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溫軟阮對於謝瑾知的想法自然是非常的認可的。甚至他知道怎麼樣做才能夠讓別人是非常的重視這件事情。然而對於溫軟阮來說,她還是會覺得自己完成這樣的一個作品會非常的有成就感,甚至在打動卜弦的時候,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利器。
當然對於她這樣的想法,謝瑾知自然是認同和讚賞的,對於這些事情本身,其實謝瑾知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所以說現在你要怎麼做?”雖然決定了不要去幫助溫軟阮完成劇本,但是他現在對於溫軟阮的進度還是非常的關心的。
被謝瑾知就問到這樣的問題,溫軟阮也沒有一些別的什麼想法,就是掃視了好幾眼之後電腦,笑着搖了搖頭。
“目前暫時沒有思路,你的問題還沒有解決。我人員問題也沒解決,因爲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要和我一起合作。”
對於她這樣的說法,謝瑾知一時之間有一些不理解,這會兒也就是沒問到她:“怎麼回事?”
溫軟阮也沒有想要抱怨什麼的事事情,但是謝瑾知問到了也不能敷衍的回答,所以也回到:“謝意是我的搭檔。”
聽到這話謝瑾知的表情也是一副瞭然,恍然間想起上一次在家裡面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謝意是臨影的。
“我想起來了之前他們有說過謝意是在臨影讀大一,只是因爲一些原因沒有去參加開學和軍訓,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和你一樣。”他的話裡已經充滿了對於溫軟阮的關心,同時也將這件事情都明裡暗裡地解釋了一遍。
溫軟阮自然是對於這件事情沒有什麼話說的。這次這件事情沒有一個解決好的,在謝瑾知的話裡溫軟阮自然知道他什麼意思,但是她也沒有說些什麼。
“時間不早了,那你就先去休息,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洗漱完就要做劇本了,等我完成了之後再來找你。”溫軟阮她一般會在自己提前需要完成一些什麼事情的時候先和人告知,所以在溫軟阮的心裡,她還是會覺得要好好的跟謝瑾知說。
這會自然也知道了溫軟阮要幹些什麼,所以謝瑾知是沒有任何的拒絕意思。
他知道的,在之前紀耿說的事情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在溫軟阮的心裡面,她有着一個對於電影的崇敬感。
等溫軟阮掛了電話之後,權燁就已經洗漱完畢了,這會兒又看着她坐在凳子上的樣子,示意她趕緊去洗漱,時間不早了。
溫軟阮自然是知道權燁的在提醒自己,所以笑着站起身來將手機順手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去洗澡。
正等她準備將東西都收拾好之後放到浴室的時候,她聽到了溫衡的聲音。放東西的手一頓,然後出去之後拿了個紙說要去上個廁所再出來。
等已經和所有人都解釋好了這件事情之後她就進去了,然後關上了廁所的門,然後整個人都進入了空間裡面問溫衡。
大約是多次的長期聯繫不上,導致這一次溫軟阮對於溫衡整個人的態度都是非常的激動和不滿的。
“你爲什麼又不見了?”溫軟阮也很想好好的和他說話,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顯然是溫衡不願意和她說,也不願意去信任自己一次。
因爲處理了很多事情,所以現在溫衡的心裡面,無論是對於謝瑾知還是對於溫軟阮都有不知道要怎麼去訴說的情感,這回看了好半天之後才嘆了一口氣。
他甚至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確實做錯了,但是在那一天回來的時候發現謝瑾知受傷了,說實在話,溫衡的心裡也是發懵的。
“你先聽我解釋好嗎?”他企圖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溫軟阮說一遍,但是顯然這時候的溫軟阮已經沒有任何心思聽他說話了。
“你總是這樣,你總是將你自己的事情放在我的這邊,企圖讓我和你一起承擔所有的事情的後果,可是你卻從來不願意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軟阮在每一次的不被信任和被拋棄的這幾天之內,積累的所有的情感全都拋在了他的身上,她沒有任何想法,也沒有了再和他繼續談下去的慾望。
這時候溫軟阮的情緒非常不穩定,溫衡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溫軟阮情緒起伏如此之大。
看着溫軟阮激動得臉都開始泛紅,甚至聲調也尖銳的提高了,這時溫衡從來不曾見過的溫軟阮,這時候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軟軟,你聽我解釋。”溫衡企圖將自己的事情都告知溫軟阮的,但是看到她的時候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這時候溫軟阮的眼睛盯着他的時候,顯然眼睛裡帶着很多的失望和不解。
“你要和我怎麼解釋,或者說你想和我怎麼解釋,你都和我講的時候清楚,但是至於我信不信,我這就不是你能夠決定的了,我願意聽你說,但是溫衡,既然你不信任我,你在我這裡的信任也逐漸的缺乏了。”
溫軟阮這個時候已經冷靜下來只是盯着他看,那雙杏眼裡面,從一開始的依賴和信任變成了現在的質疑和不信。變化如此之大,讓溫衡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去說自己的事情。
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做錯了很多事情,不僅僅是在這一次的事情上面還有之前的每一次他每一次失蹤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的要和溫軟阮解釋的機會,是他一直以來入戲太深,把自己真正的當成了一個系統。
溫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只覺得心裡鬱結於心,也不知道要怎麼去和溫軟阮說,他也很擔心溫軟阮是不是會因爲這一次的事情之後再也不理他。
這樣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此刻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緩緩的蹲在地上,抱着頭,卻也非常的頹廢。
看到他這個樣子,溫軟阮一時之間又有一些不捨,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對於溫衡的事情,她都能夠非常好的原諒他,在她的心裡面可能對於溫衡本身就抱着一個很大的幻想:“你有什麼要說的,有什麼要解釋的,你都一次性給我說清楚。”
這時候的溫衡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將自己的心思和自己經歷的事情全部告訴溫軟阮。
但是溫衡現在坐在地上,這時候看着溫軟阮的眼眶,顯然已經開始泛紅。
看說他情緒的起伏,溫軟阮一直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站在他面前,溫軟阮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