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着小護士把前因後果說完,都沒了開玩笑的心思。王木木眨巴眨巴三角眼,皺着眉頭說了一句:“他要幹啥啊挺大個人了,我咋不信,他這點事兒都不明白呢”
“是不是,他以前認識你啊”晨晨擡頭也問了一句。
“哪有,我壓根沒見過他”小護士嘟囔着嘴說了一句。
“那他肯定是有病,操”王木木煩躁的罵了一句。
“我給寶子打個電話”我扶着暈暈的腦袋,說了一句。
“你喝多了吧,打了你讓寶子咋說”晨晨白了我一眼,無語的點了根菸。
“咕咚,咕咚”大康端着酒杯,將啤酒一飲而盡,面無表情的夾了口菜,淡淡的說道:“你們別摻合了,找時間,我跟他談談”
“你不能”王木木擔憂的看着大康,話沒說完。
“你三歲啊,還是我三歲啊有寶子在那兒呢,我能麼就是聊聊,事兒說開了,應該就不能了”大康沒太當回事兒的說完,掐了小護士臉蛋一下,齜牙說道:“行啊,妹子你還挺搶手唄兒”
“那必須滴吖,紅粉佳人,那是跟你鬧呢麼”小護士舉着小拳頭,得意的說道。
我看着大康和小護士,腦袋有些暈,含糊着囑咐了兩句,迷迷糊糊的付過了賬,就回家睡覺去了。
五天以後,郭帥帥坐在辦公室裡,一邊喝着咖啡,一邊帶着眼睛,看着厚厚一摞子市場調查報告的初稿。
仔細的看了一個多小時,郭帥帥站起來,抻了個懶腰,喊了一聲秘書,將調查報告整理好,遞過去說道:“送我爸辦公室去”
“您不過去"秘書接過文件,好奇的問了一句。
“呵呵,你送過去就行”郭帥帥擺了擺手,笑着說了一句。
秘書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轉身走了。過了不到十分鐘,秘書再次推門進來,郭帥帥坐在椅子上,攆了攆大母手指頭,比劃出了一個錢的手勢,問道:“多少”
“您怎麼知道”秘書挺意外的說完,繼續說了一句:“董事長說,投資的事兒,你跟財務協商,不影響公司手裡項目正常運轉的情況下,可以抽走適量資金”
“調查報告,他沒看”郭帥帥再次問了一句。
“嗯,沒看”
郭帥帥點了點頭,笑着衝秘書說道“行,你約一下諮詢公司,我跟他們面談一下。哦,晚上幫我再訂個大一點的ktv,幫我通知一下,皇后的鄭坤,讓他準時到場”
“好的”秘書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分析的這麼誘人,就先拿皇后試試吧”郭帥帥拖着下巴,自語的說了一句,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帥帥”
“幹嘛呢光哥”郭帥帥笑呵呵的問了一句。
“這不快過年了麼農村養的豬差不多都出欄了,我過來收一收”國光電話裡傳來呼呼的風聲,笑着說了一句。
“晚上有空麼”
“咋滴了有節目啊有節目,那我肯定回去啊哈哈”國光齜牙說道。
“能回來就見面聊吧,好事兒”郭帥帥淡淡的說了一句。
“行,地方訂完了麼”
“完事兒了”
“那晚上見吧”
說完二人掛斷了電話,同一時間,鄭坤接到了秘書的電話。簡單交談了兩句,鄭坤使勁一揮手臂,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說道:“真他媽不容易”
在原地上,來回走了兩步,鄭坤摸着腦袋,走到窗前,從褲兜裡掏出錢包,拿出了一張摺疊的紙條,看着上面的電話號碼,緩緩撥通了過去。
“誰啊”過了十秒左右,電話裡傳來一箇中年的聲音。
“呵呵,我是”鄭坤停頓了一下,小聲衝着電話,說起了什麼。
晚上,九點,阿薩帝ktv門口。
“馬飛,這是金哥,全市百分之七十的蔬菜販子,都在他哪兒拿貨,瀋陽當之無愧的菜王,妥妥滴。人民的衣食父母,好好陪金哥,要不明兒沒菜吃”大康下車,拍着馬飛的肩膀,指着叫金哥的中年笑着說了一句。
“操,滾jb犢子,啥話到你嘴裡這麼難聽呢,我那叫蔬菜貿易公司,ok”金哥笑罵了一句。
“哎呀我去,金哥買賣乾的這麼大呢麼”馬飛震驚的問道。
“也不行,手裡一萬多畝大棚,湊合着幹吧”金哥齜牙擺了擺手。
“我去,棚主失敬失敬”
“你太他媽會說話了哎呀,我操,兜裡咋還踹兩瓣大蒜呢行了,還挺新鮮,給你一會就啤酒吃了吧”身價起碼千萬的金哥,摸着綠色軍褲,掏出兩瓣大蒜,扔給了馬飛。
“這禮物,真太貴重了”
“別客氣拿着吧”
“金哥,不對啊大蒜咋綠色的啊”
“慢慢和金哥處你就知道了,這種綠,不是一般人能研究出來的。沒有過十個八個媳婦,你他媽能種出來,這麼純天然的綠麼”大康齜牙說了一句。
“哈哈”
衆人一頓爆笑,六七個人,慢慢走進了ktv,大康跟經理打了個招呼,進了最大的包房。經理喝了兩杯,大康陪他一起出了門,笑着說道:“整點帶色兒的唄”
“康哥,我家沒有”
“沒有,那我可我走了裝個屁,不衝着你手裡的大學生,我他媽就回自己家玩了,快b點的,除了我,一人一個”大康笑罵了一句,緩緩說道。
“我是真不愛聯繫這事兒”經理挺jb假的說了一句,掏出電話,衝着大康問道:“帶不帶走啊”
“不一定,看心情”
“我可按帶走的錢來了”
“我看你有點不想幹了咋地非得讓康哥好好捧捧你”大康笑呵呵的問了一句。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快點的吧”大康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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