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薇勾脣對獨孤般若道:“五十倍!好讓給你了!老鴇,快來收錢錢吧!”
老鴇興高采烈的上前,五十倍!
太棒了!
“謝謝這位慷慨的大爺!”
老鴇眉開眼笑的在懷裡拿出一個小算盤,噼裡啪啦一頓撥弄。
“這位大爺,一共是三萬九千金。”
獨孤般若那得意的臉上突然扭曲!
“什麼!你搶啊!三萬九千金?一個賤奴小倌而已,你要三萬九千金?”
元若薇捂着肚子哈哈哈哈的嘲笑:“哈哈哈哈,大窮13!虧你剛纔還口出狂言,說我不懂規矩,強迫別人!你這麼想當英雄救他出苦海,難道連三萬九千金都沒有?窮13,你沒銀子,那你跟老子臭嘚瑟什麼!給老子滾一邊去!”
“現在說人家是賤奴小倌,剛纔不還信誓旦旦的說就算是小倌也不能隨意侮辱嗎?你這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哈哈哈哈...”
聽到獨孤般若的話那老鴇的臉一下就黑了。
“買不起你在這瞎參合什麼!耽誤老孃做生意!呸!”老鴇說完對着獨孤般若啐了一口痰。
獨孤般若臉一下子就黑了!
她何時受過這種憋屈!
一個不入流的南風館還敢給她難堪!
你們給本王妃等着!
只是現下還不是要暴露自己身份的時候。
等着吧!早晚讓你們好看!
不過是區區三萬九千金,她身爲寧都王妃肯定是有的!
可是要花在一個青樓小倌身上,那實在是不值得!
他不配!
最煩的是最近她得了一種怪病。
每日都瘋狂的在身上長黑毛!
眼下她的時間都浪費到剃黑毛上了!
她入這煙花之地不過是想打聽打聽什麼土門偏方,不想竟然遇到這般無恥的人!
她難道真的要花三萬九千金買個沒用的小倌?
這還不如花銀子治治她那一身黑毛!
她心中打定了注意,鄙夷的看着老鴇。
“什麼賤奴能值三萬九千金!你們想做局陰我?哼!卑鄙無恥!本公子絕對不會上當!”
元若薇笑了。
她緩緩向獨孤般若靠近,嘴裡輕聲說着:“王妃啊~你女扮男裝來南風館不知你家夫君知不知道,寧都...”
獨孤般若聽到元若薇的話,臉色立刻就變了!
眼前這男子是什麼人,竟然識破了她的身份!
她驚叫一聲,臉上的表情帶着驚慌:“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不要胡言亂語當心你的小命!”
獨孤般若說完,冷哼一聲,不等元若薇說話。
快步下樓便出了南風館的大門。
元若薇眼神狐疑的看着獨孤般若離去的背影,極其納悶。
搞什麼!
獨孤般若身爲寧都王妃來此不入流的地方!
她們兩個是不是磁場不合,怎麼總是能遇到!
【宿主大大別看了,任務!任務!】
【哎呀,你這個小催命鬼。】
她轉頭看着老鴇。
老鴇笑眯眯的。
“爺,三萬九千金確實是高了哈,不如奴給爺重新算?”
元若薇眼神掃了一圈,打量着南風館。
又看了一眼婁洋。
“既然,他不願意暫時就算了,讓他下去吧!”
"咱們進來說話!"
就在元若薇與老鴇走進雅間後。
南風館那些個龜公上前直接上前押着婁洋,連推帶打的將婁洋給帶了下去。
後院髒亂的柴房中,“啪啪啪”的鞭聲不絕於耳。
婁洋被綁在一根柱子上。
他身上的墨色衣衫染上了鮮紅的血液。
可是因爲衣衫的顏色,那傷根本就看不出來。
然而衣衫底下的肌膚已然皮開肉綻。
即使是這樣,那雌雄莫辨的美人臉上只是那眉頭微蹙。
彷彿那鞭子像是不是打在他身上,他感覺不到疼一般。
彷彿,這樣的鞭打就像是家常便飯。
彷彿,他已經習慣!
鞭打!即使將他打死!
他也不會屈服!
也不會做出出賣自己肉體的事情!
龜公們被婁洋這種不屈的表情與那不屑一顧的態度激怒了!
他們都是年紀大了被客人嫌棄後轉行做了龜公!
憑什麼他們都屈服了!
他不屈服!
“小婁子!你不要以爲你犟就能有好果子吃!你以爲我們對付你們這種不聽話的小清倌就是隻有鞭打這種簡單的招術嗎?”
龜公上前狠狠的給了婁洋一巴掌。
“怪只怪!那客人她今日看上了你!你竟敢反抗!既然這樣就別怪我們下手狠毒了!”
“滾!走狗!”婁洋看着眼前的三名龜公,氣憤的大罵!
“賤奴!有客人相中你,就是你的福氣!你的目的就是給咱們南風館掙銀子!你還敢反抗!”
“去,將咱麼的傢伙事拿來,給小婁子開開眼!”
不到兩分鐘,剛來出去的那位肥頭大耳的龜公捧着一個木匣子回來了。
他一臉得意,伸手將面前的木匣子在少年的面前打開。
他勾起那肥胖猥瑣的大餅子臉。
“相信我!小簍子,我的技術槓槓的!!”
“......”
神情冷淡的婁洋,他那張雌雄莫辨的面龐上,神色突變,瞳孔微縮...
他以爲!
青樓之中最陰狠的法子也不過是鞭打!
抹鹽!
潑辣椒水!
沒想到!
還能如此陰損!
他突然汗毛直豎!
那他被這般的法子侮辱!
他...
還不如死了算了!
龜公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男人,被他們突然嚇的臉色蒼白。
他們得意極了!
猖狂極了!
此刻婁洋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眼神都是決絕!
若是不行!
只有拼死一搏!
如果出賣他的身體,這樣苟延殘喘的活着,又有什麼意義!
此刻二樓的雅間中,元若薇與老鴇相談甚歡。
“好!成交!”元若薇與老鴇談完,高興的搖着摺扇。
"爺,以後這南風館就是爺的了!咱們以後都聽爺的吩咐!"
“哈哈!南風館一切照舊,我會派一個人來打理,花媽媽,明面上你還是掌櫃。”
“是!是!都聽爺吩咐。”
兩人歡快的下樓,此時元若薇整準備去找婁洋。
柴房之中,此時婁洋的身體近乎半果。
那衣衫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露出來的皮膚上到處都是冒着血珠的鞭痕。
青紫紅黑的皮膚慘不忍睹。
婁洋將自己的舌頭放在了牙齒中間。
他閉上眸子深呼吸。
正準備咬舌自盡!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
那柴房的門被踹開。