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麼了?還要上去?”蘇好一臉不解的看着她問。
楊鈴抿脣一笑,“我想到還有點事情,回去看看。”
電梯門關上,見此蘇好也沒說什麼,而是朝着印天朝的方向走去。
“這麼巧?”噙着微笑,在印天朝對面的位置坐下,“很少見,這麼晚在外面的。”
“有事?”印天朝端着杯子,冷冷的斜一眼她,面無表情的說道。
蘇好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看着他。
“如果沒事,請你不要打擾我。”印天朝很直接了當的說道。
蘇好卻是揚起了一抹更深的笑容,然後竟然有些肆無忌憚的看着他:“你和以前變了很多了,不知道文雅回來的話,會不會被你嚇到。”
“咻”的!
印天朝凌厲如利箭一般的眼神朝着她直射而來,如芒如刺,帶着一股不可抹滅的怒意,“想說什麼?嗯!”
蘇好抿脣淺笑,“沒有!只是文雅離開前來找過我,讓我好好的照顧你,還有……你們的兒子。我覺的這麼多年來都沒有盡到當初她拜託我的事情,心情挺過意不去的。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一臉很是關心的看着他,還有臉上浮出一抹歉意。
“如果沒別的事情,請便。”印天朝厲視着她,不打算與她過多的深交談。
五樓
程稅出了包廂,頭昏腦腫神智不清又搖搖晃晃的在走廊上走着,尋着洗手間。
雙眸更是有些疲憊的睜着,尋着舒陌的身影。
舒陌與李梨一起從洗手間出來,朝着包廂的方向走來,兩人都打算離開了。
兩人是同一個班次的,明天都是早班,再者兩人都是有孩子的媽了,所以也不打算再繼續呆下去了,想離開回家。
再說,這個時間也確實是不早了,都十一點半了。
回家洗洗弄弄的,也該一點了,只能睡個幾個小時。
這都是什麼事。
“舒陌!”
兩人朝着包廂的方向走來,聽到有人喊舒陌。
尋聲望去,只見程稅滿臉通紅的靠牆站着,看樣子似乎站不穩啊,只要稍微有人推一下,就會倒下去的感覺。
他微眯着眼睛,有氣無力的看着舒陌和李梨的方向。
然後,在舒陌和李梨都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只見那喝醉酒已經站立不穩的男人,竟然如一陣風似的襲捲而來。
一個用力,就將李梨給拉過,然後又一個旋轉,在李梨還沒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他扣住,壓在了他與牆壁之間。
“程稅,你幹什麼!”
李梨驚喊,伸手就是去推他。
但是很顯然,怎麼都推不動,反而被他壓的更緊了。
他濃濃的酒氣噴在她的臉上,腥紅的雙眸一片火光的直視着她,雙手將李梨的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扣於牆壁上,“舒陌,你沒感覺到我喜歡你嗎?”
李梨哭笑不得。
拜託,我不是舒陌。
你要表白,你也找對人啊。
“程稅,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對你不客氣了。”李梨看着他說道。
“不客氣?”程稅又是眯了眯自己那已經眯成一條細線的雙眸,一臉很是不屑的說道,“怎麼不客氣?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的?你就沒感覺到我對你的發了嗎?”
“我呸!”李梨呸了他一口,“你對舒陌好?你對她好,你還會搶了她的升職機會?這個機會明明就是她的!”
“梨姐!算了。”舒陌走上前,拉了拉李梨,對着醉意十濃的程稅說道,“程稅,你喝醉了……”
“你走開!”舒陌的話還沒說完,程稅很是不耐煩的一把揮開她的手,“這是我和舒陌之間的事情,我今天還就非把話說清楚了不可!”
“好!行,那今天還真就非得把話說清楚了!”
見着他一副“不說清楚不罷休的”樣子,李梨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說,舒陌的能力哪一點不如你了?你明明知道這個機會是她的,你丫的還跟她搶?”
“我沒搶!”程程一聲大吼,“是楊鈴那女人硬塞給我的!”
“我呸!”李梨再次呸了他一口,“你唬誰呢?”
“就是她硬塞給我的!我又不喜歡她,我喜歡的是你!舒陌,我喜歡的是你,我不介意你有個女兒,我一點都不介意的,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證明我喜歡的是你,不是楊鈴那女人!”
程稅似乎是被刺激到了,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咬着牙,那扣着李梨手腕的手也是加重了些許力道,然後,低頭……
“啊!”舒陌捂臉,然後下意識的就是去拽他。
只是……
“唔!”
只聽得程稅一聲低低的悶哼,然後便是鬆開了那扣着李梨手腕手,改而捂向自己的胯間。
那因爲喝醉酒而通紅的臉,很是扭曲的擰着了一團。
可想而知,他家兄弟這會有多痛了。
“丫的,也不想想,在老孃這裡你能得到好處?我男人教體育的,怎麼着我也不能太差!”李梨一臉不解氣的看着他,那表情大有一副欲再上去補一腳的衝動。
舒陌瞪大了雙眸,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梨。
梨姐這麼彪悍的?
“舒陌,李梨,你們幹什麼呢?”身後傳來憤怒的聲音,然後便是見着楊鈴踩着她那細跟鞋,一臉怒氣衝衝的朝着兩人走來,在看到捂着自己褲襠處悶哼的程稅時,臉色更加的不好了,“你們把他怎麼了?”
李梨一臉冷麪的看着她:“楊督導,看着點程副導。你看他都醉成什麼樣了,今天幸好遇到我和舒陌,還能扶他一把。這要是遇到陌生人,躺在地上也不會管他了是不是?”
李梨是個聰明的識實務的人,自然不會同楊鈴說實話了。
那樣一樣,尷尬沒面子的可是她和舒陌。
“楊督導,時間不早了,我們也不耽誤您和程副導了。再見。”舒陌很上道的配合着李梨說道,然後便是兩人一起離開。
兩人進包廂拿過自己的東西便是離開了。
“以前倒是真沒看出來,原來這男人也是賤人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