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結束,我們這一幫人匆匆離去,也有個別幾人沒走,他們不一定非得是有什麼想法,可能就是跟趙國林平時關係不錯,留下來問問家裡的事兒,我自然也沒多想。
出了皇后,告別了寶哥和佔魁等人,我和大康,還有晨晨,回到了凱撒,剛一進門,事兒就來了。
“飛兒,有人找你”張璐穿着米色西服,高跟鞋,拿着對講機,賤了吧唧的走過來,笑着衝我說了一句。
“你再叫老子飛兒,我整死你”我惡狠狠的說道。
“怎麼了呢兒化音你不懂這樣親切這麼土呢你咋”張璐吐了吐舌頭,笑眯眯的說道。
“嗯,這樣聽着你倆有點血緣關係,確實親切”大康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傻bb的走了。
“誰找我啊”張璐現在跟王木木學的很貧,我語言有點跟不上他們一家子,翻了個白眼,也不準備追究,和她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關係。
“叫張媽媽”
“來,咱倆廁所研究研究你那個絲襪”我無恥的伸出手,邪惡的奔着她大腿抓去。
“咯咯行了,不鬧了,在辦公室,我家主席跟他們聊着呢”張璐逗我玩了一會,比較開心,沒辦法,他們一家子,追求都不太高,天天能樂呵就行。
“你見過麼”我隨口問了一句。
“沒見過”
“行了,滾吧”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是不”
“其實,對於女人,我朝前,朝後,都木有問題”
“死遠點”張璐羞怒的罵了一句,正好碰見,狂歡夜定製的一些拉環,氣球什麼的到了,張璐帶着服務員,去後門卸貨了。
晨晨去一樓休息室換了一套西服,一頭扎進了慢搖吧,而我點了根菸,轉身奔着樓上走去,來到辦公室門口,停頓了一下,推門走了進去。
“大哥,我他媽給你跪下了,你走吧,行不”我剛進門,就聽見王木木崩潰的嚎了一嗓子。
“木爺,你跟我們別客氣”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客氣你爹籃子我他媽這樣還客氣麼”王木木聲音有點悲鳴。
我聽着屋內的聲音,一擡頭頓時愣在了原地,屋內不算王木木在內,一共四個人,我都見過,馬飛,彬彬,剩下的兩個人,面熟,但有點叫不出名字。
“唰”
屋內五雙眼睛,瞬間盯在我的身上,緊隨其後,王木木一蹦半米多高,五米的距離,幾乎一步邁了過來,死死攥着我的手,語無倫次的說道:“哥你快把這幾個爹整走我他媽快瘋了”
“咋滴了”我關上門,迷茫的問了一句。
“騰騰騰騰”
馬飛,彬彬等四人,整齊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學着港式電影裡,非常利索的整了個九十度的鞠躬,齊喊:“大哥好”
“咣噹”我愣了半天,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裝在了實木門上。
“迷糊沒上來就這套,你就說,你他媽迷不迷糊吧”王木木身體直哆嗦的問了一句。
“整的稍微有那麼點雷”我狂汗的說道。
“啪”
馬飛一巴掌拍在,旁邊一個青年的腦袋上,呵斥了一句:“給飛哥倒水擦”
“爲啥每次都是我”
“因爲你就適合倒水”其他三人整齊的說道。
“等一會大家都平靜平靜,你讓我組織組織語言”我扶着額頭,起碼憋了半分鐘,隨後突兀的擡頭問道:“對對對你們四個來幹啥來了”
“混社會啊”
“跟誰混啊”
“跟飛哥啊”
“其實我昨天金盆洗手了”我憋了半天,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昨天確實金盆洗手了,在衛生間的極致奢華金色衛浴盆裡洗的
“來晚了”馬飛呆呆的問道。
“嗯,晚了一步”
“哦,那隻能跟着木爺混了”馬飛略微有點失望。
“呃整個凱撒排隊洗的用肥皂搓了三遍”王木木非常機智的插了一句,隨後我們倆走到沙發上,腿肚子哆嗦的坐了下來。
“飛哥,啥意思,看不起我們幾個”馬飛吭哧了半天,衝我和木木問了一句。
我看着他吧,又氣又樂,無語了半天,緩緩說道:“咱們不太熟,談不上看得起,看不起你說是不”
“飛哥,你咋這麼小心眼呢不就打了一架麼,你要不出去,我讓你扎我兩刀,行不”一直沒說話的青年,唰的一下掏出軍刺,拿刀就要往大腿上扎,整個一個混不吝。
“蓬”
王木木一把抓住他的手,饒是經驗如此豐富的另類亡命徒,此時也懵圈了,無比崩潰的說道:“哥,聽話昂,別鬧這地板挺jb貴的放下,放下”
“飛哥,我們哥幾個,確實啥也不懂,也沒啥心眼,但也不是啥人都能看上眼的,剛來瀋陽,我們在酒吧打了一架,那的老闆,一個月一人給我們五千塊錢,讓我們在他哪兒玩,我們不缺錢麼說實話,我們三十平的小屋,住了八個人,天天吃了上頓,下頓都不知道上哪兒蹭去,一人一個月五千,對我們來說意味着啥但我想都沒想就走了,因爲我感覺以後,我們哥幾個,肯定比他要強但來凱撒之前我們都商量好了,就是你飛哥,一毛錢不給我們,我們也願意在凱撒呆着,你門這羣人仗義我們喝點酒,先惹的事兒,但你們沒追究,又掏了五萬塊錢的醫藥費在這個出門扶個老太太,都他媽有可能被訛上的社會我敬佩你們的爲人”馬飛臉上泛着執拗,挺真誠的衝我說道。
我捂着快要炸了的腦袋,看了他半天,緩緩說道:“沒追究和醫藥,不是衝你,是衝你們的父母你也別敬佩我的爲人,好事兒我肯定比所謂壞事兒乾的少如果說你們是來應聘的,對不起,我沒相中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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