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隨便你吧。初七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後便是掛了電話,然後繼續做她自己的事情。
她可沒那麼好說話,並不是任何事情,說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沒事的。
既然做了,那就得自己擔起。
初七自從懷孕後,簡亦揚便是成了她的專屬司機,每天送她上班,又接她下班。
因爲簡氏與初七的酒店是在反方向的位置,是以簡亦揚要每天提前半小時下班,才能在初七下班時接她。
簡亦揚向來都是一個二十四孝好老公嘛,那初七現在懷孕了,那就更不用說了。於是,有人便是怨聲載道了,這個人除了欒寐,欒公子之外還能有誰呢?
簡亦揚一下班,那自然而然,所以的事情也就落到他的頭上了。且,自從初七懷孕後,簡亦揚更是把自己手頭上的很多事情直接就丟給了他,就連平時有些本應該是找簡亦揚的電話,現在也都打到了他的手機上了。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
到底這公司是誰的啊?這是姓簡的,又不是姓欒的,憑什麼要讓他這麼賣力啊!
誰知,偏偏簡亦揚還很無恥的丟了他這麼一句:要麼你也找個女人讓她趕緊懷上,再要不然你要是喜歡把公司改姓欒我也沒意思。
有見過這麼壓迫人的嗎?
找個女人,你以爲是個男人都跟你這麼幸運啊,可以有個老婆讓你從小養大啊!改姓,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
於是,欒公子除了心不甘情不願的替他賣命之外,別無他選。
五點半,初七關了電腦準備下班。
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好像這幾天都沒有吐呢。
小子,看來你還挺疼你媽我的。
脣角揚起一抹滿足的微笑後,拿過包包,起身下班。
“初七。”
初七剛出電梯,坐在大堂等了好久的程玲便是迎了上來。
“初七,我求求你,你就當是幫幫我,跟簡總說一下,讓他將我趕盡殺絕,留一條活路給我行嗎?”一臉哭相的訖求着初七,就差沒有給她跪下來了,“那天的事情,我真不是存心的。我什麼都沒做過,只是無心之失說了那麼一句話而已。初七,冤有頭,債有主,害的你差一點摔倒是的蘇君曉,你不可以把她的錯算在我頭上的。你知道我有多麼努力和辛苦才能調回A市,纔給當上部門經理的。初七,我求你,看在四年同學的份上,你當幫幫我,別讓簡總開除了行嗎?”
“對不起,工作上的事情,我幫不上你。”初七漫不經心的看她一眼,“再說了,我從來都不過問他公司的事情的。而且他的決定也不是我說了就能改變的。既然你有這個能力,我想你到別的公司同樣也能發揮的更好的。”
“初七,我從來都沒有求過你,同學四年,我們的感覺也一直都不錯。你就當幫幫我行嗎?簡總放話了,別的公司還有誰會聘用我?”程玲拉着初七的手,繼續訖求。
“七,什麼事?”簡亦揚大步朝着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