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成東和曹美嫦異口同聲的問着舒歲。舒成東的聲音是帶着不相信與質疑的,怎麼這事會跟舒陌扯上關係?曹美嫦的聲音由是帶着質問的,怎麼這事就跟舒陌那小賤蹄子扯上了!
還害得他們賠出去這麼多錢。
錢,對於曹美嫦來說,那就是她的肉。這要是花在自己女兒身上,那她是心甘情願,嘴巴都咧開的。但是這要是與舒陌扯上關係,那可就是生生的割她的肉了哇。
自從上次舒成東說見過舒陌,而且舒陌過的還不錯後,她就一直有意無意的尋着舒陌。最好她也能遇上舒陌,如果舒陌要是過的不好,那她就開心了。如果舒陌要是過的好,那怎麼說自己也是她的母親,那讓她出點錢也是應該的。
再說了,這五年來,那小蹄子也沒盡過女兒的責任。這父親她可也是有份的,憑什麼全都她的歲歲在這裡養着父親,她舒陌卻是高枕無憂的什麼也不管。
怎麼着也得讓她出了這五年的贍養費。
所以說,這人要是沒臉沒皮無恥起來的話,那是無人能及的。
曹美嫦她也真是好意思這麼想。
這些年來,到底是誰在養的誰,她還真是有臉說了。
她們母女全這些年來所有的花費,那可都是舒陌母親當年的功勞,還有當初舒陌的那件事情,她又是昧着良心,她倒是還有臉這麼說。
所以說,這就是人至賤則無敵。說的也就是曹美嫦這樣的人了。
舒歲聽着父母異口同聲的問道,撇了撇嘴,一臉很是委屈的說道:“那還不就是因爲她,還有她那個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生的賤種。我自己玩的好好的,誰知道會在那裡遇到她。你們都不知道她的那兩個小賤種,有多壞,真是氣死我了。睜着眼睛說瞎話,還有還有,還有一個自稱是她媽的女人,那別提多可怕了,就跟電視裡那皇太后似的,就差拿眼神殺死機我了。”
舒歲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就覺得自己特別的委屈。要不是那個老女人突然之間出來,她還會怕了舒陌不成?
還有還有,後來在那田圃裡,事後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麼蛇,只是一條草繩而已。她敢肯定絕對是那兩個小野種做的好事,就是爲了要嚇她。
媽的!
小野種,給我等着瞧,這次讓我損失了這麼多。下次要是讓我遇着你們,一定揍得你們滿地找牙向我求饒。
舒歲在心裡憤憤然的想着。
“不是,你等等,等等!”曹美嫦抓住了舒歲話裡的兩個重點,“你說什麼,什麼兩個小野種?還有她那媽又是怎麼回事?”說完轉眸向舒成東,“那她媽不是早死了嗎?她怎麼又多出一個媽來?還有,當年她抱走的可是一個,怎麼就成兩個了?難不成……”
曹美嫦說到關鍵的時候止住了,眼眸裡劃過一抹慌亂的訝異之色,然後一隻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接下來的話再從自己的嘴巴里說出來。
“媽,媽,難不成什麼?”舒陌一臉好奇問道,她怎麼覺着她媽這後面的話是一句很重要的話呢?
“是不是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媽,媽,你倒是說啊,難不成什麼?”急急的蹭到曹美嫦身邊,拉着她的手臂,撒嬌般的問着。
曹美嫦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小孩子家家的問這麼多做什麼?不是你管的事情別問,你倒是跟我把話說說清楚,她那個媽是怎麼一回事?”
曹美嫦自然不可能把後面沒說完的話告訴女兒了,不過她倒是好奇了,那小蹄子怎麼就突然多出一個媽來了?
舒歲從曹美嫦的嘴裡問出她想知道的話,有些悻蔫蔫的看一眼她,不以爲意的哼道:“我哪知道!反正就是一個討厭的老太婆唄,一看就是那種電視劇裡討人厭的婆婆,那臉拉的老長老長的,就好似我欠了她百八十萬的。反正我就很不喜歡她。”
說完,將自己的身子挪了挪,拿過手機繼續玩起。
“舒成東,你說上次是在民政局門口見着舒陌和那個男人的?”曹美嫦問着舒成東。
“啊,對!”舒成東點頭。
“那應該是婆婆吧。”
“不能!”舒歲玩着手機,連頭都沒有擡一下,直接否定了曹美嫦的話,“那老女人說舒陌是她女兒。”
“難不成當年她離開的時候,被有錢人家給收養了?”曹美嫦一臉非常不可思議中帶着不解氣的看着舒成東說道,“那她也太好命了吧?都那樣了,還能遇着那好事?”
“哎,媽,你還別說。”舒歲擡頭,一臉正色的說道,“我看着那老女人確實是挺有氣質那種,就……就……”很是費神的想着應該怎麼用怎麼樣的詞來形容那天她見到的沐雲芝。
“就什麼?”曹美嫦急急的問。
“我剛纔不是說了嘛,就跟電視裡的皇太后似的,高高在上。反正我就是一看到她就歇氣了,不敢跟她頂嘴了。我覺着,,她就是那種有錢人。這要是放古裝劇裡就是皇太后,要是放現代劇裡,那就是豪門主母。反正就是那種特有氣場,她一個眼神瞪過來,我都覺得自己矮了幾分。”
舒歲這會倒是說了實話,腦子裡怎麼想的就是怎麼說了出來。
反正她就是真的挺怕沐雲芝的。
曹美嫦張大了嘴巴,很是愕然又費解的看着舒歲:“不是,真有你說的這麼玄?”
舒歲點頭,重重的一本正經的點頭:“媽,我跟你說,我說的全都是真的,不騙你。”
這下曹美嫦徹底的怔了,好半晌的都不知道做何反應,就那麼張大着嘴巴瞪大了雙眸跟被人點解穴似的不動不動了。
“你這是怎麼了?”還是舒成東的聲音將她那出竅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舒成東,你得去找舒陌,怎麼樣都得把她給找到。”曹美嫦一回神,對着舒成東就用着命令般的語氣說道。
“我哪裡知道她在哪?我怎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