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着,每天我們四個在一起吃吃喝喝,到了週末我就去陪陪女朋友,因此一到週末他們就看我不爽。我自己感覺不錯就行,任何事情只要自己是開心的就行了,我和白靜2人一到週末就膩歪在一起,只要放假沒有一天不是在一起的,可以說經過這幾個月的在一起覺得她真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一開始我覺得每個星期膩歪在一起很沒有自由,但是幾個月下來,我早也就習慣了。還別說,體力見長了,以前陪着逛街累得半死,現在臉不紅氣不喘的,我可沒喝那什麼藥!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放寒假了,之前的日子裡回過一次家,因爲十分的匆忙就一兩天的家,所以胖子他們我就沒找,真的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麼樣了!十分的想念着以前一起冒險,發甩的日子。
又是一個週末,我便一大早給白靜打了電話,讓她給我放了個假,在我再三的請求下,她同意了。一個小時後電話終於掛斷,通了一個小時的電話,女人是要哄的,不哄好了在外面玩也不踏實啊!一個小時電話的膩歪下,宿舍的人也實在是受不了了,幾乎全醒了。宿舍一共6個人,8個牀位,先是有8個人的,由於我們的小實力,有些安分守己的童鞋們也不願和我們在一個宿舍了。我們覺得走了好,走光了就留我們四個就更好了。
喪狗翻了個身:“上面那個,一大早還給不給人睡啊?我以爲就幾分鐘,簡直沒完沒了的秀恩愛。”
我打了個哈欠說:“我還不是爲了這個星期和你們出去好好的玩玩嘛!在說都這點了也該起了。”
高子迷迷呼呼說:“這週末也不給人睡個好覺,平時就起得早,這時還不給我多睡會!”這時我發現宿舍裡就剩我們四個了。
我便掏出了煙,挨個散了一遍,散到大雨的時候,我的煙從大雨熟睡的臉上彈開了,當物體撞擊到這麼肉的臉的話,能不撞開嘛!我無語的搖了搖頭,我發現我的煙根本沒有叫醒他,抽完了煙我緊跟着也睡着了,被窩的溫暖是每一個不想起牀的人都想待的地方。一覺我們竟然睡到了十二點,高子起牀的動靜吵醒了我,我便看了下手機,一看十二點了,我也懶懶的起了牀,叫了下喪狗和大雨。當我們洗完臉刷完牙後,我們詫然的發現大雨還在牀上睡着,我說:“大雨,別裝死了,起吧,不早了,你難道不餓麼?”
他竟沒有打理我,我也沒有感覺到奇怪,因爲本事他就胖嘛,胖人怕動,懶一點嘛!所以也沒有注意,但是後來喪狗和高子又喊了一遍,仍然沒有醒,我們三人突然發現不對勁,平時不這樣的啊。和我們開玩笑的話也早就完了,胖人性子急所以要開一個玩笑的話,也不會憋個半個小時吧。從我們起牀到現在也有半個小時了,半個小時中我們時不時的就喊一下,但是到現在都沒起牀,我們三人來到大雨的牀邊,一個勁的搖晃着大雨,但是猶如死屍一樣,怎麼推都不待動的。
喪狗對着我們說:“不會死了吧??”
我反了喪狗一眼:“你沒聽見這大呼聲啊?還死……我真是對你無語了。”
高子還打趣的說:“死了就慘了,還要出份子錢,最近正窮着呢!”
我嚴肅的說:“不要說了,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先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吧!”我們又便大聲的在大雨耳邊喊了幾聲,卻不見有什麼反映,只見大雨嚥了咽口水又打起呼來,高子扒着大雨的耳朵不知道在搞什麼,我便問高子:“你幹什麼呢,現在是要把他搞醒,不是幫他掏耳屎。”高子看着我說:“什麼啊!我是看看耳朵裡有沒有東西,看是不是堵住了聽不見。”我會意的點了點頭,後又用了很多方法,比如挖癢,人沒有不怕癢的,我們從頭到腳的來了個便,但是不見效果。
喪狗擔心說:“我們送醫院吧,沒別的辦法了。”我搖了搖頭說:“不行,到醫院沒發搞,班主任都放假了,沒法聯繫,在說這明顯是睡覺沒醒。還有這麼重。”喪狗反而急的不行說:“那怎麼辦啊?沒辦法了,這明顯是活死人啊?照着這樣下去大小便肯定失禁。”我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
便跟喪狗和高子講:“或許我能救醒他,你們幫幫我。”喪狗肯定是義不容辭了:“說吧,趕快把他救醒,不然我也慌的不行。”我說:“高子留下幫我把大雨換到對面牀鋪上,然後把窗戶打開,喪狗就麻煩你跑一趟了,幫我買個鐵盆不要太好越便宜越好,再買點燒紙還有冥幣回來。”
喪狗不解:“要這些幹嘛啊?你趕快救人,不要開玩笑。”
我一本正經的說:“沒有開玩笑,去吧,你晚回來大雨就會沒命的。”
喪狗拿着衣服說:“我這就走,反正賣紙錢的不遠,我一會回來。”
我立馬喊住了他,說:“不是叫你瞎買的,冥幣一定要天地中央銀行的,所以說這家不一定有,估計你要跑,記得冥幣和紙錢不要太多,一疊就好,還有不管是否找到,都要在2點鐘之前提着燒紙回來。”
喪狗好像對我有些無語,說:“知道了,我這就去。”穿好衣服便出了門,其實我說的這些並不是別人認爲無語的話。
喪狗走後,我和高子便把大雨移到了對面的那張牀上,幫他把被子蓋好,以便他着涼。隨着要放假了,天氣的溫度也逐漸降低,可想而知,哈爾濱那邊估計都是零下了吧,不知道這個春節師傅是否回自己的老家,如果不回又可以很他喝上幾杯了。我想的很美,不經意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高子看我有着一絲的微笑,便問我:“超子,有什麼高興事麼?難道你不擔心大雨嗎?”我抽了口煙說:“他沒什麼事,不出意外能醒的,不要擔心了,餓了吧,幫我買4份飯吧。”高子其實早就餓了,一說餓這個字他就立馬出去要去買,還讓我在宿舍等着。不久我竟和高子大吃大喝起來,吃的沒多久,大概一點半的時候,喪狗回來了,只見他提了個黑色塑料袋,進門就說:“真難找,我都來回打的,喲,你們可好吃上了。”我對他說:“剛吃,給你買了,吃吧!”喪狗放下袋子就一陣猛吃,邊吃邊還問:“大B,那大雨怎麼辦啊?趕緊搞吧。”我啃着雞腿說:“不着急,先吃完吧,反正不在乎這一會。”我說不在乎這一會,但是我還是不停的看着手機。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胡亂的收拾了一通,我發現一點五十八了,我說:“我要開始了,不要說話,不要問。”喪狗和高子便點了點頭,我把喪狗買好的燒紙和冥幣拿了出來,冥幣拿出來,很顯然中間的六個字“天地中央銀行”旁邊印的便是玉帝,另一面只是印的錢數。我把鐵盆放在了大雨的牀邊,把燒紙和冥幣揉鬆開,拿出了打火機。
我看了下手機正好2點,我便把大雨蓋的被子全部掀開,使窗外的陽光照到他的身上,這時我便拿我手上本揉好的一部分燒紙和冥幣在大雨的臉上掃着,高子好像想說些什麼,但是被喪狗制止了,我用燒紙和冥幣在大雨的身上掃了2遍,我嘴裡還微微的唸到:“走吧,這些錢是給你們,醒了之後把剩下的全給你們,希望能給個面子。”但是我保證喪狗他們肯定沒聽見,只能看到我嘴裡好像說着什麼。掃完之後,我便和喪狗他們把我手上的這些燒了。
燒完片刻,我打來一小杯水,抓了一點冥幣的灰扔在了水裡,我叫喪狗和高子把大雨的頭移出來,以免撒到別人牀上,杯裡水不客氣全都撒在了大雨的臉上,我拿了幾張面紙對着喪狗高子說:“你們幫他擦擦吧。”高子一臉詫異道:“這就能醒?”我笑了笑了,只聽“咳……”他們有詫異的看着大雨,竟然醒了,他們不敢相信,急忙幫大雨擦了擦臉。大雨咳了幾聲說:“草,終於醒了。”我對高子說:“把宿舍門打開吧,散煙,散味。”我便把剩下的紙錢燒完。
幸好週末同學都出去玩了,如果平常的話,我看還就只能上醫院,哪能幹這麼多事啊。半個小時後,大雨好像緩和回來了,躺在牀上吃着飯,宿舍漸漸的沒煙了,但是味道還在。喪狗難受的說:“這味還沒散的掉,難聞。”我隨意的回了一句:“這不容易啊,去買個噴的,有香味的噴霧不就行了。”不久就不見喪狗的蹤影,我問高子,高子說:“剛看見他,屁顛屁顛的出去了。”我明白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