夫是扮豬吃老虎,故意逗他兒子開心的。
王韜愣了一下,這時候傑夫已經率先完成了半圈,再過兩分鐘他就能駛到終點,到時候神仙下凡也救不了王韜了。他再也來不及多想,突然一閉眼,瞬間進入異能世界,眼前的電視變成了無形大屏幕,上面浮現出密密麻麻的網絡結構圖,其中有一個節點就是他和傑夫眼下正在玩的口遊戲機。
第二個大屏幕也在異能世界裡出現,王韜的意識進入了口遊戲機,大屏幕上正在重現王韜和傑夫正在進行的比賽,旁邊還有很多控制功能及遊戲數據。王韜的手指開始亂按手柄。反正遊戲已經被他的異能接管了。
傑夫此時很得意,他一邊玩一邊在觀察王韜的神情。看王韜低下頭,他認爲王韜正在鬱悶以及恐懼。說實話。傑夫從小就愛玩電子遊戲,從紅白機玩到吸,目前爲止他還沒有遇到敵手,可笑今天王韜不自量力,居然敢和他比賽。
突然間,電視音響裡傳出“咣”的一聲,電視畫面也跟着顫了一下。傑夫呆了呆,這才發現自己的車子撞樹了。傑夫很奇怪。這個地圖他很熟悉,明明這個個置是沒有樹的,怎麼莫名其妙多了棵樹?而且這樹還長在路中間。
傑夫繞過這棵樹重新向前飛馳,雖然心裡很納悶。可也沒覺得什麼,只以爲自己糊塗記錯了。玩極品飛車這種遊戲,控車技術是一方面,對地圖的熟悉才最主要,像傑夫這樣的老玩家,對地圖上的每一寸路都瞭如指掌,哪裡該加速,哪裡該轉彎提前就能做好準備。
一旦當地圖變得陌生,傑夫的車速就再也快不起來,每一秒豐都提心吊膽。他越玩越感覺彆扭,這幅地圖他起碼玩過幾千遍,可這次和王韜比賽,卻莫名其妙多了很多障礙物,不是樹就是牆,而且這些障礙物都是突然間出現在他車前面。
而王韜的爛車卻越跑越快。幾次要撞樹撞牆的時候,面前的樹或者牆好像都會突然消失,王韜的車在地圖上暢通無阻。沒過多久就已經超過了傑夫的,戰神。傑夫的臉色就像猴子屁股,紅得快要噴血了,他的車只要稍微加速,就肯定會撞到東西。
“噓…幾分鐘後,王韜輕鬆地吹了聲口哨,扔下手柄,笑眯眯地望向傑夫,“怎麼樣?我說這是垃圾遊戲了,也只有你這種垃圾人才會玩。”
“你說什麼?”傑夫憤然摔掉手柄,瞪着眼睛向王韜怒吼。
“風度風度,注意你的風度。蘇先生派你來這裡是接手舊金山唐人街,給他賺錢,不是讓你來這裡天天陪兒子打遊戲的。”王韜連看都懶得着傑夫一眼。
傑夫看樣子已經準備殺人了,雙拳也握得咯咯響,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的怒火又悄然消逝,好像根本就沒有發過火一樣。傑夫微微一笑,鬆開拳頭。走到自己家別墅酒臺那裡到了兩杯酒。拿過來遞一杯給王韜。
“蘇先生現在還經常打高爾夫嗎?”傑夫隨口問道。
“白癡,蘇先生會信任你這種人,真是老糊塗了。”王韜這次不但罵傑夫。還把他一起罵了進來,“蘇先生已經躺在病牀上多久了?你失憶了嗎?現在蘇先生的集體已經很糟糕了,打高爾夫?打你媽的頭。”
雖然傑夫不相信王韜是叭兒 缸的人。不過王韜的話起碼能證明他自己瞭解的情況。傑夫慢慢地品着紅酒。什麼也不說,他正在絞盡腦汁回憶王韜這今年輕人。但怎麼也想不出來在哪裡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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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夫在的組織裡地位很高,否則也不是來這裡替老闆開疆擴土,組織裡面有頭有臉的人傑夫全認識,沒道理會不認識王韜。
“你說你是蘇先生派你來的?”傑夫過了很久才慢吞吞地問道。
“我的父母就在這裡,蘇先生派我來辦事,順便看望我的父母。”王韜背對着傑夫,似乎根本不把他當盤菜。
“蘇先生已經病危,他怎麼會派你來呢?”
“你就直接問我和蘇先生什麼關係,我能聽懂的,不需要這麼拐彎抹腳。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的,傑夫,你有大麻煩了。如果聰明的話,有什麼遺言早點跟老婆孩子講一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