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初七揚起一抹迷人的微笑,“你有沒有跟我說過三個字?”
“有!”重重的一點頭,一臉肯定又脈脈的望着他。
“沒有!”初七毫不猶豫的反駁,然後咧嘴一笑,用着撒嬌般的語氣說道,“那現在說嘛,對着兒子說。”邊說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說話間,簡亦揚已經抱着她走到了餐廳,將她往椅子上一放,在她耳邊一字一頓說道:“七,我的!”
說完,轉身進了廚房。
初七嚴重石化中,一動不動的坐着,臉上的笑容就那麼被點穴般的僵住了。
然後嘴角抖了抖。
這就是他要說的那三個了?
呃,好吧。好她承認,這三個字他確實說過,而且還是經常說的。每次愛她的時候,他都喜歡說這三個字。
行吧,不強求。
愛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當然不止是那樣做出來的,也是在實際行動中做出來了。
他所有的言行舉止,都足夠抵上那三個字千千萬萬了。
初七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也從來不會在意糾結什麼“我愛你”“你愛我”這類的言語。甜言蜜語,誰不會說?但是,光好聽的有什麼用?還不是實際行動呢!
一個男人,連她初潮時的褲褲都願意幫她洗,連她家大姨來訪的日子記得比她都要牢,連第一次怎麼用衛棉都是她手把手教的,她還在意那什麼三個字不三個字幹嘛!
她腦子進水了纔會在意呢!
中午沒吃,初七實在是餓了。餓的足足吃了兩大碗,甚至還想再吃第三碗。然後被簡亦揚給制止了。
就算很餓,也不能不這般暴食。這是想撐死的節奏。要是一會肚子餓了,再做夜宵。
於是,初七隻能眼睜睜,讒巴巴又可憐兮兮的不吃了。
那小樣的表情,就好似她男人有多麼的苛待她,連飯也不給她吃飽。就好似她是那被後媽虐待的可憐蟲一般,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了。
“有你這麼暴食的嗎?”簡亦揚嗔她一眼,“再想吃也不許吃了,晚點給你做宵夜。”
“那吃水果行不行?”繼續用着可憐兮兮的眼神,訖求般的看着他,那樣子活生生的就是:施主,你再施捨點吃的給我吧,我真的餓啊!
“我說,大BOSS,你至於這麼扣啊?竟然苛刻你老婆的人糧食?不讓她吃飽?”
初七的話纔剛說完,門口處便是傳來一聲調趣的聲音,然後只見欒公子大搖大擺的走來,臉上始終掛着他那招牌式的紳士笑容。
好吧,說的好聽點是紳士微笑。其實,這廝就是一隻狐狸,而且還是一隻千年老狐狸。那笑容隨時都準備着算計別人,看着一臉風和日麗,其實無時無刻不在算計與計算着別人。
當然,就算他在老狐狸,再怎麼精於算計,那都算不過簡亦揚。
這是初七對自己男人最高的評價與認定,當然不家信賴與支持。
“矣,大總管,你這個時候來做什麼?”初七瞟一眼大總管,涼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